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然而直至現在我都不明白,人傷害了自己的肉體便會感到痛苦,然而即便是人一世平安所等待迎來的便也是衰老和死亡,那一樣是令人痛苦絕望著,所以人這一世這一生所要追求的到底是什麼呢?”——特佛?梅爾特
“……那是一次意外,或許便也就是命運,神靈預謀的定義,如果這個事件上存有神靈的話……嗬,既然花影學長偷竊走了全部的科研累積資料,在接下來那惶恐等待結果的日子內,導師,還有我和陽,便又是開始著手與那具有生命元素的探索研究,在不停繪製計算這元素分子之間排布圖,希望可以從其中找到一種周期性變化的規律,然而卻在短時間內依舊毫無進展。但是在花影學長離開後的第三天時候,在白天的簡易科研工作結束後,在導師離去,隻剩下我與陽兩個人即將要對實驗室進行整理的時,一直沉寂難得表露心聲的陽卻在那個時候對我講道“這些擁有生命的元素到底在渴望追求什麼呢?擁有真正的思維意識?希望可以有一天進化成為我們這樣擁有自主思維的生命體嗎?何嚐我們人類卻也是想回到那物質最根本的模樣……”……伴隨著那樣淡淡憂傷的話語,陽便是流下了眼淚,連續的高壓力,連續踐踏人類道德底線失敗的克隆實驗,已經是足夠把人心折磨的深入地獄,尤其是在逃亡失敗之後,那是更加的令人絕望,令人悲戚。那個時候他講訴了那樣的話語那便就已是表露出了輕生的念頭,而從之前你所看到的那張照片上他的模樣,你就可以觀察的出來他是個害羞懦弱的家夥,然而越是軟弱的人爆發起來,那蘊含的力量便越是巨大……沒錯,就是那一夜,在所有人熟睡,連執勤士兵也有所假寐的時候,陽便又是偷偷的回到了實驗室內,輕生絕望的他打算繼承花影學長那樣的意誌,把實驗室內存儲的數十克那樣擁有生命的元素金屬全部的銷毀,用最直接吞噎的辦法同時終結自己的性命,而在白日已是感知到他那樣不同尋常的自己,我便是隨同的跟在他身後,打算對他進行阻止,然而再他開啟了那存放全部那樣金屬的密閉箱,並是毫不忌諱使用裸漏的右手便去抓拿那樣的金屬,便是要送入口中時,我剛要從暗中跳出對其阻止,可是陽卻已是停住了進一步的動作,他的眼眸瞪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端望向自己的右手,而在他的右手上那原本死寂固體的金屬卻是全部的液化變得粘稠吸附在他的手掌上,並是開始沿著他的手掌順著他的手腕朝著軀體的胳膊進行流動,而在位移之下,在他的指尖處,被那金屬液體存留移動過的地方剩下的唯有白骨。那樣蠶食的痛苦瞬間便是讓陽放聲大吼了起來,而他臉龐的模樣便開始改變的猙獰,並且他不停的揮動著右手希望把那柔滑粘稠的金屬從自己的手上摔下去,一時間整個實驗室便是變得紛亂狼藉,而警報鈴聲也是立刻鳴響。而從暗中現身的我,也便是顧不了其他,快速的尋找到了安全隔離手套,便是去幫助陽試圖把那融化的金屬從他的手上抓下來,可是那金屬已是灼熱的開始沸騰,即便是佩戴安全隔離手套的我,在剛碰觸到那金屬液體後,手套的安全阻隔便也是瞬間便被融化開,同時那金屬液體猶如具有生命一般朝著我的手掌吞噬而來,那一幕當真是令人駭然,即便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不過總的來說此刻我的雙手安好,便就說明著我當時眼疾手快的撒開了手……嘿嘿……”
特佛?梅爾特一邊說著的時候,他的額頭上已是緩緩的滲出了涼汗,同時並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低頭去瞧看證實他們存在的模樣。
“……然而直至現在我都不明白,人傷害了自己的肉體便會感到痛苦,然而即便是人一世平安所等待迎來的便也是衰老和死亡,那一樣是令人痛苦絕望著,所以人這一世這一生所要追求的到底是什麼呢?嗬嗬……”特佛?梅爾特幹笑了兩聲,悲戚與哀傷的味道在別墅陰暗采光的室內緩緩蕩漾。
而靈皺起了眉頭,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卻無言以對。他清楚明白此刻特佛?梅爾特這樣話語除了是對人生的慨歎意外,便也是對自己執著與“血色之城”往事的勸阻,然而他既已是身處此處便就絕然不能在有任何退意,如果退縮了或許會避開那一切雜亂,享受安逸中的平和,但在虛掩自己心靈所換來的平和下,那注定是自我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