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嘖嘖,我的名字是很好聽呀,怎麼,師姐,你喜歡呀”蘇世暖漸漸的轉到祁寒麵前,明媚的大眼睛裏麵滿是溫暖無害的笑意,是那樣的純潔動人。但是,隻有祁寒知道,這樣的笑容,絕不是蘇世暖所有的,這些,全是假象,她,在算計自己,這麼多年的同門,祁寒又是一個幾十歲的穿越人,自然是將蘇世暖的秉性摸透了。
比腹黑,哼,祁寒不動神色的退了一步,與蘇世暖保持安全距離。
“怎麼,不說話,是,在想借口”蘇世暖慢慢向前逼近,緊緊地貼著祁寒,祁寒能夠聞到蘇世暖身上的脂粉味,先前明媚的笑容此時卻突顯陰鶩。
這樣的笑容,祁寒身比腦快,轉身就走,轉身之際,以及其刁鑽的角度將銀簪不留痕跡的收進懷裏,蘇世暖,是見不得人好的主。
蘇世暖見祁寒欲走,那肯就此罷休,本來就不喜祁寒,加上平日裏祁寒性子淡薄,從不與她爭鬥,就算自己把她羞辱的怒不可解,她也能一笑走開,好像是再看別人的鬧劇。自己好像一拳打進棉花裏,怎麼也不舒服,此時,好不容易抓上祁寒矮處,一心想修理個夠?
眼中精光一閃,錯身躍至祁寒身前,竟就在眨眼之際。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身手,加上平日裏蘇世暖囂張跋扈慣了,整個集市裏基本都是熟臉了,此時,見她正在找人麻煩,路人都圍了上來。
她竟然將無音步法練至如此!
祁寒微微一怔,難道,自己真的比不上那個蘇世暖,還是,自己的努力不夠?
無音步,名副其實,步過無聲,猶如驚天飄絮,極其優美,但錯綜複雜,是蘇師傅的成名絕技,不僅要有極其聰慧的大腦,還要良好的經骨有和身體的協調性,蘇世暖隨便一晃,便已經超過她太多,如若是朋友還好,但是,她們,是宿敵,解不開的宿敵。雖然,祁寒一直不清楚,自己與蘇世暖的梁子是怎麼結下的,好像,第一次見,她就不喜歡她,不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祁寒並不放在心上。
“喂,就算你再喜歡這個名字,你也不配得到,因為,它是獨一無二屬於我的!而且,你知道嗎?那個男孩兒,他是誰嗎,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你跟他認識,那麼你一定知道的,難道,你想,攀上他來拜托庶出的身份?別想了!”身份?哲羽還有特別的身份?但那又怎麼樣呢?蘇世暖嗤鼻一笑,祁寒隻當自己聽不見,反正這一類的話,蘇世暖也說過不少了,再一轉身,蘇世暖卻已極快的速度再次掠至祁寒跟前。
“怎麼,惱羞成怒了?知道他是誰嗎?他呀,說出來可要嚇死你,”蘇世暖再一次掠至轉身的祁寒麵前,難道擺脫不了你?
“他呀,可是四皇子夜微瀾,怎麼樣?吃驚吧!他呀,可是最受寵的皇子呢!如果,想攀上他進入皇室,我勸你想都不要想,因為,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蘇世暖挑釁的望著祁寒。祁寒一怔,驀然抬起頭,望著蘇世暖,企圖判斷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是入眼的卻是蘇世暖那戲虐不屑的笑容。
皇室,四皇子?他不是哲羽嗎?怎麼會是四皇子?祁寒知道他能隨便找出想這枚蝴蝶簪子的人身份必定不會簡單,卻不曾想到,他,竟然會是皇子。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不要老師愛理不理好不好,我父,父親說了,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要是換了我,早就被我母親打板子了。”
“我說過,以後你的每一個生辰我都會陪你過的,父,父親說了,男子漢大丈夫要一言九鼎,所以,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的。”
自己,早就該想到的,不是嗎?
看著蘇世暖這樣的笑容,真的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而自己,好久都沒有被寵的感覺了,從小陪在自己身邊的三個人。娘親永遠是一副高潔淡雅的表情,仿佛什麼事都入不了她的眼,什麼事都不能在她心中起一點點波瀾,包括父親,祁寒知道,這是,心如死灰,正如自己現在這樣、;蘇師傅,永遠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狀態,就連習武,也隻是簡略的說一下,全是祁寒自己努力領會,但如若違反他的要求,便是,嚴厲的責罰,而對蘇世暖,他卻從來不這樣,在她麵前,他永遠是一副溫柔寵溺的神色,從不見他發火,習武,恨不得將自己知道的全都灌到她腦子裏麵,祁寒不知道,蘇師傅為什麼要收自己為徒;陸師傅,是唯一能夠讓她感到溫暖的人,但是,這一切都和寵溺無關;隻有黎琅,但是,黎琅,卻再也不是她的了,自己,再也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了。
想到黎琅,想到陸師傅,祁寒麵色慢慢柔和起來,陸師傅說,盡量不要跟蘇世暖起衝突,所以,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蘇世暖。
寧惹君子不惹小人。
做為穿越人,祁寒是一直都秉持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