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感觸(雜亂的故事3)(1 / 2)

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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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那麼靈,現在你可否告訴我你的寄托,你心靈的歸處可是有所著落?”

“我……”

“如果有的話,那便把那當做信仰而從中獲取源源不斷的力量吧,直至終有忘記的那一天。”

“終有忘記的那一天?”

“啊,畢竟人都會是有忘記的時候麼?而那個時候便就應該是生命的盡頭吧。”

“…………”

…………

當靈的思緒從那樣冗雜的回憶回到現實後,他的內心對特佛?梅爾特的問話已是有了答案,而那樣的答案便也是一直的深藏在他的心中。

“……如果事實,將要與帝國利益產生分歧,一直堅守著自我內心信仰的我也不會因為帝國的利益而有所妥協或是放棄!但是……但是我,我所堅守的瑪利亞姐姐她的信念,而瑪利亞姐姐她便是一直對帝國進行著堅守和奉獻,而我自然也不是例外,除非,帝國是導致瑪利亞姐姐,以及“血色之城”那樣慘劇的始作俑者,如果是那樣,我……”

鑿鑿言辭的敘述間,靈已是情不自禁的再次緊握起了拳頭。

而在聽到靈這樣前後轉折的話語後,特佛?梅爾特也便是輕輕的歎一口氣而放鬆了下來,“帝國絕對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畢竟當年還是法爾拉米陛下擔任總統帥,並是派發掠奪聖物朗基努斯之槍的任務,而那個時候法爾拉米陛下與風舞騎士瑪利亞?西嵐的愛慕關係雖沒有過公開,但是近旁之人都是可以看在眼中,而在“血色之城”之後的多少年裏,法爾拉米陛下的失落的也是讓一直賦閑在皇都內的你親眼目睹著……”

“嗯,我明白博士,那麼博士,現在你可否告知我有關在新Palestine,“血色之城”那一日暗藏故事……”

“啊,這是自然,其實就算你今天補助到找上門來,在近些時日我也會主動的給你相關提示,讓你前來拜訪我的,不過時隔這麼多年你依靠自己的信息排查終於想到了我,這還真是不簡單,嗬,廢話少說了,我們言歸正傳。”特佛?梅爾特語氣一頓,隨後從沙發椅上站起,踱步到那一旁的書架,再次把前一刻放置的那本包皮書籍從書架上拿了下來。

“你之前已經說了我是在2590年來到弗瑞頓帝國的,但那並不準確,我實際在2589年便就逃亡至了弗瑞頓帝國。”

“逃亡?”靈不由得一怔。

“嗯,我原本是一名Chinese科研學者,在我在科研院校畢業前夕,由我那個時候的導師指引,我便參與到那特殊的科研攻關組,而其中與我一同參加哪項科研的還有我同級的諸多佼佼者,而在其中有一人便就是叫做陽。”

特佛?梅爾特一邊說著,一邊著手翻開了那本包皮的中文書籍,隨後再次的把那張三人合影的照片遞放陳列在靈的麵前,並是豎起食指把指尖對象在那張照片中,佩戴著眼鏡模樣羞赧的年輕男子身上。

靈略顯好奇的便是再次仔細打量,除了特佛?梅爾特指尖所指的那人身影後,對於在照片上所剩餘的年輕時候的特佛?梅爾特以及那美麗氣質的女子的影像便也是細細的琢磨。

“那麼這個女人是……”

“是那個時候我們院校內公認的氣質美女,也是陽和我共同所愛慕的對象,不過那個混蛋不知道踩了多麼大的一泡狗屎,而獲得了她的親睞,公平的戀愛角逐下我是一個失敗者,嗬嗬……”特佛?梅爾特的嘴角微微抽搐,對年輕時候那般純真的記憶總是讓人覺得美好,讓人覺得悵然若失。

“那麼這個女人也是參與到了那項科研攻關之中?”

“啊,那倒是沒有,那個時候由於一些巧合,她便是離校去參與了一項公益活動,缺失之下卻是被那次科研攻關的人員選拔中給除名了,雖然在當時事後她歸來後有所惋惜,但是現在看來她沒有參與進入那樣的科研攻關中便是格外的好運氣。”特佛?梅爾特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再次歎息,同時便是又把那張照片收回再度小心翼翼的夾放在了那本包皮的中文書籍的扉頁內。

“而那次由導師組織的科研在之前也沒有對外透漏出任何與那科研有關的消息,這一點並不罕見,畢竟每一次科研都是要保證秘密性,除非是一些常見的公眾性科研題目。就是那樣那個時候被召集選拔的我們內心中也沒有多少疑惑,隻是覺得召集了這麼多的精英,勢必會是一項巨大的科研項目攻關,所以我們都是非常的興奮和期盼。而直至在科研項目啟動的那一天時,平日原本普通的調研會議室卻是出現了軍隊的士兵站崗,並是對我們進行了嚴格搜身,才把我們放入調研會議室內,同時沒收了我們的科研人員習慣性使用的靈感錄音筆,還有各種通訊移動設備。而在接下來的會議中,導師也沒有過多的講述什麼,隻是給我們每人分發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科研密封盒,而在那樣透明的晶體盒子內,其中所包含的隻有肉眼模糊分辨幾個像素大小的塵埃般物質,而導師也沒有對我們進行任何的解釋,隻是告知我們在一個月內嚐試的分析出科研密封盒內的物質,並是可以嚐試的進行任何物理化學強度的實驗,沒有任何明確的攻關題目,一切全部都是朦朧,而導師為了總結隻是給這一切定義為“X科研”,並是要求我們記錄清楚詳細的科研報告。但是在之前的會議室門口有軍隊士兵的站崗執勤,接下來便就自然不再是那麼的單純。在科研會議草草結束後,我們便是被集中的,類似囚犯一般的被押送至一處連我至今都不清楚地點的秘密科研所內。而那個時候年輕的我們也沒有覺得那一切有什麼不妥,隻是認為我們即要成為某項科研的先驅者,極有可能被後世曆史記載而感到興奮……而現在再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我們雖是身為學富五車的科研者,但在瘋狂渴望名聲成就中,卻已經是被貪婪遮掩住了我們那一顆顆崇尚科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