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裏克陛下的演講也是完畢了,我在待在這會場裏麵也毫無價值,畢竟我的兄長現在是我們家族的領袖代表,而騎士團內也有各位在,我的存在已經是毫無意義,並且像我這樣的騎士,嗬,像我這樣的騎士或許原本就不該存在,隻不過是侮辱了那其實的聲名,稍後我就會向皇室軍部上級提交我的辭職卸任書,嗬,抱歉了各位,忘記掉我這個滑稽而又可憐的家夥吧…………”
胖子遙時低頭做著懨懨的自語,隨後把手上持拿的自助殘胖放置在自主餐桌的一角,隨後緩緩的轉過身,在整座大廳氣氛喧囂時候,進行著一個人背離腳步的沒落。
玄子,安吉弗爾,拉姆石澤三人麵麵相噓,恍然間三人不約而同的都向著遙時那離去的背身踏出半步似若要做出挽留,可是當他們三人注意到彼此間這默契的動作後,卻又是不約而同的停止住了自己即要的動作,相互的觀望,等待著身旁之人對其作出的挽留模樣,而僵持之下等待的時間內,所能看到的隻有是胖子遙時那腳步的與背影的越來越遠,還有在那再其背後的背後,鼎沸人群內不再有人在意顧盼的存在。
而在其間玄子,安吉弗爾,拉姆石澤三人還顯得躊躇嗬對自己內心有所譴責的時候,離去腳步的遙時卻是懵然的頓住了腳步,這卻讓他們不由得一怔,內心徘徊疑慮了起來。
“那個,那個剛進位數月時間的光明騎士也是也是死在了戰場是嗎?嗬,命運還真是滑稽,明明不存在過怎麼樣的交集,但是內心裏麵卻還是產生了糾葛的感情,這讓我不由的想到了兩年多前,大概也是這樣冬季的時候,那在內比都半島的首都內克裏戰鬥的時候,就是那個時,新聯合國集團軍對於Apostle軍團的覆滅之戰中,光明騎士駕馭著那台名為SunmeltEye的機體被帝國出征的空艦所捕獲,而那個時候的我,以那次出征為跳板晉級正式騎士之位的我,卻是在內心裏麵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愚蠢從未存在過的實力,狐假虎威的到達那剛從那SunmeltEye機體內強製逮捕出來的光明騎士身前,那個時候對他述說著侮辱與嗬責,講述著所謂世界的正義,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我真是可笑,形如小醜,那個時候我雖是被稱作載艦出征的騎士,但無論是調控空艦,或是執勤我全然都沒有參與,稱為到戰場的邊緣旅行也不為過,嗬嗬。而現在懵然的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光明騎士他低頭不語,極度消沉的模樣,現在的我似乎也終於是或多或少的可以理解他那個時候的內心感情了,很孤獨,很寒冷,沒有任何的依靠或是寄托,不過至少他那個時候還有自己的本領,自己的能量,而我,嗬,除去了這一身累贅身體重量的脂肪肥肉…………”遙時的腳步再起,隨同他那樣喃喃般低沉的話語,他的身影最後完全的消失在這會場大廳的冷漠出口處。
而還停留著身體方向所對向的玄子,安吉弗爾,拉姆石澤三人卻是遲鈍了許久,直至有服務的侍者對他們請求借過為遠處的貴族來取食時,他們才恍然的讓開了腳步,目光下意識的跟隨向那服務侍者的對自助餐桌上的取食動作時,不經意間便也是注意到前一刻被遙時所停放在那自主餐桌上的餐盤,那樣空落的餐盤,同樣被孤寂的餐盤。
隨後當那服務侍者在遠離去腳步後,空留下他們三人再次的麵麵相覷,而在潛意識中拉姆石澤與安吉弗爾便是把他們兩人的目光彙聚在玄子的身上,在此刻騎士團僅剩餘的三人單薄下,玄子的的高階位置自然便是一定意義的領袖之位。
“咳。”玄子輕輕一咳,同時抬起手上的飲品高腳杯輕攝阻礙住自己的半張臉龐,並是微微的側轉身子避讓開安吉弗爾與拉姆石澤兩人朝她彙聚而來的目光神色。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的快速變化著,誰都不能依靠,我也清楚你們兩人絕非愚蠢,而我也是一樣,各自尋找自己的出路和信仰吧,或者就是如同現在這樣的什麼都不做的等待著這個改變後的世界驅動著我們的改變吧。”
“…………”
“…………”
拉姆石澤與安吉弗爾緩緩的收回了目光,隨後低頭瞧看各自手上的高腳杯內剔透的液體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