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晚飯之後,我靜靜地獨自一人坐在歐式窗前,絲絲涼風拂過我光潔的麵頰,視線向窗外的仲夏夜之景色輕輕延展開,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幅美麗迷人的盛夏夜晚的綿長畫卷,靜謐的仲夏夜裏,一輪皎潔的月亮高高掛在好似舞台布景黑幕布般漆黑的夜空上,而皎潔的月亮四周布滿了不間歇眨巴它們明亮眸子的繁星,使本來漆黑一片的天空有了它們的加入,顯得格外的熠熠生輝,變得與眾不同。往下看,隻見大地上的花兒,草兒,樹兒,房屋……在皎潔的月光與閃爍迷離的繁星的映射下,一一都裹上了銀色的紗衣,盛裝耀耀,盡顯美麗之姿。
然而,我的心卻沒有感到一絲的靜謐之感,望著這靜謐安然的仲夏夜美麗畫卷,心越發的煩悶,腦海中是片片的混沌,所謂的記憶也隻有今天所經曆的一切,再沒有其他,我自己也未能清清楚楚地搞明白,為何我的心,久久都不能平靜下來,迷惘,帶著絲絲痛入骨髓的疼痛之意與恐懼。
突然,我的耳畔傳來一陣陣悅耳的鋼琴聲,我邁著輕巧的步伐緩緩向歐式複古公主床走去,走到歐式複古公主床邊,拿起在歐式複古公主床上安詳躺著的某果的手機,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電話上的聯係人僅僅一單字“宸,”頓時,從心底源源不斷湧出一種極其難以言表的情緒,其中夾雜著好奇,疑惑,訝異……懷著這份難以言表的情感,輕輕用手滑了滑,頓時,手機視頻通話開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頗為俊美陽光的男性麵容,耳畔傳來的是頗具磁性,低沉的男聲。不知道為何,聽著這陌生的,頗具磁性,低沉的男聲,一陣暖流緩緩地流進了我的心裏,讓我猶如沐浴在三月春日微微拂過麵頰的和煦春風裏。原本心中的不安,彷徨……。仿若已經被驅散了,不再黑暗,黎明已經悄然來臨,刹那間,溫暖的陽光氤氳心上的各個黑暗角落,一切灰暗的心緒似乎已被驅趕到了九霄雲外。
“小愛,你終於接電話了!你還好嗎?發生那樣的事,我們都很傷心難過……不過呢?這件事或許還有轉機,剛一開始我也並不相信這樣的噩耗,於是就立即派了人去探了探情況,打探了許久,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獲悉了一些比較確切可靠的最新情況,澤哥和瑾語姐他們兩人很有可能還活的好好的。根據派去打探和搜查的人說,在當初他們雙雙跳崖的懸崖下,仔仔細細地搜查一番後,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人,而且周遭也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出現過的蹤跡,還有一點就是最近附近的地方並未搜到任何關於發現一男一女屍體的消息。更何況,據彙報,其實,那懸崖下麵是一條水流並不湍急,也不是特別深的山澗,但是呢?盡管水流並不湍急,水位也不是特別的深,但是還是能夠將人順著水流漂浮在山澗上衝走。當時我聽完他們的彙報後,第二天,喬裝一番後,立即去那裏查看了一番,確實如此。而且,那條山澗的流向,在大概一百公裏後,聚集了絡繹不絕算是比較繁容的村落,如果他們真的是被山澗衝走了的話,很有可能是會被那些村落的人發現的。後麵具體的情況,還在打探中。小愛……小愛,怎麼不說話呢?先不要傷心難過了,澤哥和瑾語姐他們兩人很有可能還活著,並沒有離開我們。”
看著麵前焦急陌生的俊美臉龐,拿著手中的手機,走向歐式複古公主床的床櫃前,拿起歐式複古公主旁床櫃抽屜裏的筆記本和簽字筆,寫下了幾行娟秀的字,對著手機,將寫好的話,展現在他的麵前。
“聽醫生對我的診斷,現在的我失去記憶了,每天的記憶就隻能停留在當天,而且,也不能發聲說話,所以,請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