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摩爾……叔叔。”一直沉默的阿斯卡移步上前而佇立在西摩爾的身側。
西摩爾略微的回頭朝她看去,神色短暫的交流後,而輕輕點頭,隨即阿斯卡便是再次移動腳步上前扶起了白雪的癱倒在沙地中的身子,而這一刻的白雪也不再有任何的動作,順從之下的完全是一副低落至極的神情,不可否定在他的內心中有著怎麼樣的回憶。
“呸。”西摩爾輕吐了口痰液,隨後再次移步上前,而停留在葬,紅月,埃莉塔三人身前。
“那個家夥很有趣呢。”葬莞爾一笑,目光卻是沒有對向身前的西摩爾,而是停留在另一旁隨著阿斯卡攙扶下距離這裏漸行漸遠的白雪身影上。
“嗯,一個很天真的孩子罷,不過戰鬥即將打響,他這樣的天真也會漸漸成熟起來的。”西摩爾並不否定搪塞的回應著葬的話語,同時再次的抬起了手中的左輪手槍。
“喂,喂,別這麼突然好嗎?我還有些話要說呢。”
“我可沒有什麼耐心和興趣聽你繼續的嘮叨。”西摩爾把槍口對向葬,手指在扳機處漸漸用力的勾出弧度。
“那麼至少也應該聽我在講述一句遺言吧……”
“很不錯,以上就是你全部的遺言。”
“法希亞!”
“嗙————”
電光火石的刹那間,在聽到葬高聲喝出那個名字的時候,西摩爾的神情一怔,同時槍口快速的偏移讓子彈偏過葬的臉頰激射在他腦後的沙土之上,命懸一線的須臾間,葬的額頭緩緩的滲下了冷汗,但在槍鳴之後,自己還存在人類應有的思維意識下,得知自己賭注勝利的他,心髒雖是餘悸的劇烈的跳動著,然而他的嘴角卻是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在他身旁的紅月,埃莉塔三人也是駭然,雖是不明所以,但還是捏了把冷汗。
“你剛才說什麼?!”西摩爾緊皺起了眉頭,槍口又是扶正做出逼迫的事態,然而葬卻是不在恐懼,因為他已經是捏住了對方所擔憂的命門。
“法希亞?L?朱朱米莉。”葬把那樣的名字複述完全。而對於這樣名字所包含的具體細節,他卻並不清楚,這一切隻不過是在這次任務的出行前,新Apostle的首領對他的囑咐,告訴他如果找到了對方基地的所在,在遇到命懸一線的危險時而大聲喊出這樣的
名字。
“法希亞?她還活著?她在哪裏?!”西摩爾迫切的追問道。
然而葬雖是不清楚這樣名字具體的代表著什麼,為何會令對方方寸錯亂,但至少可以肯定眼下己方的性命可以保全了下來,而同時他也是一個善於編造故事的家夥。
“法希亞自然還活著。”葬自然的回應著,紅月與埃莉塔雖是不明所以,但是在頃刻間也是似有所悟,惶恐不安的心跳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那麼她在哪裏?不說的話,我就殺了你!”西摩爾赤裸裸的威脅道。
“殺了我?或是殺了我們?嗬,剛才我們把一切情報都說了的結果便是險些被你殺掉,如果現在我再把我們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可還有活路?嗬!”
“你…………”西摩爾倍感惱火,隨即閉上了眼睛,短暫的凝思後,而再次張開眼眸,並是把左輪手槍收回在了自己的腰間,“好吧,如果你說出來的話,我就放你走。”
“嗬,真是好笑,現在我們可並不是對等的談話呢。”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眼下被埋著的脖子,意思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