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麻粗布的床幔,古色古香的實木家具,一位古裝打扮的中年婦人。眼前的一切無一不宣告著那個不爭的事實——她又穿越了。
“姑娘你終於醒了”中年婦人高興的端過一杯茶:“你的傷還沒好需要好好休息”
玉兒強忍著劇痛坐了起來,她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多數地方有輕微擦傷,頭上還綁著一圈厚厚的繃帶。
“大媽,我這是怎麼了?”
“我們是從懸崖底下找到你的,你的命可真大,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也隻是有些輕傷。”中年婦人笑著對她說。
“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兒是平安鎮,姑娘是從哪兒來的?”中年婦人瞧她的著裝好似不是本地裝束不由有些好奇。
“我是從天澤城來的,這兒離天澤城遠嗎?”
此刻,她非常擔心駱齊的安危。
“天澤城?你是從都城來的?”中年婦人不禁上下打量著她,見她皮膚白皙氣質非凡料定她是都城中哪戶的千金小姐。
“天澤離咱們平安鎮所遠不遠說近不近,坐馬車大概也就一周的路程。”
也許太過虛弱,與中年婦人沒聊幾句便又昏睡過去了。
經過幾日的接觸,玉兒知道了自已是被那位中年婦人和她的丈夫救回來的。她們在鎮子裏經營著一家醫館,那日是她們上山采藥才碰巧救了她。夫婦兩有還個十三四歲的兒子,平日跟著父親學習醫理。
“姐姐,這個藥是不需要磨粉的。”
“姐姐,這個藥不能粘水你怎麼把它們泡在水裏了。”
“姐姐,這個是燒火的木柴你怎麼放在藥匣子裏了?”
傷剛好利索,玉兒便急著想幫著幹點活來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誰知她沒幫上忙還憑添了許多麻煩,無奈隻好跟著十幾歲的小孩從基礎學習認識藥材和藥性。
這天,玉兒正跟著小弟弟學習。突然一夥人抬著一具屍體衝進了店門,他們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隨意亂砸店裏的東西。
“姓陸的快給老子滾出來!”
大叔聞聲慌忙趕來,剛一進去就被一群人推搡到了牆邊。
“你丫是救人還是殺人,我爹剛喝了你的藥就一命嗚呼了。快說,你打算怎麼賠?”那人將大叔抵在了牆角。
“你先放開,容我先瞧瞧死者。”大叔勉強掙脫了查看死者,“死者死於砒霜中毒,麻煩您查看處方裏麵並未有砒霜這位藥。”
“還敢狡辯逃脫責任,兄弟們砸了這間殺人的店鋪。”
說完,那群人再次動手幾乎就將店鋪砸的一幹二淨。
“住手!”麵對那群人的暴行玉兒頓時感覺怒不可遏,她衝著那些暴徒吼道:“你爹是砒霜中毒而死關陸大夫什麼事?想要詐錢就直說別在這裏詆毀陸大夫的醫術。”
“玉兒,他們是這兒出了名兒的地痞流氓,你千萬別跟他們逞強。”大叔將玉兒拉至身後說:“想怎麼樣就直說好了,別嚇壞了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