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璃頭也不抬的挑了挑眉,腦中迅速回想起慕容小小昨日似乎好像提過這麼一檔子事,不是春藥麼,怎麼變毒藥了?
“可知是何緣由。”夜月璃睨了眼昨日在事發當場的即墨雪陽,問道。
“夫人說是……說是……那女人……嘴太臭了……她一時手忍不住就……就……”即墨雪陽低垂著頭,支支吾吾的道完,看似是惶恐的身軀抖動,實則即墨雪陽是忍笑忍得辛苦。
“欺人太甚!”南宮月軒怒喝。
“來人,送十個美人到軒王府上,記住,一定不能有口臭!”夜月璃大手一揮,命令道。“你!你什麼意思!”南宮月軒咬牙切齒。
“軒王不滿意?那軒王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獨特啊。”夜月璃一臉不敢置信。
“你,你狠!”南宮月軒氣憤而去。
人一走,夜月璃的臉冷迅速冷沉下來,“去,跟著。”
即墨雪陽斂了斂情緒,領命離去,他正好也想去看看這軒王到底是何用意。
京都趙府。
“如何?”趙其毅雙手負後,見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已回,沉聲問道。
“回將軍,卑職見到軒王一早便去了璃王別院,出來時一臉怒容,嘴裏還念叨著璃王是非不分,縱容未來璃王妃行凶的話語。而卑職想進入璃王別院時,卻被攔下。”
“爹,我都說了是那個女人心存歹毒,您居然還派人去問,她豈會說實話,連軒王上門都未討到便宜,難道要女兒被人害死您才肯相信嗎?”紅腫的唇瓣仍未痊愈,趙詩夢臉朦輕紗,隻露出一雙眼眸在外,卻因極度怨恨而泛紅。
昨夜趙其毅與趙氏二人執行意要進入她的房間,見已然瞞不下去,趙詩夢索性將整個事情交待出,包括慕容小小如何對她下毒,害她失貞與軒王的情況一五一十道出。相對趙氏怒火衝天,趙其毅卻冷靜的道要查清此事,趙詩夢暗罵慕容小小這該死的賤人到底給自己的爹下了什麼迷魂藥,為何總是不站在自家人這邊。
趙其毅一臉凝重,他很不願相信看似雲淡風清,與世無爭的慕容小小會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但軒王上璃王別院討要說法卻是屬實。
“去軒王府,告訴軒王本將軍的兵符早已上交,多的不用再說。”趙其毅沉聲命令一旁的手下。
“卑職領命。”
“爹,你這是何意。”趙詩夢狐疑的望著趙其毅,直覺告訴趙其毅如此定是與她有關。
趙其毅險些站立不穩,他老眼朦上一層水霧,不禁抬頭問天,“我趙家到底是做了何孽喲。”他心疼的望向這唯一正常的女兒,他一生膝下無子,好不容易得了兩個寶貝女兒,大女兒如今癡傻如孩,二女兒因他被卷入權勢利欲中心,說到底,還是他無能。
“夢兒,你聽爹說,爹為促成你的婚事,早已秘密將兵符上交,如此也是為趙府得已安寧。”畢竟被帝王猜忌可不是好事,“朝中卻不知我已無兵權,那慕容氏女子為何如此對你,爹不明白,但軒王趁虛而入乃是有意為之啊,如今皇城爭儲暗潮洶湧,爹不想你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