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銀是禽獸,不隻李火一人這麼認為,雙族村很多人都這麼認為。
他不但揮金如土,還草菅人命,隻要他心血來潮,可以花重金雇人除掉讓他不爽的人。
在他手中死去的人,李氏占大多數,按理來說,這種人老早該受到法律的製裁,可是他有個有錢的老爸和有個勢力很大的叔叔,他才逍遙法外。
這些隻是他凶殘如禽獸的一麵,還有另一麵,這一麵完全展現了他的獸性。
他沾汙過很多婦女,李氏便有幾家女兒被沾汙後無顏活在世上,更可惡的是,他連自家的嫂子和手下的妻子都不放過。
這樣的人,還能活在世上,就是這個世界的悲哀。
李火不想讓這世界感到悲哀,也想為李氏出口氣。
所以,他直接來到陳亮銀跟,二話沒說,就是一耳光。
啪,又響又亮。
陳亮銀摸著火辣辣的臉右臉,大吼起來,“你,你發什麼神經?”
對於這種人渣,李火隻給他一個字:“滾!”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滾就滾?”陳亮銀還嘴硬。
啪!
又是一巴掌掃過去。
“你……”陳亮銀還想硬起來。
然而,又是一耳光招呼在他臉上。
這次他摸著紅腫的臉蛋兒,似乎明白了,再硬下去的話,他那張本來還過得去的嘴臉,將會被打得連他媽也認不出,他開始怕了。
“你等著!”陳亮銀發下狠話,但動作卻沒有他的話那麼硬,後退著。
啪!
又是一耳光。
不過這次李火開口了,“聽著,隻要我聽到你開聲,就會給你一耳光。”
“你……”陳亮銀才開口,啪!又是一耳光,李火用行動向他表示,他李火言出必行。
這下,陳亮銀真怕了,轉身像條夾著尾巴的狗一樣跑了。
跑出一段距離,他回頭發狠話道:“你等著。”
可話剛說完,啪!又是一耳光。
陳亮銀完全蒙了,他都不知道,李火是怎麼追上來的,嚇得他屁也不敢放一個,擇荒而逃。
“記住,回家洗淨屁股,等著坐牢。”李火對著陳亮銀的背影大聲說道。
這讓所有在場的人有點聽不明白,很快,他們便明白了。
因為,李火打開天訊,然後說道:“張局,在你管轄的地方,竟然有陳亮銀這樣的媧害,你這局長算是當到頭了。”
“想保住頭頂的烏紗帽,立即給徹查雙族村的陳亮銀。”
李火說話聲並不大,但這時他是焦點,所以他的話,在場的幾乎都聽得到,紛紛猜測起來。
首先猜測的是那位張局,局字出頭當然是局長,隻不過不知是哪個局的,但不重要,重要的是,李火直接命令他調查陳亮銀,有此權力,李火到底是什麼人?
其實,李火隻是黃龍隊的普通隊員而己,但黃龍隊有特權,可罷免市級以下的一切官員。
這些,在場的不可能知道,所以隻得大開腦洞猜測著。
就在這時,追悼會在經辦人宣布下開始了。
所有人隻得暫時停下猜測,進入會場,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都跟在李火後麵。
追悼會很是沉重,個個都肅容,哀樂聲聲,但順利進行,沒人來搗亂。
送奶奶上路後,按當地習俗,當晚還要請“師父”訟經,超渡亡魂,一直至淩晨二三點,才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