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小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道,“你們南煜國怎麼回事,兵符是真是假都分不清楚?”
她很無語,擰眉思索著,要不改天她也去做個兵符,領個兵玩玩?
仿佛看穿人兒所想般,夜月璃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以為個個是瞎子。”
慕容小小杏眸一亮,素手揪上夜月璃的衣襟,肯定道,“你也參與了。”
夜月璃忍不住吻了下人兒的小鼻頭,“知我者,丫頭也。”
“你參與了多少?”
“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
“不多,就一點點。”
“……”
兩人輕聲細語旁若無人的你問我答,餘下的侍衛麵麵相覷,頓時用眼神無聲請示南宮君昊。
殿中氣氛冷凝,除了慕容小小與夜月璃二人的竊竊私語外還能隱隱約約聽到宮門外的交戰聲。
侍衛們請示地望向高座上的帝王,躊躇不前著。璃王那句‘嚇壞夫人者格殺勿論’猶響在耳,璃王向來不近人情,殺人手段之殘忍人盡皆知,而當年璃王初回南煜時戰敗的月芽國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著眼前兩方對峙的一幕,南宮月軒唇角隱諱地綻開笑意,眸中閃耀著一絲激動,老家夥眼中早就容不得夜月璃這個異數了,什麼牽扯動亂以示清白,還不是想借著他造成的動亂好將夜月璃暗中除了?
他從未像現在滿意夜月璃的囂張跋扈,這不願輕易妥協的性子,這兩人鬧起來還不是他得益?最好,夜月璃在大殿上將老家夥氣死最中他心意。
南宮月軒眸中劃過一絲厲光,心中暗自計算著,最後的一份藥林祿已下,老家夥若是受了什麼大刺激,今夜不死也得成個廢人了,在趙其毅趕回大殿之前他得做些什麼好將宴會推向最高潮。
至於兵符一事的詭異,先不說沒人知他有兵符,不管是真是假,等他成了皇位唯一繼承人,誰還想找死的往他這犯?
瞬間,南宮月軒腦中心思轉了數番,迅速做好決定。
“三皇弟!父皇乃是一國之君,你豈能大逆不道的違抗父皇?你這是要置父皇於何地?”南宮月軒聲聲質問,擲地有聲。夜月璃枉顧一國之君的臉麵,可不就是等於打老家夥的巴掌?他心中得意,他就不信老家夥能咽得下這口氣!
他的視線灼灼的望向南宮君昊,麵上雖是一派尊敬,心中卻在瘋狂大笑,被一個自己當初不要的兒子如此一而再的撂麵子滋味豈會好受?
果然,南宮君昊氣息猛然急促,鷹眸透出陰厲,狠狠的射向夜月璃,忽而,他勾唇冷笑,極力忍著手臂的顫動緩緩落座,吐出一口濁氣,壓著嗓音道,“璃王這是要默認了造反之罪?”
慕容小小秀眉緊擰,南宮君昊還真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要認了他不就要名正言順的殺了夜月璃?不認罷就得乖乖的給他下天牢以示什麼清白,當然,這最後還是得要殺了夜月璃。他雖是一國之君,但好歹還是夜月璃的生身之父罷,有這麼容不下夜月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