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繳之後就完全的封鎖了這飛艇與外部的小通訊,也相當於間接的為帝國掩蓋了這飛艇被劫持的事實,但這些劫持者顯然不會如此的為帝國營造輿論著想,很顯然他們這麼做必會有其他的目的,總而觀之,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也沒有發出這飛艇被劫持的消息,以及對弗瑞頓帝國政府的要求和命令,那麼……”
“那麼他們的目的是……”
迎著狂風的吹熄,肖陽眯縫起的眼睛猛然間模糊而又清晰的看到了遠處,那棟高聳入雲的建築,思緒紊亂的電路,在這一條件介入後立刻暢通起來,肖陽的脊背立刻冰寒,那種恐怖災難模樣的幻想,深深的把他內心拉入這恐懼漩渦之中。
“……撞擊……”
“啪!”
白色的小球,被球杆高高的擊飛,奔馳的模樣如同小鳥,在天際劃出一道悠揚的拋物曲線後,逐漸的消失在人的視野。
“喲,這就是你對我吹噓的信天翁嗎?”老者修修納斯?索拉思爾對一旁略有些氣喘的米拉可嘲諷著。
“這叫大智若愚!”米拉可並不認輸的喊道。
“啊,聽你這個老混蛋說了一輩子的哲理,或許每次都像是那麼回事,不過這種低於標準杆近二十杆的模樣,我到還真是想看看這愚蠢邋遢的智慧在哪裏,莫非是在等太陽再也無法升起的那一天?”
“嗬,你要是在你年輕幾歲,就算是如同法爾拉米那個楞頭小子的模樣,我都要拿著這球杆好好的教育你一番!”
“喲,聽你這口氣,拉裏克在你那裏似乎沒少受到教訓啊。”
“嗬,再多的教訓又能怎麼樣,其骨子裏的倔強,就算是把他毀滅也不會改變。”米拉可皺了皺眉,話語雖是提及拉裏克,但實際卻是另有所指。
老者修修納斯依舊是嘲諷的一笑,也不多說什麼,稍許後,重重的歎息,“本打算這一天你我的相見,就是普通老友的見麵,想不到你卻處處諷刺我,非要把當年的舊事重提,好吧,好吧,這球我們今天不打了,來講一講我們當年的恩怨吧。”隨後他移步來到這一擊球點附近的休息桌椅區,並著手為自己倒了一杯溫茶。
“也並非是我要舊事重提,我今天想要告訴你的是,你的兒子拉裏克那個混小子戀愛了。”
“是哪家的公爵貴族的千金,還是做了蠢事把某個平凡人家的女孩子搞大了肚子?”修修納斯完全沒有注意到米拉可眼中的凝重,依舊是嘲諷著。
“既不是哪家的公爵貴族的千金,也沒有愚蠢的搞大某個平凡人家姑娘的肚子。”米拉可有些微微的躊躇猶豫。
“哦,那是誰?你不要告訴我是某個男子,那樣我可實在是無法接受。”
“…………”
“怎麼?”修修納斯這一刻才注意到米拉可表情上流露著的猶豫尷尬,以及難以啟齒的模樣,他並非愚鈍,立刻明慧。
“如果我沒記錯,她的女兒應該也是這般的年齡了,不會是……”
“沒錯,就是她與你的女兒……”
“不可能!”老者修修納斯的眼眸中猛然的流露出凶光,“那個女嬰絕不是我的女兒,那是那個混蛋與她的雜種!!!”
“嗬,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無法相信你自己,還有愛麗絲嗎?”
老者修修納斯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猛然的站起身子,一把拉過桌案另一側米拉可的衣襟,連帶劇烈的幅度,把整張桌案搖曳晃動,其上的茶壺與杯具紛紛跌落至這高爾夫球場的人工草地上。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別在我的麵前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
麵對咫尺間修修納斯凶神惡煞的模樣,米拉可毫無恐懼,“我自然還是記得,不過我既然有膽量再開口講出愛麗絲這個名字,那麼對於這一切應有的覺悟我內心中早已準備妥當,以及在我今天來見你之前,在我的書房中都留下了我給我女兒的遺書。”
“嗬,這是你自己找死!”
米拉可的話語徹底的激怒了修修納斯,他不再猶豫,單手拉扯住米拉可衣襟時,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毫不顧忌米拉可那嘴角依舊上揚著的嘲諷唇線,對著咫尺間米拉可的頭顱便扣動的扳機。
“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