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鮮花可以被人歎息可憐那凋零的模樣,而人又該由誰去惻隱憐憫呢?
當肖陽整理好了房間,並是把自己的臥室騰出讓給玲雅,期間雖是少不了一番的客氣話語,但一切已是定落下來,然而正當肖陽打算帶領玲雅到戶外去進行早餐與午餐的合集,那公寓的房門又是不期而遇的被開啟,而知曉在這公寓門外階梯角落藏放鑰匙的,除了肖陽本人外,便自然隻有卡露亞一人而已。
而在卡露亞推門走近這公寓住所後,本想是給肖陽一個驚喜,但是迎麵目光的碰撞之下,所有人便是楞在了原地,而那不和諧尷尬氣氛的矛盾節點指向便就是玲雅的存在。
而在玲雅看到卡露亞的身影後,她自然是知道卡露亞的公主身份,並且在之前也是從阿洛思那裏聽聞到了這位公主與肖陽之間的曖昧關係,不過她在目光的交流與避讓之下,她立刻是注意到了在卡露亞身後,由靈所提攜的行李包裹,顯然是這位公主也是要有在這裏長住的打算,那對於肖陽和卡露亞來說或許是一件快樂的好事,而對於玲雅來說如果在這狹小的公寓內在摻和進來一人,那麼將會對於自己的檢查任務產生極大的麻煩,須臾間的思緒之後,她立刻是上前一步,麵帶微笑的朝向卡露亞,並是對肖陽開口詢問道:“陽,這是你的朋友麼?”
“…………”卡露亞當聽到玲雅這般對肖陽曖昧的稱呼後,眉頭立刻的緊皺起來,那樣親切的稱呼到目前為止連卡露亞自身都沒有對肖陽開口講出過,而這一刻的刹那間,卡露亞的心頭便是醋意大發,而那美麗尖銳的眼瞳也便是開始從對玲雅進行頭到腳的打量:那雖是沒有特殊的美麗,但是在那齊肩的短發以及佩戴的金屬薄邊眼鏡框的襯托下,卻是別有一番氣質,而從不自負美麗的卡露亞,頃刻間便是在心頭中騰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或許那就是戀愛中開始改變的東西。
在稍許的打量後,卡露亞便是把目光從玲雅的身上移開,而是轉向另一旁的已是尷尬木訥模樣的肖陽。
“這是怎麼回事?”
“呃……”
“從今天開始我便是要和陽一起生活在這裏了呢!”玲雅不待肖陽開口解釋,便是搶先的說道,她期望如此而惹惱了卡露亞,讓這位公主慍氣的離開這裏,但是縱使玲雅在如何思量,她卻是沒有想到卡露亞的性格執著,如此的激將雖是讓卡露亞暴怒起來,目光略顯凶狠的瞪向肖陽,但是在下一刻她便是猛然的轉過身,扯過靈手上提拿著的行李箱,接著便是毫不顧忌的朝著公寓房間的內部走去。
“啊,如果是那樣的那真是不巧,我從今天開始便也是要在這裏,和陽一起生活了呢!”當卡露亞把行李箱拖放至客廳之後,轉過身後目光狠狠的瞪向肖陽,那是她口中那“陽”字音節也是格外的加重。
一時間肖陽噤若寒蟬,而玲雅完全沒有意料到卡露亞會有如此的執著,錯失之下也是倍感意外,至於最後剩下的的,還在這公寓門前出徘徊的靈見到如此的一幕,內心雖是暗笑,但卻沒有任何笑意的表露,繼續之下,他對卡露亞輕輕的點頭示意,“那麼,卡露亞小姐便就交托給你,那一切的緣由我想你也是明白的。”
“…………”
當一個季度被一個嶄新的季度名稱取代的時候,雖然可能是短暫時間內見不到那季節環境的變化,但卻不能否認,那季節已經開始流行,開始改變,所謂的立夏第一天便就是秋天的伊始,那樣的道理便就是如此。
而在弗瑞頓皇都的民用機場內,當卓克走下飛機,穿梭過冗雜喧囂的安全通道,真正佇立在弗瑞頓皇都近郊的街頭後,他率先做的並不是四處觀望,也並非是尋找計程車,而是躬身拾起了地麵上已是隨處可見的一片落葉。
在那黃綠色彩的交織下,其上還是沾有冰冷的水跡,顯然那是昨夜風雨淅瀝的模樣。
“嗬,秋天啊。”他輕聲的歎息,隨後著手而把那一片葉子揚起,讓巧合路過的風息,把那片好運氣的葉子吹向遠處。
再其再度移動腳步行走之餘,他已是抬手扣動一直放置於在他耳廓上的通訊雙向耳機。
“我已經到達了弗瑞頓,一切按照預定的計劃,半個月後我們進行動作。”
“半個月後?你開什麼玩笑!”在那耳機之中傳遞回來暴躁的聲音。
“這並不是玩笑,並且你們RD紅狗現在已是淪落為雇傭軍組織,應該聽從雇主的安排那才是獲得信譽而招攬生意的最佳途徑。”卓克一邊拖攜著行李箱,一邊沿著弗瑞頓民用機場與城區連接的告訴公路前行遊走,在那似乎看不見盡頭的長路上,他的神情中沒有絲毫的疲憊與退縮,反而卻像是喜歡這樣給自己定義徒步任務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