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新又走到臥室裏,蹲下身看了看被打碎的花瓶,一絲黑色的毛發引起了他的注意,延新拾起那毛發看了看,他感到一陣激動,對這奇怪的密室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現在需要的是進一步證實。他又跑到垃圾道仔細看了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秦合,這件事我已經有了初步的推論,隻是還有一點扔沒有聯係上。”延新說道。
“不愧是我們的少年名偵探呀,快說說你的推論吧。”秦合對這麼快就有了結果感到很興奮。
延新又走到臥室裏,蹲下身看了看被打碎的花瓶,一絲黑色的毛發引起了他的注意,延新拾起那毛發看了看,他感到一陣激動,對這奇怪的密室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現在需要的是進一步證實。他又跑到垃圾道仔細看了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秦合,這件事我已經有了初步的推論,隻是還有一點扔沒有聯係上。”延新說道。
“不愧是我們的少年名偵探呀,快說說你的推論吧。”秦合對這麼快就有了結果感到很興奮。
“隻要有一個出口,這房間就不能稱為完全的密室,而啟發我的正是那唯一可以通往外麵的地方:窄小的垃圾通道。可是由於通道過於窄小,一般人都無法進入,這是一個難題。不過在臥室中打碎的花瓶給我了啟示。”
“可花瓶不是貓打碎的嗎。”
“一般看來是這樣,而且臥室裏也有貓的毛發,可正是這一點引起了我的懷疑,為什麼貓的毛發在臥室中特別容易看見,而在其它地方則很難找到。這讓我有了一個猜測:貓的毛發是由凶手或他的共犯故意放在臥室好引起我們注意的。其直接的動機就是讓我們認為是貓打碎了花瓶!”
“難道打碎花瓶的另有其人?”秦合越來越覺得這案件的不一般。
“打碎花瓶的正是花瓶中的人!而這黑色的毛發也並不是貓毛,而是躲在花瓶中人的頭發。”延新拿了出剛才在臥室發現的那黑色毛發。
“啊!”
延新把秦合拉到破碎的花瓶旁,“這花瓶如果完好的話應該有接近我肩膀這麼高。”
“是啊,差不多如此,可即便這樣這花瓶也無法裝下一個人呀,況且這瓶口也有些窄小。”
“垃圾通道和這破碎的花瓶,同樣的一個特征就是它們的窄小,凶手正是利用這樣一點來迷惑我們。如果正常人無法進入,那麼隻可能得出一個結論——”
“凶手是一個患有侏儒症的人!”秦合煞有介事的說道,仿佛自己剛剛推斷出來的。
“擺脫不要開玩笑了,剛剛你說了瓶口有些窄小,即便花瓶能裝下一個患有侏儒症的人,他也無法從瓶口進去呀。”
秦合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那你說凶手是什麼人?”
“曆史有時候是驚人的相似的,過去曾經有過類似的案子,可以藏在花瓶裏以及通過垃圾道逃走的人是一個練習過雜技的身體可以自由扭曲的孩子!”
“這麼說來,好像在電視中見過這種扭曲身體的表演,凶手竟然利用了這樣一點!可是難道犯人真是個孩子?這過少讓人不能接受。”
“我也沒說犯人就是那孩子,也許他真是犯人,也許他隻是受人利用,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