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所謂遺忘的記憶,不過就是還沒有回想起而已。
在法爾拉米與撒旦還是在帝國的執政大廈行進離去腳步的時候,靈一路匆忙的追趕而至,隨後緩慢腳步的跟隨在法爾拉米的身側。
“陛下,剛剛…………”
“剛剛我讓撒旦前去攪局,不明白是嗎?”法爾拉米淡淡的講道。
靈微微猶豫,隨後點了點頭,“就算陛下您不出麵的話,在我主動提出除名的要求後,索西斯大人也必定會斟酌,並且在我的堅持下,他一定會將我除名的,而陛下您這番讓撒旦他…………”靈一邊說著,一邊瞥眼朝著法爾拉米另一旁身側的撒旦看去。
而此刻正單肩扛著那過於張揚武士刀的撒旦也恰巧把目光對向靈,隨後口鼻悶哼。
“你認為索西斯會退讓?你太小看索西斯了,有時候他是會一味的妥協;但更多的時候一旦他固執起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輕易把他的觀念否決掉。這一次我既然預判了你被選召的事實,那麼便是肯定了我後續的全部判斷。”法爾拉米依舊淡淡的出聲回應著,“同時我讓撒旦故作喧囂的前去攪局,除了真對索西斯,也是對此刻這間大廈內所有要政官員的一個警告,告訴他們我法爾拉米還在這裏,就算他們想要有所動作,也是要顧慮一些。”
“動作?”靈不由得一怔,“陛下,我們不是要…………”
“嗯。”法爾拉米沉聲肯定,打斷了靈即要的話語,“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要鏟除帝國之內危險的因素,政治轉型以來,帝國內一片安穩,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安穩太過於夢幻了嗎?或許過去我還會沉湎於某人存在的夢幻中,可是現實注定不是夢幻的產物。”
…………
“嗯。”玄子沉聲的悶哼示意,同時把一杯剛從自助飲水機沏好的熱茶磕放在索西斯靜坐身前的案台上。
“真是不友好呢。”索西斯頓下了手上擦拭眼鏡片的工作,而抬頭朝著身旁的玄子看去。
此刻碩大的會議室以是冷清,僅有索西斯與玄子兩人的停留間,彼此任何動作發出瑣碎的聲響都清晰的回蕩在空間之內。
“哼。”玄子移開與索西斯銜接對視的目光。
“怎麼剩下的半個小時準備時間,打算要和我這個兄長一起渡過嗎?剛才真是多謝你了擋在我的身前,要不然那個持刀闖進來的家夥,這一會兒說不定已經把我砍成重傷了呢,嗬嗬。”
“那隻不過就是我一個騎士的保護指責所在罷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才懶得顧及你的死活,而那杯水也不過就是對上司的尊意罷了,請你不要錯意。”玄子冷冷的回應著,寬闊會議室回蕩聲息下,令那冰冷的氣質更加的飄渺。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就像那個時候決絕離家而去你的模樣,嗬嗬…………”索西斯依舊謾笑著,同時抬起手拿過那放在自己身前桌案上的那還泛著著溫熱氤氳氣息的熱茶紙杯,便是徐徐的朝著自己的唇邊送去。
而在他身邊的玄子在聽聞著索西斯這般這有他們兩個人才能相互明白的嘲笑聲,她的拳頭已經是緊攥了起來,肩膀也是隨同情不自禁的顫朔著,顯然他是在壓抑著內心憤怒的火焰。
而索西斯卻是把玄子此時此刻全部的模樣完全的看在眼中,繼而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在唇翼輕攝了那一口紙杯熱茶,又把那紙杯輕放在桌案上後,他便是從座椅上站起身來,隨後移動腳步朝著會議室正在放開的大門踱步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