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酬?錢麼?或是讓這間房子依舊保留原樣就是為了收買我?哈!那麼你可就是要失算了,我殺人的目的從來都是為了物質的東西,而是為了…………”
“為了複仇、憤怒和保護。”沒等撒旦自信滿滿的把話講完,那戴著墨鏡的男人卻是突然的打斷了撒旦的話語,而他那樣執著肯定的言辭,卻也瞬時讓撒旦的語氣一塞,隨即他不敢在過於小覷麵前的男人,而是稍微的收斂了些自己過度張揚的坐姿。
“這是你的妹妹吧。”在那帶著墨鏡男人微微點頭示意後,再其一旁那膚色顯得過度蒼白的年輕人上前一步,從懷中摸出了早已準備的照片陳列在茶幾上推送至撒旦的麵前。
照片上是一名青春年紀的少女,那樣和煦燦爛的笑靨,是與此刻房間內的暗淡,戶外陰沉的天光存有著鮮明的對比。
目光觸及確認後,撒旦的眉頭不由的一挑。
而那名膚色蒼白的年輕人卻是沒有停止下動作,陸續間又是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一張照片陳列推送至撒旦的麵前。
而那張後續照片上的留影,卻是一名神色顯得木訥的女人,與第一張照片那樣少女的笑靨有著鮮明的對照,不過細細打量之下,第二張上照片的女人卻是第一張照片上少女成長之後的模樣。
目光再次的確認後,思緒回憶過往的那般肮髒破碎的日子,以及一切原本美麗和諧的一幕變化如此,這一刻他的拳頭便是不禁的再次緊攥了起來。
“你的妹妹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康複,不過現在也是在被細心的照料著。”那戴著墨鏡的男人再次開口講道。
“哼,威脅我嗎?”
“如果你那麼認為的話…………”
還沒有等那戴著墨鏡的男人的聲音落定,撒旦猛然的從沙發椅上驚躍而起,單手成爪的模樣筆直的鎖向那戴著墨鏡的男人的喉嚨,然而眼看就要是觸及的時候,他那單手卻是在半空中硬生生被人抓住而停頓了下來,撒旦詫異的瞥眼順從著那阻礙自己手指趨向的手腕胳膊延伸處打量去,正是那膚色蒼白的年輕人橫空插入的阻擋。
“…………那麼就算是好了。”戴著墨鏡的男人平靜的繼續把自己的話語講完落定。
隨後,撒旦輕碎了一口,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胳膊,重新的坐回到了沙發椅上,目光便是開始警惕的打量著那戴著墨鏡的男人身旁的,那膚色蒼白的年輕人。
“這說上去你可能會有些不信,但我卻是你的拯救者,五年前你引發了那樣巨大的社會動亂,前前後後足足殺掉了三百八十八個人,雖然死掉的人大多數是帝國的黑社會勢力人員,不過那依舊不是可以肆意殺戮的理由。帝國的刑罰是每殺掉一個人,沒有其他任何殘忍情節的,便是按照20年為懲戒刑期,連續殺兩個人刑期遞增至40年,三個人便為增加為六十年,並且不存在著最大刑期優先的法則,完全是相加的法則。而你那個時候造成的事端情節雖然極其殘忍,但鑒於被殺者大部分都是身有黑社會性質的惡勢力,量刑的時候依舊按照基礎20年刑罰計算,由此388個人,等差計算後的總和便是一百五十萬九千三百二十年的服刑,而時候雖是遇難者家屬,以及社會責任律師屢次的上訴,增添你的罪行,但那增添的刑罰結果都已經是微不足道了,毫無意義了。他們實際的目的是想讓法律對你特殊審判為特殊執行死刑,不過審判法官依舊是拖延著,或多或少的還是維持這原判。理應來說你的確應該被執行特殊死刑,但是就是我對你施加的拯救。而你瘋掉呆傻的妹妹原本在你入獄後的結果不過也是被送到福利院,繼續過著呆傻瘋子的生活,難以在進行任何的康複治療;而現在,你應該可以看得到那第二張照片背景上的家具陳列,那的確就是一種可以讓你妹妹一直保留著舒適生活,並且可以享有相應治療的地方。而你既然已經出獄,自然便是想快速的見到你的妹妹,但是你卻還是被限定著自由,想要到皇都中心城區的福利院打探你妹妹情況的你,卻不得不還是停留下自己的步伐,嗬,不過我卻是可以改變著一切,拯救你的這一切,你必須要相信我,服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