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歌忽的帶上手套,拿出醫藥箱中的鴆鳥羽毛突然眉展一笑地走到韓夜宸背麵一副煞有其事的語氣開口:“鴆鳥隸屬劇毒之物,它身體的每個器官都是毒素的聚集地,就連將它的翅膀沾了酒,那就也是劇毒無比的。也止於此鴆鳥被人大肆捕殺所剩無幾可萬蠱門卻恰好地養了一隻用於製毒!”墨歌用沒帶手套的手掐住韓夜宸的臉頗具威嚴地說道:“日後我若是當了你的夫人可是受不了一丁點委屈的,那些個三妻四妾的主意你給趁早打消吧,你要不不想後院起火可以姑且一試。”說罷,再揚揚被微風吹起的羽毛,晃在韓夜宸麵前。
但他似乎一點都不怕,一把扼住墨歌的手腕迫使她鬆開手中的羽毛坐在他的腿上。“怎麼還沒進門,就要定規矩了嗎?”
墨歌點著他的鼻梁好不客氣地問:“就準我們女人的有三從四德,你們男人就不能有嗎?”她就是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是迷戀這樣的她,如此地讓人在乎。
“好都聽你的!”韓夜宸滿口答應,墨歌提出的要求他從未失約過,今天也不例外。昨天被她這麼一鬧,他們怕是又要在南海待不久了,他吩咐下去要帶著墨歌出去逛逛,給她解乏用的。
聞言,墨歌突然掙脫開韓夜宸的懷抱回了自己的房中,半晌換上了岑絕送給自己的輕便小衫,剪裁得體落落大方的整個人都看上午精神了不少。一旁負責欣賞的韓夜宸倒是覺得這身衣服太過乖張,容易引人注目,這不好便勸著她換了這身衣服。
墨歌不答應似貓兒似的竄了出去對著韓夜宸招手他無奈隻好跟了過去,雖然韓夜宸今日很是低調就連衣物也是月白色的情調,墨歌跟在眼前活蹦亂跳的他總覺得不妥,在想著什麼主意來吸引她過來。
隻環顧四周一眼他便有了主意,到了一攤點前辦事,後拿著一個油布走到墨歌麵前給她塞了塊燒雞,原本就是吃貨的她自是歡呼雀躍地多,韓夜宸用遞給了她一個雞腿看著她慢慢啃完,還一臉不舍地吮吸手指似是意猶未盡啊!
機會來了,韓夜宸帶著墨歌去各色吃食的攤點上殺價得了吃的便將墨歌的嘴塞個滿當當的,看著她含糊不清地呢語著,他隻覺得這樣的墨歌十分真誠,比方才用鴆鳥羽毛嚇他的事兒,算是笨拙地未雨綢繆,與方才想必可謂是天上地下,兩不誤啊!
是時,韓夜宸又往墨歌的嘴裏塞了一塊紅棗糕,趁著她還沒嚼完的工夫又塞了三塊油糕進去,她徹底地無語了。再這樣下去她就不止自己這樣身量了,說好的減肥又總被有些人破壞掉,太過分了!
二人是便服出來身邊並未帶著手下,韓夜宸自是要挑起當墨歌的貨物架的人。她故意買些大的物件讓韓夜宸拿著,看看他以後會有什麼滑稽樣,果不其然墨歌待在布莊的牌匾之下,韓夜宸卻還是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