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理由和過程從來不重要,反正人們隻會記住那些被命運選擇了的……
“喂喂,肖陽我們去試試那個,我們去嚐嚐那個…………”
在午後天光意外的被放晴後,肖陽,卡露亞還有玲雅三人便是遵囑著之前玲雅提議的約定漫步遊覽在皇都奢華城區娛樂的商業街道上,而這一刻的卡露亞就是彷如是與那陰天一同放晴而乍現的小鳥,雀躍的吵鬧著形如少女孩童,畢竟此時她的身份已是與以往大為不同,即便是沒有過多的媒體對其身份的曝光,但那時當她回歸皇室的那個時候,僅僅是那尖銳眼瞳的美麗和氣質便就足以令人著迷而無法忘記,此刻她一直佩戴在臉上的寬大墨鏡,以及她那刻意捆綁起來的纖長馬尾辮便就是她自我偽裝的模樣,同時這樣的理由也是她再次自從寄居在肖陽的公寓裏後,便就很少出門,或是在公共場合露麵的原因所在,由此便就是導致了更多時候肖陽與玲雅兩個人的戶外獨處,而今日少見的肖陽休假,以及再次隨同的上街購物遊覽,一切的模樣仿若又是回歸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內心的豐腴之下,讓卡露亞已是遺忘這原本就屬於她而被打破後的始作俑者玲雅,這一刻她已是全身心的愉悅,畢竟她不是什麼尖酸刻薄的人。
然而再其身後,隨同而行的肖陽和玲雅便就是顯得拘謹了很多。
“這位大小姐還真像個小孩子。”玲雅淡淡的吐槽著,然而神情卻是不加修飾掩藏的失落著。
“嗬……”肖陽尷尬的輕笑,從玲雅那樣的神色中,他的內心已是猜測出想必是玲雅對於弗瑞頓皇家科學院的院士考試的結果沒有通過,然而卻不知實際之中玲雅是在對這座城市正進行這恐怖施暴之人而擔憂著。
“是……是考試沒有通過嗎?”雖是內心中猜測出了結果,但出於解開心結的目的,肖陽開始出聲的問詢道。
“嗬,那已經不重要了。”玲雅那樣的回應著,同時目光轉向他處,在這皇都富饒的商業街道內,在入眼可見的琳琅滿目的櫥窗貨物,以及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還有喧囂流動的人流,在這一切的一切之中的民眾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在意到這座城市已是被劫持綁架的命運。
“嗬,是麼。”玲雅的豁達反而讓肖陽再次的尷尬,稍許的失神之餘他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然而在剛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玲雅卻是猛然的抬起手,再其雙手之間捏攥著一隻青蛙布偶。
熟悉的記憶之下,肖陽立刻一怔,隨後下意識的去打量懸掛在自己褲腰邊緣,目睹之下卻已是一無所有,唯有與其連帶手機沉入褲袋內的沉重感還是存在。
“這是……”
“這是你的。”
玲雅不待肖陽驚訝的錯愕,而出聲淡淡的肯定著,然而她的目光卻依舊沒有注視向肖陽,依舊是低頭注視著自己雙手掌心中的那隻青蛙布偶,在那樣與布偶呆板的半合眼眸對視下,她的神情卻是緩緩的流露出猶豫,但又是存在著一種難以描述的堅定。
“這,這對你來講是很重要的東西吧。”玲雅開口再次講道,同時低頭注視著自己手上那青蛙布偶的目光焦距開始轉向的緩緩抬起,瞧看向那已是駐足在某家商店門口促銷小遊戲台前玩耍不亦樂乎的卡露亞,然而目光最終的停留點卻不是卡露亞那被深色墨鏡遮掩住的美麗臉龐,反而卻是在她的腰間,在那裏懸掛著的與其主人存有著相似但卻是被誇張尖銳眼瞳的橙色狐狸小布偶。
隨同之下肖陽的目光便也是跟隨的停留在那裏,同時麵對玲雅這般突然的詢問,使他便得略顯不安,同時卻還是在期期艾艾的點頭肯定。
“呃……呃……是,或許是吧……”
“或許?這真是曖昧的回答。”
“……呃……”
“嗬,算了,就是那樣吧。既然這是珍貴的東西,那麼便就應該時時刻刻的珍守在身旁吧,別在如此的疏忽,而讓我輕易的偷竊在手上。”玲雅一邊說著,一邊便是把那青蛙布偶交遞在了肖陽的手上,然而肖陽卻不知那是否是錯覺,在那布偶入手之後他再次打量下,卻是發覺那布偶卻是與自己之前的布偶稍有不同,而入手的感觸也是略顯沉重。
“不過反過來說,有些時候想要爆發出連自己都驚訝的力量,那麼便就應該是所珍惜被破壞後的絕望吧。”
肖陽不由得一怔,隨即皺起了眉頭。
懵然之間玲雅似乎也已是注意到自己似乎說了某些多餘的話語,隨後她便是清咳一聲,並是目光的隨意轉向在一旁的街道商家的招牌建築,隨意的指向便就是找到了為自己這樣感情留漏尷尬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