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所以說我們都是生活在海底的爬行生物,不過好在幸運不是存活在更深的海溝之內。”————花影
“…………據說魚隻有七秒鍾的記憶,在從母體內沉入水中後,便是遺忘了自己的母親,成為獨立的個體,梭形身體兩側的眼睛可以窺測到更為寬廣的範圍,進行著七秒內的警戒觀察,然而又是快速的遺忘,隨同身體的遊動,進行本能的捕食,繼而本能的遺忘,周而複始,直至遺忘掉自己慣性遺忘的一生,那很可悲…………”明媚的天空之下,在蒼冷的戶外空間內,花影坐臥在一處石凳上進行著歎息。
“我並不那麼認為。”在花影的一旁,與其同樣身著醒目黃白色彩交織的囚服,並是頭顱被厚重的繃帶嚴實包裹隻在眼瞳的位置露出微小空隙的男人,用著遠要比花影更加顯得蒼老的聲音進行著打斷和反駁。
“你們China有位古人哲學者,其提出“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想用到這裏便是在恰當不過了,遺忘掉事情,遺忘掉所有那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嗎?嗬。”
“看來我對你不得不再一次的咋舌,無論是學術,還是思想,嗬,由米西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天才嗎?嗬,我已經厭倦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覺得你更是個卓越的天才。”被寬厚繃帶包裹住頭顱的由米西緩緩的抬頭凝望向遠處的那清澈無雲的天空。
“被天才稱作為天才,嗬,真是可笑,如果現在的我再回到我學生的時代,被別人這樣的認可誇讚,我想我一定已經是飄飄然了。”花影顯得無奈般的苦笑。
“那論點如果真是如你所說你是在學生時代就被提及,就被分享給身邊的人,所有人一定都認為你是個瘋子。”
“嗯,沒錯,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個瘋子,無論是我的摯友同學,還是我的導師,都是說我的猜想,我的社論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如此的打擊之下連我自己都進行過懷疑,然後進行著自我的否定,不過就在幾年前當一直身處在這裏的我聽聞到粒子能量已經可以完美的驅動那噸位級別的MS後,這種猜想又是在我的內心裏麵進行了複活,同時也是更加的肯定。”
“嗬,其實你早就應該是更加的肯定,雖然高密度質量的MS被粒子能量推動飛翔是完全的實例,但是推算飛機,或是火箭等超越引力存在的速度,那應該早就被肯定。”
“不過現實中的人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這樣的設定呢?那太過於瘋狂了,而如同你一樣在聽了我那樣一個比喻後就瞬時理解在這個世界上你便是恐怕是唯一一人了。”
“那已經沒有意義了,很快這個世界將都會接受那樣的現實,我們一直都生活在海洋裏的現實,而魚從來都是不知道自己就是生存在海洋水中的生物。因為看得到便就確定那一切真實的存在,實際之中一切的真實從沒有被窺見發覺,就像是你最初時候對我講述的那個比喻,很多生物的肉眼看到的世界都是黑白色的,而人的視力卻是可以完美的分辨出明暗,色階,色調;然而人卻還是無法看的見紫外線等一些列其他長度的光波存在,而相對來講遠要比人孱弱的蝴蝶飛蛾的眼瞳內卻是可以完美的解析紫外線等其他一些列的光波存在,那便就是從人類視線不可看到的可看到角度證明了那設想的真實存在,那波浪的真實存在,我們一直都是生存在海洋之中,被光粒子海洋所包圍的宇宙之中。”
…………
隨同著粒子熒光的在空氣中氧化消失的視覺暫留色彩,還有那飆股的冷風還在拂掠著狼藉的殘骸,那凶獸般的Light機體踐踏著鋼鐵身軀沉重的足部緩緩的朝著那宴會場的宮殿建築走去。
在那玻璃窗扇被共振以及飆股的空氣壓碎裂之後,會場內無論是高官還是貴族在觸目到這真實的危險鄰近,前一刻甚至還在心中臆想這是什麼即興的表演節目,在真實的感受到那冷冽的氣勢後,他們便就不在天真,惶恐之間,便也不再是顧及尊卑之位,紛紛的進行著本能的退散逃逸。
那一切看似混亂不堪,不過在接踵而來的事實前,那卻被證實著是一個明智之選。
數十米人類腳步冗長的距離,在鋼鐵MS的輾壓之下不過是寸步的咫尺,下一刻當Light機甲真實的止步在那宮殿建築的前部,在其高位身軀幾乎是與宴會場的層級平行之時,那冷酷的鋼鐵身軀,那還泛著著耀眼輝度的攝像眼屠戮般的寒冷便是更加真實的駭動著人心,須臾的下一刻,似若毫無預兆之時,那Light機體便是被驅動駕馭它的靈魂操縱高抬起鋼鐵臂腕,隨同之下便是筆直的打碎正身前的建築牆體,探入之下,在其攝像眼早已是鎖定建築層級內的目標體後,精準的捕捉成功,隨後便是在那推到的狼藉建築煙塵還沒有完全消沉之時,那鋼鐵的臂膀又是收回,而這一刻暴漏在灰暗色彩天空之下,以及在由Light機體自身散逸出的粒子光澤明亮間,這一刻在那鋼鐵手掌間所拳握的對象卻是不由得的所有人失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