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縣天降災星——女淫賊姬紅唇竟潛到了這裏,這個倒采花的女淫賊非常囂張,她疊連作案三四起,手法皆是先奸後殺,不留活口。作案已畢,這個女淫賊便會用手指蘸著死者的鮮血,在牆上畫一個代表自己身份的恐怖紅唇。
古城縣的縣令因為卓有政績,被朝廷一紙公文,升遷調走,新任的縣令還沒有到任。現在擒捕女淫賊的擔子就落在了捕頭廖睿的肩膀上。廖睿自小便跟隨父親在古城縣當捕快,去年他父親抓賊的時候,不幸身亡,他便成了古城縣獨當一麵的捕頭。
廖睿別看年紀青青,可是卻非常聰明。縣裏發生的案子,一經他上手,無不立時可破,可是麵對狡猾的女淫賊,他可真是有點一愁莫展了。
廖睿經過仔細調查,他發現了一個異常情況,姬紅唇在同一個地方作案,絕對超不過兩起,可是她在古城縣疊連采花,絕對和她素日的風格不符。
廖睿這天晚上領著手下巡了一宿,可還是沒有發現姬紅唇的蹤跡。廖睿倒在縣衙捕房的木床上,他剛剛迷糊著,就聽屋子外麵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廖睿一個鯉魚打挺,從木床上直跳了起來,他大聲叫道:“什麼事?”
姬紅唇又做案子了。昨天晚上,縣內富戶白展陽的兒子被殺死在了書房中。廖睿一聽,不敢怠慢,急忙領著幾名精幹的手下,直接來到了白府。
白展陽果真是古城縣的大財主,府邸占地十幾畝,青磚的門樓,高大巍峨。白展陽的兒子今年十八歲,因為英俊,名列古城縣四大公子之首,白展陽怕兒子會被采花賊瞧上,他便把兒子秘密地藏到了後院的書樓中。
可是今日一早,白家的仆人卻發現白公子遇害,死屍赤身裸體地躺在書樓的木床上。廖睿查看完奸殺案的現場,他最後停在了牆上那個恐怖的紅唇標記麵前。
女淫賊用手指蘸著被害人的鮮血,隻用三筆便畫出了一個非常性感的紅唇。廖睿忽然“咦”了一聲,她轉頭對哭紅了眼睛的白展陽道:“白老爺,這個紅唇的唇角怎麼缺了一邊?”
這個血紅唇僅有巴掌大小,可是右邊的唇角卻缺了一個尖,白展陽呃呃地說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廖睿抬頭看著頭頂上方的一顆壁釘,說道:“白老爺,莫非這個血紅唇的旁邊還掛有一副字畫嗎?”
在這個畫有血紅唇的牆壁上,原來還真的掛有一副墨字,女淫賊用人血在牆上畫紅唇印記的時候,不小心把紅唇的唇角畫到了旁邊的字畫上。
廖睿一見白展陽言辭閃爍,他加重了語氣說道:“白老爺,如果不把這個疊連作案的女淫賊抓獲,還不知道古城縣有多少青年被害呀!”白公子已經慘遭姬紅唇的毒手,白展陽想給兒子報仇,他隻能和廖睿合作。
白展陽告訴廖睿,他掛在血唇印旁邊的那副墨字竟被女淫賊盜走了。白展陽最後哭喪著臉道:“這幅墨字事關重大,裏麵還藏匿著一個駭人聽聞的秘密,廖捕頭一定要幫我找回來呀!”
白展陽將那副墨字掛在樓內已經三年,裏麵的秘密還是沒有被他參悟,可是現在這副墨字卻被淫賊盜走了。
古城縣隻是一個蠅頭小縣,在這個彈丸之地,還能隱藏著什麼驚世駭俗的秘密?白展陽見廖睿懷疑,他提起筆來,在書桌的宣紙上,寫下了原來墨字上麵,那闕《醉花蔭》詞的頭兩句——紅袖雲裳歸寂廖,重陽秋霜曉。
廖睿看著這兩句詞,說道:“如果我記不錯,《醉花蔭》一闕詞應該為十句,後麵的八句是什麼?”
白展陽說道:“另外八句,在我三位師弟的手中!”
白展陽和本縣的張棟,柳荊山和何斌互為師兄弟,他們四個人都是縣北黃鶴觀老觀主悟真道人的俗家弟子。
悟真三年前羽化登仙前,他把自己的一闕《醉花蔭》詞分寫在四幅宣紙上,然後叮囑他的四名弟子一定要好生保管,因為這闕《醉花蔭》裏麵,包含著一個大秘密。
姬紅唇隱身古城縣,並竊走了白展陽的墨字,這裏麵一定有什麼文章。廖睿還沒等繼續尋找其他的線索,留守衙門裏的捕快領著張棟府中的仆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原來昨夜張棟府中的一個英俊的書童也被奸殺,悟真令張棟保管的那闕《醉花蔭》詞的第二段也被盜了。
廖睿一拍腦門道:“我知道姬紅唇的真正目的了,她明著是倒采花,其實是為了這闕《醉花蔭》詞而來!”
既然張棟保管的那闕《醉花蔭》詞的第二段被盜。再去張府已經沒有了意義,廖睿領人上馬,直奔距離最近的何斌家的府邸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