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妥協?是要我,還有那個不成氣候的拉裏克的腦袋交付出去嗎?”法爾拉米嘲諷的講道,但依舊是麵無表情。
西諾斯亞米爾開始有些糊塗了,聽著法爾拉米這樣矛盾,毫不急躁,又有些滑稽的話語很是摸不到頭緒,她完全無法理解法爾拉米此時此刻的心中所思所想。她甚至聯想到了那囚徒暴戾最壞的打算是把達科利亞共和國的質子公主撕票,但即便是那樣,反複推敲下,雖無法給予帝國帶來怎麼樣的利益,隻會讓帝國的威信與顏麵成為世界輿論的笑料。
“恕我愚昧陛下,請您命令我現在我該去什麼。”思付之後,西諾斯亞米爾主動的鬆軟下了口吻。
“既然你承認愚昧為何還位居帝國的第一大臣?”
西諾斯亞米爾的心頭又是一驚,至此她才略微的明白從自己進入房間之後,身為帝國總統帥的法爾拉米一直所在意的並不是那外在的矛盾根結,而是自己存在於這裏的矛盾。
她依靠自己父親米拉可?米拉可的威信與尊位博取繼承了這帝國第一大臣的要位,她知道從自己上任的那一天起,總統帥法爾拉米眼眸對象她自己的隻有鄙夷與嘲諷,雖然沒有講述,但卻在人心的定義下,成為確鑿的事實。一直以來,西諾斯亞米爾她都在努力,都在想要證明自己並非隻是依靠父輩的庸碌者,她想要改變法爾拉米那眼眸中對自己的嘲諷蔑視,她想要得到來自法爾拉米口中的讚揚,她原以為曆經過使徒軍團清剿,以及掠獲使徒軍團機甲的功績,會令法爾拉米改變他對自己的看法,可是他錯,在法爾拉米的眼眸中,她所看到的永遠隻是冷漠與鄙夷,她永遠無法解讀他的內心。
此刻麵對法爾拉米如此這般赤裸的鄙夷,西諾斯亞米爾雖然依舊心存不甘,但是她已經疲倦,她也並非是真正的愚鈍,也能知道總統帥法爾拉米對自己的定奪,雖然依舊堅持,依靠自己父親的顏麵,也無人會過多的講述什麼,但是西諾斯亞米爾存有自知之明,與其那般的被人厭惡憎恨,倒不如自己主動的豁達。
“我知道了陛下……在此我便辭去我帝國第一大臣的職務……辭職信函,與我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我會稍後轉交上呈。”言罷,西諾斯亞米爾躬身施禮,便欲退出房間。
“你是認真的嗎?西諾斯亞米爾?”法爾拉米出聲叫住了西諾斯亞米爾,他的麵容上依舊看不出陰晴。
“是的,陛下。”
“啊,既然這樣,我也便不挽留你了,你隨意吧。”
“是,陛下。不過陛下,我有一點當真還是無法明慧,願求陛下您講明解釋。”西諾斯亞米爾微微猶豫後,還是開口繼續的講道。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不過我現在很忙,要采取對達科利亞共和國的公主的援救,所以你那詢問的話語便就此擱淺吧,或許你去問你的父親米拉可先生,他或許也會給你答案。”
“我知道了,陛下。”在得到了法爾拉米這般沒有答案的回答後,西諾斯亞米爾不在猶豫,轉身便離開了法爾拉米的辦公房間。
透過廊道內的玻璃窗,那戶外的陰雨肆虐的淒然,在照明燈光的衍射下,明暗對比的異樣清晰,但很多時候人都已經是遺忘了這光明的色彩與存在。
西諾斯亞米爾原以為總統帥法爾拉米傳喚自己不過是為了任命自己出任援救任務,但結果演變成這般,讓自己滑稽的離任,雖然是自己主動而為,但是她的內心卻是不甘。
“不過這樣也好,再也不用被瑣事纏身了。”西諾斯亞米爾自我安慰的講述著,但卻已經無法壓抑自己內心真實的情感,心中已被割裂出傷口,鮮紅的液體,透過眼眸的淨化而濕潤在外。
“真冷啊,嗬。”她自我的嘲諷著,卻不知道自己講述了與法爾拉米一模一樣的話語,雖然那語境與意思還有待商榷,但是在命運的苟合下,未知線索的穿梭中,有很多事情,雖然沒有發展進行到終點的位置,但已經可以被敲定了,就像是那四季,無論這個星球在如何的因人而變,有著在多的溫室效應,厄爾尼諾,拉尼娜現象等等自然因素的影響,但這四季的氣候從不會改變或是遲來終止。
注:拉尼娜現象,又稱為反厄爾尼諾現象,與厄爾尼諾現象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