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南宮瑾語所在的別墅內。
南宮瑾語身穿從法國特意定製的世界上一流設計師設計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雪白婚紗,背對著門口無精打采地在歐式木椅上,靜靜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她的雙眸似乎完全沒有焦距,稍微搭聳著帶著白色頭紗的腦袋,神思這會兒說不定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好長時間過去了,整個人也未見有絲毫的挪動,遠遠看去,就像是漂亮的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般。
當葉澤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經曆一番波折到達南宮瑾語所在的別墅,輕輕地推開有些厚重的別墅大門,終於來到二樓南宮瑾語所在的房間時,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不知為何,他第一眼注意的不是南宮瑾語穿上高級定製的婚紗之後,本來就窈窕的身影變得更加美麗漂亮,而是她那渾身上下散發的濃濃哀愁,落寞,絕望與了無生機和愈發消瘦的身影。讓他因為一路狂奔和久未見心愛之人產生心髒劇烈的跳動,那一刹那間,心髒突然開始驟停,疼痛之意在全身上下擴散開來。也讓他的腳步停在了房間門口,駐足不前。
他靜靜地在門口注視著南宮瑾愛,眼睛絲毫不敢眨一下,不知為何,望著南宮瑾語呆呆地坐在歐式木椅上,一動也不動的倩影,葉澤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似乎他一眨眼,他的那個心愛的她,就會消失在他的眼前,永不相見了。所以他害怕了,即使眼睛有些泛酸,也已經變得有些通紅,但是,這些他都已經無所顧及了,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他的眼睛裏,腦海裏,心裏,心心念念的就隻有她南宮瑾語一人,再無其他。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帶著疼進心窩處的心疼痛意,和快呀壓抑不住的一個多月未見的相思,輕輕喚道:“小語,是我,你的阿澤來了。”說話間開始向南宮瑾語的方向輕輕挪動不知為何有些沉重的步伐。
在歐式木椅上呆呆坐著的南宮瑾語聽到有人在輕聲呼喊她的名字,烏黑透亮的雙眸開始聚焦,回過神來,這個聲音是……是……是……是他,不經意間,不知名的透明液體從烏黑透亮的雙眸大量湧出。想從歐式木椅上起身,飛奔進她的那個牽腸掛肚,一生唯一的愛人懷中時,然而,因為許久未曾動過的身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僵硬,麻木了,現在早已無法靈活自如的行動了,撲的一下,她整個人都摔在了木地板上,這一摔,讓她不禁想到他與她在現實生活中的狀況,這一刻,她無比的憎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身份,恨……悲從心來,眼淚於是乎更加的洶湧了。
一直注釋著南宮瑾語的葉澤發現她從椅子上摔下了來了,急忙奔過去,攙扶起她,讓南宮語坐在了椅子上。
“小語,你沒事吧,你怎麼還哭了,是不是摔的太疼了呀。”葉澤心疼道。
“我沒事的,不怎麼疼,阿澤,隻是之前坐太久了,腿麻了而已。”望著葉澤關心的眼神,南宮瑾語心底情不自禁的湧上一絲甜蜜。
“來,我扶著你走幾步,走幾下,就好了。”
“好。”
“對了,阿澤,你這麼在這裏呀?”南宮瑾語疑惑道。
“我來嗎?當然是搶婚的呀。”
“不,不可以,阿澤,你可能會……會……”聽到葉澤的回答,南宮瑾語眼睛含著淚水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