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仁德走後,秦啟牧的生活就這樣繼續著,直到半年以後一個中年道人的到來,打亂了秦啟牧的生活,原來秦啟牧因為近期需要突破,在山中呆的時間長了一些,正好趕上有鬼物肆虐,人們找不到秦啟牧,正好有一道人領著一個徒弟路過,了解事情之後,接下了這個活。正好秦啟牧出山時,屋中無米,行走了半天到了鎮上,到了這裏以後,看到鎮上家家戶戶門前都貼了一張黃符,雖然上邊沒有真元流動,但是可以感覺到裏邊封存著一股精純的真元,隻要破壞了裏邊的平衡,這些真元就會釋放出來。
秦啟牧遠遠地感覺到這些黃符比自己製作的要好,上邊的材料也比自己的考究。於是就走到黃符前,伸手要摘下來,這時從門內出來一個中年人,陪笑道:“大爺哎,這個你可不能揭下來,算我求你了。”
秦啟牧尷尬道:“我隻是想看看這個符有什麼不同。”
“當然不同了,”中年人有點忐忑的說道“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能怪罪我啊。”
“李哥你說吧,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秦啟牧爽快的說道。
中年人咕噥道:“這麼多年的交情,有事找你還不是一文錢都不能少啊。”發完牢騷,中年人道:“這個符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疼,省血,用完之後還能吃下飯。”原來秦啟牧因為所用材料都是最普通的東西,一些材料又經過取代,實際的功效已經弱了不少,在使用前,持符的凡人必須咬破自己的舌尖,讓一口精血噴在符紙上才能激發符紙。因此好多人在用過這樣的符紙後,都是能請秦啟牧出手就絕不使用符紙,雖然秦啟牧的符紙出售一直沒有斷絕過,但是人們還是比較喜歡請本人去。秦啟牧也比較喜歡親自去,雖然有窮有富,但是秦啟牧也不會收取太多的費用,就是沒錢,管頓飯也成。現在看到一個這樣的道人在跟自己搶生意,秦啟牧的火氣立馬就上來了,這也太欺負人了,以前也有修道之人過來,但是像這樣肆無忌憚的給別人符紙的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果再讓他這樣下去,自己可就沒活路了。
秦啟牧熱情的向李哥打聽了老道士的住址,轉身就火氣騰騰的向著老道士的地方走去。這個地方可不能再有第二個道士了,自己在這裏一邊修煉,一邊保護大家,這是多麼的愜意。
等到了地方,秦啟牧立馬就叫嚷起來:“裏邊的人你給我出來,小爺才走幾天你就過來打秋風了,你趕緊出來。”雖然聲音不高,但是秦啟牧用上了真元,聲音就一直向著院內傳去。
此時,院內一個老道士正在閉目養神,在其身旁正侍立這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童子,聽到外邊的喊叫,睜開眼後,對著徒弟說道:“徒兒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站在旁邊的小童子答應一聲之後,轉身向外走去。老道士的徒弟剛剛開門,就看到一隻破鞋就衝著他的腦門而來。還好他練過,身形敏捷的躲了過去。
秦啟牧罵的激動,一不小心沒有控製好情緒,順手就把鞋子扔了出去,這時就看到裏邊出來一個小童子,還好這個童子躲得快,要不肯定非死即傷,就是躲開了鞋子,可是秦啟牧這麼久都沒有洗腳,那種味道直接就把小童子給掀翻了。小道童倒地後口吐白沫,看的秦啟牧小臉微紅,看來以後該洗腳了,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脫鞋了。
老道士看到徒弟去了這麼久也沒有回來,門外也沒有了叫罵聲,於是就再次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剛剛開始入定,老道士就感覺有人靠近了自己,圍著自己轉圈。這個時候應該沒人打攪自己才對,自己的徒兒也不可能在這時候過來。老道士料想肯定是另有他人,老道士立刻就開始收斂心神從入定狀態慢慢的回轉,因為這個時候最怕別人打攪。
當老道士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一個少年正站在自己麵前,此人穿著普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這個少年體型修長,可以看出來是經常熬練身體的結果。
秦啟牧此時也在打量眼前的道士,仙風道骨說的是此人也不為過,一身洗的泛白的藍衣道袍,更襯得此人道法高深,怪不得這麼多人都找他求符,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身粗衣布衫,怎麼看都覺得法力太低,就是鎮上以前看風水的二愣子都知道弄一身道袍,自己的道袍在上次壞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後備的了,這個地方會做道袍的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