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曾記得地理老師講過,這個世界每一秒鍾都會有兩個人誕生,一個人死亡。而這一秒鍾是如何的概念呢?當你細細讀完這段句子的時候,我想你的心中便對著一秒鍾的重量有所了解了。
懵然之間當拉姆斯爾從睡夢中驚醒之後,混沌的視覺錯覺間,透過碩大玻璃窗的光線折射,南半球11月末端春時午後溫暖的光線便是柔和的傾灑在了他的身軀上。
溫柔細膩的感觸,使拉姆斯爾頃刻間便是從前一刻的回憶噩夢渦輪中愜意的安穩了下來,隨後躺臥在搖椅上的他的嘴角便是對向這樣明媚的午後春光而裂開笑容,目光隨同的巡視打量間卻是停留在了另一側牆體上懸掛的黑白老照片上,在那上麵的影像上存在著滿滿三列身著殘敗軍裝但意氣卻是風發的年輕人,而在正中偏左處所停留的身影卻正是年輕的他自己。
“真是懷念啊,而那個時候的匆匆間尷尬的卻是連的色彩留影都不複存在了,那一場戰鬥的勝利還真是令人心存餘悸。”
歎息之餘,還躺臥在自動搖椅上他下意識的抬起手朝著一旁桌案上的紅酒以及高腳杯摸索去,然而當他的指尖剛觸及在那紅酒瓶壁邊緣的時候,猛然之間卻是從偏出橫插過來了一隻手臂,搶在拉姆斯爾之前便是把那紅酒瓶頸捏在手裏,隨同之下把紅酒瓶拉遠,讓其完全的脫離開躺臥在自動搖椅上拉姆斯爾的手臂伸展範圍。
“這…………”拉姆斯爾猛然的一驚,這一刻可以隨意出入他房間的便就隻有老管家阿裏莫克一人而已,可是在之前那突兀從他身後伸出手臂奪走那瓶紅酒的手臂細節還是清晰的停留在他的意識裏麵,雖是須臾之間,但畢竟過往拉姆斯爾也是身經百戰的先驅者,很快他便就認出了那隻手臂並非出自自己熟悉的老仆人阿裏莫克,同時在他快速的調試自己躺臥的自動搖椅後,他的身軀邊就是從躺臥的姿態直立起來,隨後旋動搖椅底端的轉向滑輪,整台搖椅便是完全的轉向,從正對那開放玻璃戶外明媚的春時光亮,轉換為自身承載那份光亮的逆襲色彩。
“果然過往時候所見到的拉姆斯爾先生的模樣都是由先生您身邊的人作為替身,而拉姆斯爾先卻是藏身背後,並是有著這樣的好興致啊,舒適的午睡後,醒來便是可以品嚐這樣年代珍惜的葡萄美酒,嗬。”一名身著正裝的東方年輕人佇立在那裏,雙手托扶著那瓶紅酒細細的打量觀摩,而口齒間卻是對身前的拉姆斯爾做著肆無忌憚的嘲諷。
“你?!”拉姆斯爾在看清這名陌生東方年輕人的身影後立刻緊鎖眉頭,同時遙控著自己坐臥的搖椅底端滑輪靠向一旁書櫃邊緣的位置。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拉姆斯爾警惕的詢問道。
“拉姆斯爾先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葬。”那東方的年輕人著手放下了手中玩把觀瞧的紅酒瓶,隨後上前一步,在他那清秀的臉龐上凝露出淡淡邪惡的笑容。
“葬?”拉姆斯爾的心頭不由得一震。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到這裏有何目的?!”
“拉姆斯爾先生這真是會說笑呢。”
“什麼?”
“我既然可以身在此處拉姆斯爾先生您獨立的安全房間,那麼先生身邊的護衛隨從自然便就早已是倒戈,拉姆斯爾先生您應該不會是愚鈍之人吧?”
“不可能!他們……怎麼會背叛我?一定是你們突襲進來,老實說你們到底有多少人闖入了這座別墅府邸?!”
“拉姆斯爾先生還真是倔強天真呢,難道在您失去雙腿後,安逸平穩奢華的生活當真已是把你完全的腐化了嗎?!”
“你……”拉姆斯爾的額頭處緩緩的滲出了冷汗,他並非愚鈍很快便就通過對方的言談舉止判斷出對方所講言論並非虛言,但是他仍然堅信長久身處在即身邊的老仆人阿裏莫克,還有此刻同樣身處在這間別墅地下實驗室進行科研,與他從青春時候便就拚搏掙紮奮鬥在一起的修拉兩人便是絕對不會出賣背叛自己。內心有所堅韌和肯定的分清眼前的利害關係後,混沌惶恐的思緒便就是緩和了許多,同時他便是開始嚐試的與麵前的東方男子進行溝通對話。
“那麼你來見我,必然有什麼事情……”
“啊,的確,既然我的名字叫做“葬”,而在中文漢字裏麵這個字卻是包含著死亡的意蘊,而此刻我前來與拉姆斯爾先生見麵便是為了給先生您葬別的。”
“別太狂妄了,年輕人!!”拉姆斯爾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