“死屍?”隱水璃聞言看了眼窮追不舍的妙竹一眼,確實是很像。
“這樣躲閃也不是辦法。”
“水兒可信我?”夜無痕聞言眸光閃了一閃,看著隱水璃。
“無痕有辦法?”
夜無痕聞言,勾唇一笑,輕飄飄的放下隱水璃,對著隱水璃溫柔一笑,身形立即移動,一甩衣袖把妙竹甩了出去。
轉眼間,兩人糾纏在一起。
“本王的王妃可滿意本王送的大禮。”夜恨殤端坐在馬背上,剛剛的憤懣好似不曾出現一般,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冷淡的看著打鬥中的兩人。
隱水璃看著好好端坐在馬背上的夜恨殤,心底湧起層層寒意,雙手一動,白綢瞬間出現在手中,對著夜恨殤毫無征兆的甩了出去。
夜恨殤在隱水璃甩出白綢的時候騰地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嘶”白綢隻打到夜恨殤的衣角,紫袍被生生的劃開一個細小的口子。
夜恨殤看著肩膀上被劃開的細小的口子,隻見原本隻是一個小小平整的口子,慢慢的向四周裂開,整個肩膀上的衣服都裂開。透過裂開的衣袖,隱約可見細小的血珠。
“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夜恨殤看了眼臂膀上一整條都是細小的血珠,不怒反笑,隻是看著隱水璃的眸子駭人的沉。
隱水璃並不理會夜恨殤,收回白綢後看向夜無痕和妙竹打鬥的方向,隻見兩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變換著,常人根本看不到兩人是如何打鬥的。
“王妃,本王和你打賭如何?”夜恨殤似乎並不在意隱水璃對自己的不理不睬,順著隱水璃的視線看向打鬥中的兩個人,冷冷淡淡:“本王賭,夜無痕死。”
隱水璃清冷的麵容瞬間的湧上怒意,手中的白綢正欲再次出手,身後響起魅即的聲音,“竟然是死屍。”
隱水璃聞言轉身就看到魅即一手捂著胸口,麵容蒼白,唇角殘留著血跡,額頭冷汗直冒,一路上不間歇的狂趕以及有傷在身,氣息有些不穩,緋紅的衣裳分不清是血的顏色還是本來衣裳的顏色。
“你對死屍了解多少?”隱水璃壓下上湧的怒火,手掌對著魅即的後背一按,源源不斷的真氣渡給魅即,片刻後,才收回手問著魅即。
“死屍乃神醫穀禁術,是最可怕的死術,練成者不死不傷。”魅即手捂著胸口,隻覺得原本的劇痛減輕了不少
“不死不傷?”
“是的,因為要練成死屍的人必須先是死人。”
隱水璃聽到後冷冷的掃了眼馬背上的夜恨殤,眉頭一皺問魅即道:“怎樣能夠製止死屍?”
“要想製止死屍,隻有一個辦法火燒,但死屍的速度太快,根本不可能。”
“王妃的手下知道的可真是多啊。”夜恨殤淡淡的瞥了眼糾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忽的對著隱水璃道:“王妃送給本王的禮物本王收下了,本王還有禮物送給王妃,王妃可也要收下。”
隻見夜恨殤手一揮,身後赫然的出現了幾十個黑衣人,雙眼空洞,印堂發黑。
竟然都是死屍。
“青衣,帶著你的手下給本王上。”夜恨殤懶洋洋坐在馬背上,森森的開口。
魅即本恢複血色的麵容蹭的變得慘白,胸口的疼痛似乎蔓延到全身,讓她動彈不得。
隱水璃聞言低垂的腦袋猛地抬起,猛地看向夜無痕的方向,隻見原本隻是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此刻幾十道身影層層的把夜無痕包圍著。
“嗬,這樣的好戲,怎麼能少了了本少。”一道戲謔卻暗藏冷意的聲音響起。
隱半手搖折扇,慢悠悠的晃到隱水璃身邊,看了隱水璃一眼悠悠道:“一點也不讓本少閑著。”
隱半的身後跟著冰羽寒,冰羽寒走到魅即的身側,接收到隱半的指示,點了點頭,抓起魅即的胳膊,腳尖點地往澗水源內去。
隱水璃看著被團團圍住的夜無痕,心猛地一緊,來不及思考就朝著夜無痕的方向腳尖點地。
“水兒,你……”夜無痕隻覺得一道內勁硬生生衝破重圍擠了進來,隱水璃的身影瞬間和幾個死屍體糾纏在一起,
隱水璃手中的白綢以飛快的速度纏上黑衣死屍的腰身,緊緊的拽著,一手催動隱氏秘術,把隱氏秘術注入白綢。黑衣死屍不斷掙紮著,隻覺得捆著自己腰身的白綢越來越緊。
隱水璃乘著黑衣死屍掙紮的瞬間,快速的伸出手指,手指上的戒指對著陽光晃了晃,悉數的火苗順著白綢燃上黑衣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