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月帶著冷焰到了涼州府衙,府衙門口人來人往,異常忙碌。冷焰對守門的侍衛言明了來意,侍衛立即就把他們帶進了衙內的議事廳。
議事廳內,一張長方形的桌子邊圍坐著五、六個人,坐在首位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年約五旬,國字臉,給人一臉正氣的感覺,此時,他正一臉嚴肅,眉宇緊皺的聽著下屬的彙報。
涼州知府張輝一聽守門侍衛說江如月知道此次怪病的重要線索,便急忙問道:“這位公子,不管你知道何線索,還請快快道來。”
江如月對張輝行了一禮,“草民江幽見過張大人,不瞞大人,草民今日前來,是為了兩件事。”
“不知是哪兩件事?和你所要說的線索有關?”
江如月點了下頭,“第一件事,草民請大人放了牢中所有關押的病患,第二件事,草民請大人打開城門,讓百姓得以自由出入。”
張輝滿臉疑惑的看著江如月,“江公子剛才所請求的兩件事,不知道和你要說的線索是何關係?”
江如月環顧了下四周,幽幽道:“張大人,經過草民這幾日的走訪觀察,草民發現了兩個線索:一、此種怪病不會傳染;二、城中的百姓並非是生病而是中毒。”
江如月此言一出,議事廳的眾人均議論紛紛:
“不是生病?是中毒?”
“看他年不過十五、六歲,難道懂醫術?”
“不會是在胡說八道吧,城門開了,萬一疫病擴散到其他州郡怎麼辦?”
“曹大人說的極是,我也不讚成打開城門。”
“城中的大夫均束手無策,難道他一個黃毛小子能有辦法?”
“張大人,牢中的病患不能放,城門也萬萬不能開啊!”
張輝一臉探究的看著江如月,似是在度量她話中的真實性,此時,一聲大喝傳來:“大膽刁民,上次讓你們跑了,現在居然敢鬧到府衙的議事廳來了。”
江如月轉身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長街上要抓他們的為首之人,江如月故做驚訝道:“草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上次在長街上被草民的侍衛打的爬不起來的大人啊!”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傳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張輝看了眼為首之人,斥道:“劉參將,不得無禮,這位江公子是來給本官提供此次疫病的線索的。”
劉參將被訓斥的滿臉通紅,雙眼忿忿的瞪著江如月:“張大人,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亂語。前幾日,就是他放跑了一個發病的男子,妨礙屬下辦事。依屬下看,他此次來府衙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張輝轉眸,直視著江如月的雙眼,問道:“江公子,你說城中百姓是中毒,並非身染怪病,可有何證據?”
江如月淡淡一笑,一臉從容道:“回大人,涼州城中有一條環城湖,名曰金湖。大人有沒有發現,生活在湖邊,取湖中之水飲用之人全得了此種怪病,相反,居住在城中心的人,得此病者卻很少,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為何?”
“這是因為,這條湖中被人下了毒,正是這種毒,才致使城中這麼多的百姓得了此種怪病。”
張輝急道:“江公子既然知道湖中被人下了毒,可有解毒之法?”
江如月搖了下頭,“目前沒有。但草民保證,三日之內必定研製出解藥。”
劉參將小聲嘀咕道:“說了等於沒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