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韓婭(1 / 2)

不對!李奇是他的侄子,他姓韓李奇姓李這姓好像對不上吧,難道他是李奇的姑丈?而且呂氏好像和李奇是表兄妹的關係,那麼問題來了,韓遂和呂氏有事什麼關係,自也隻知道他是呂氏。也不對呀!如果呂氏是韓遂的女兒,自己的母親應該認識他的親家呀!為什麼母親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到這裏呂天才想起自己一直不知道呂氏的姓氏。論道理他的稱呼裏應該加上娘家的姓氏,但是他卻沒有。呂天不想再想下去越想越亂,這些事情終究會真相大白,還不如快點解決眼切的事情。

呂天抬起頭朝來人看去,一個膀大身寬有40歲左右的漢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行伍出身,但是他長了一和他的體形很不相稱白淨的臉。在呂天的心裏武夫的臉就應該長的孔武有力,棱角分明,最主要的是還要有小麥般的膚色。

“張全你扶老夫人進去臥室休息,讓大夥先散了吧,明日卯時再集合”呂天想要解決這件事情當然不可能不把自己失憶的事情說出來,他覺得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自己身邊的人。

“韓遂,韓文約?”呂天看到大家都已經散去,母親也是回到了臥室試探的問道。因為他感覺很奇怪如果真的是韓遂現在是182年,他不應該在昭武吧?在金城還差不多!呂天回憶起史書中對韓遂的介紹。韓遂可是地地道道的金城人,回憶了一下感覺也沒有什麼錯,韓遂嶄露頭腳是在184年。184年之前他在涼州是有名的名士,和很多羌胡首領都是把兄弟,在這最接近羌胡部落的昭武縣也說得過去。必定史書上隻說他是金城人,而且他在涼州的名氣就可以看出他也不是一個老實的主,四處逛逛也是有可能的。

“你放肆,呂天難道你是在記恨我當年沒有承認你和婭兒的婚事,故意裝作不認識我?”韓遂聽到呂天直呼自己的大名,那是氣的一蹦三尺高。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嶽仗,他今天不止打了自己的侄子他的表兄,竟然還裝作不認識自己,這是要造反嗎?

“呂天怎麼說他也是父親你這是幹什麼?父親當時不承認我們的婚事,也不讓我帶姓出嫁是有點過分。但他也是有苦衷的,當時金城太守殷華伯父剛剛去世,金城正值大亂之際我是父親唯一的女兒,他這樣做隻是為了不引人耳目,讓我們能夠順順利利的完成婚禮。再說了你當時的身份隻是屯長,如果說出去的話父親在外人麵前會抬不起頭來。再說我們完婚後父親前後也沒少為你打點,你以為憑你的戰功能夠坐上這昭武縣尉?你現在居然裝作不認識父親,你是不是瘋了?”此時的呂氏,應該說是韓婭見到自己父親膽子大了很多,直接指著呂天的鼻子就罵上了。也許她著是因為自己挨的那幾巴掌,心裏不暢故意為之。

“是嗎?我聽說韓文約是這涼州名士,請問一下你是什麼名士?連家風都不正,還有什麼臉麵被人叫做名士。”呂天聽完韓婭的話,那是嗤之以鼻。前麵她說了那麼多都沒意義,最大的原因就是後麵那句,他韓遂怕別人知道了自己有一個做小小屯長的女婿,在人前抬不起頭來。

“是嗎?你說我家風不正?那你告訴我我怎麼家風不正了。今天我韓遂也想被人開導開導。如果你說的不對,即使你是我的女婿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韓遂被呂天氣的快找不到北了。自己在這西涼恐怕知道自己名字的人裏麵,也就眼前這個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敢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他今天是一定要領教一下,自己這個沒見過幾麵的女婿。

“既然你讓我說,我也就在外人麵前獻醜了,就讓你重新認識一下自己的女兒吧。她瞞著我與人通奸,而且是長達三年之久,此為不忠。把我的母親趕出府去,此為不孝。最為可惡的是她居然同情人串通,用藥石把我的武藝全廢,此為不仁。廢掉我的武藝之後他更是明目張膽,竟然讓自己的情人吃住在府中,他們起居於主室,而我這個真正的主人隻能睡到廂房,此為不義。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他是占全了。但是這還不夠,他架空了我在府中的所有權利,讓我吃住在廂房還不算完,而在府中讓我隻能走廂房與大門這一路段,其他地方居然限製了我的出入自由。在這種情況下我在下人們眼中,也已經沒有了半分威信可言。尤其是他這表兄,見到我儼然他是主人我才是下人的表情,而且還**府中女婢。幸好天見尤憐,昨日讓我盡失的武藝又恢複了。本想今日集合全府人員整治一下這府中的府風立一個規矩牌,沒想到你的女兒聽到我的傳喚居然沒來。還有你的好侄子也是沒來,我隻好又讓管家去請。他這次到是來了,但不像是我傳喚來的倒像是來找我問罪的,連一個小小的下人都敢這樣對我。讓我怎麼整治府風,又要怎麼立規矩牌。你說他該打不該打?你說你的門風好不好?不對!不能這麼說,這種情況下讓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們韓家還會有門風這東西。”呂天越說越氣,因為他說的都是實情,一個人男人尤其是一個有實力的男人,活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是太窩囊了,現在的呂天滿臉通紅比昨夜更甚,就連眼球也已經布滿了血絲。呂天是一個性情中人,憤怒的事情能使它極度憤怒。開心的事情,能使他極度開心。但現在他接觸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極度這個詞能表達的限製。他留著韓婭沒殺掉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知道韓婭是韓遂的女兒,因為這件事他也是剛剛才知道。而是他想讓韓婭看到自己的成功讓她後悔,而現在他有了新想法,他要讓他們韓家都後悔。經過剛才韓婭的話語,呂天感覺韓遂是個很注重利益的人。如果自己以後能夠成為雄霸一方的人物,恐怕韓家人的壓力再加上自己心裏的內疚會把韓婭活活壓死。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不讓韓婭死在自己刀下的原因,就是她已經給她找好了出路。想了這麼多,呂天的怒氣也是慢慢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