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感覺到自己渾身仿佛開裂一樣的疼痛,但是依舊站了起來,對著狐女說道:“妖術?狐女,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妖怪了。”
“這有什麼不好承認,我原本就不是人,我是妖,我是來自妖聖界的妖,我可不是什麼溪山界的生命。”看來那狐女已經自曝自己的身份了。
“我以為隻有個綠株界,怎麼現在還蹦出一個妖聖界的,實在奇怪。”穆平疑惑地問道。
“這個宇宙中可不是以溪山界為中心的,還有個妖聖界,那是我的家鄉,隻可惜我年少因愛留在了溪山界,到最後,我連愛的失去了,我還背叛了同族,實則罪該萬死,讓我這二十年來,日夜承受著痛苦。”說道這裏,狐女仿佛心中有一絲慚愧與自責一樣。
穆平覺得怎麼這個狐女居然還有性情的一麵。
突然間,那狐女仿佛發瘋一樣,說道:“穆平,我要殺了你,以解我多年來的心頭之恨,我一定要殺了你。”
穆平一聽,雖然心中有些驚慌失措,但是覺得真是奇怪,為什麼這也關他的事情。
緊接著,狐女已經將發絲將穆平的脖子纏繞住,穆平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試圖留一絲氣來呼吸,不然真會給憋死的。
結果狐女的頭發將穆平的脖子是越捆越緊,穆平感覺快憋不住氣了,任憑穆平如何拉扯,都扯不斷那狐女的頭發,眼見自己的脖子就要給狐女扯斷了,自己覺得死在采秀手上估計比死在這個狐女手上要好得多,可是穆平現在深知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突然間,穆平想起來夢裏那個女的跟他說過,遇到狐女,就說‘我心永潔’,這樣或許可以逃過一命。
穆平知道再不說就來不及了,管他這句話裏麵有什麼含義的,於是穆平趕緊使出自己最後的力氣說道:“我……我……我……心……心……永潔。”
那狐女一聽到穆平這樣說,就立刻將穆平拽到自己的身邊,然後渾身有些顫抖,隻見她一直盯著穆平,盯得入神,仿佛是在思索什麼。
穆平想不到說著句‘我心永潔’居然那麼有用,看來那夢裏的那個女的,可真不是在吹水,因為穆平已經明顯感覺到那纏繞在他脖子上的發絲可以鬆了下來。
於是穆平感覺將那發絲給弄掉,然後站了起來,再說了一句:“我心永潔。”
結果那狐女頓身跪倒,兩手支撐著路麵。
而這一切讓穆平覺得相當的奇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我心永潔’莫非就是一句咒語嗎?
“住口,不要再說了,你怎麼知道自句話我,誰告訴你的,不說我就殺你了。”那狐女突然說道。
“你當我是傻子啊,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不可能的事情。”穆平知道說了可能也等於白說。
“你說了,我會讓你死得好看些,你不說,我會折磨你到死,包括在你麵前把采秀殺了,你信嗎?”那狐女說道。
采秀一聽,眼前這位幹娘居然說這樣的話,讓采秀愣了一下。
“媽的,你的心腸是在惡毒,這樣威脅我,為了采秀,我隻能什麼都說,你殺我不要緊,你可不要殺采秀啊。”穆平感覺說道,樣子十分著急,而這一切都讓采秀看在眼裏,聽在心裏。
“那我說這句話是我做夢夢到的,你信不信,或許你不信,但事實確實是那樣,我沒有騙你。”穆平不知道自己這樣解釋,那狐女信不信。
“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她居然還活著。”那狐女生氣地說道。
穆平聽到狐女的言語,沒有絲毫質疑的語氣,就知道狐女是信他的話了,但是為什麼狐女說那個人居然還活著呢,穆平覺得麵對狐女,實在是疑問重重,很是神秘。
於是,穆平為戲弄狐女,再說了一次:“我心永潔,我心永潔,我心永潔潔潔潔……”穆平不停地重複著,當然也為了讓狐女聽到這句話後,能夠更加清醒。
“住口,這句話,你不配說,我現在立馬殺了你。”狐女仿佛更加生氣的說道。
突然間,林子中闖進了一隻老虎,跟一隻梅花鹿,穆平覺得奇怪,怎麼突然間蹦出這兩隻動物,而且那梅花鹿還在老虎的一旁,看來仿佛是朋友一樣,老虎不吃梅花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