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手裏的劍一直都在顫抖,遲遲不動手。
“飛雪,你還不動手。”老者威嚴的聲音再次想起,早就已經等不及了。
“是,我這就動手。”飛雪很緊張,手裏的劍一直不受控製,不停地顫抖著。手裏滲出的細細的汗珠,手裏的劍柄已經有點握不住了。
不能猶豫了,就在飛雪閉上眼睛,手裏的劍衝著薛如梅刺過去。
房間裏的門突然出現了被踹開,一股嗆眼的濃煙遍布了整個房間。飛雪慌亂之中,把薛如梅推到一邊,“義父,對不起了,飛雪辜負你的期望了。”
“你,你竟然敢,我要殺了你。”滿屋裏都是濃煙,老者隻能想著剛才飛雪所在的方位來判斷,飛雪的方向,伸出手掌奔著飛雪剛才的立方衝過去。
現在薛如梅是沒有危險了,但是自己還是讓陷入了危險之中,求生的本能告訴飛雪拿著手中的劍,自衛。
濃煙使得天下第一樓的主人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殊不知自己不是來殺飛雪,而是衝到了飛雪的劍上。
當被刺到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弄清楚飛雪的方位,接連退後好幾步。
他捂著胸口的劍傷,大笑著推到了桌子那邊。拿起了桌子上的丹藥,大聲的冷笑。“飛雪,你竟敢背叛我,我要你和薛如梅都不得好死。”
老者天下第一樓的主人吃下了丹藥,卻沒有傳說中的那樣,精神百倍,而是口吐鮮血,暴斃而亡。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房間裏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搶眼的濃煙馬上就飄出了窗外。
天下第一樓的主人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飛雪馬上衝了過去,抱起義父。“義父,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天下第一樓的主人雖然對他嚴厲,更不關心他,但是他畢竟撫養了自己二十餘載,他多少和義父有感情,看著義父死了,他當然傷心了。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的長生不老的丹藥不是麼?為什麼像是中毒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飛雪衝著薛如梅大吼。
“你不用質問薛如梅,這件事情和她沒有關係,你有什麼疑問你可以直接問我。”乾陵出現了飛雪身前,等著飛雪質問她。
“那好,既然你能說清楚,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說清楚。”英俊的臉龐多了兩到淚痕,都說男兒都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麼多年了飛雪和義父已經有了感情,就算義父不把他放在眼裏,他還是對義父很尊敬。就算是他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丹藥讓他吃,害的他變成了不男不女的樣子,他都沒有怪罪義父。把所有的怨氣都發到哪個抱他回來的那個人身上。
“這一切都是我計劃的,是我讓你的義父得到了傳說中長生不老的古方,他才會找薛如梅試藥。他剛才吃的那個丹藥,是我提前就準備好的,早就已經被如梅掉包了。他吃的那顆丹藥不是長生不老的丹藥,而是沾有如梅毒傾之血的丹藥,所以才導致了他死亡的。一切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麼?”乾陵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不想連累薛如梅。
她知道薛如梅愛飛雪,而飛雪也愛她,他們中間的隔閡就是眼前的這個死人而已,隻要飛雪不記恨薛如梅,那他們就還可以在一起。而且就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這些事情她早就已經預謀好了,就等著天下第一樓的主人上鉤了。
“你為什麼要害我義父?難道你和他有仇?”飛雪氣憤的瞪著乾陵,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有仇,當然有仇。要不是因為他,我現在過得很幸福,我這麼做都是要報複他。”乾陵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複雜,有傷心,有凶狠,還有報酬以後的快感。
隻是薛如梅不明白,乾陵究竟和天下第一樓的主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以至於她蓄謀這麼久,就是為了叫他死。乾陵從來沒有和她提過,她和天下第一樓的主人有什麼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