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死亡破碎之歌(知了的旋律)(2 / 2)

曾經是是夥伴呢……那個又傻又魯莽的家夥……

這一刻月的嘴角莫名的洋溢起來,追憶的剛要再次延伸,在她身旁座椅的白蓮猛然的用手推了他一下。

“快看,流星!!”

“流星?”月順著白蓮的指向朝機窗外的天空遙望去,在晴天豔陽下,那更遠處天外卻有著熒光從天空滑落。月清楚那並不是什麼流星,在這樣晴朗的天空下,那衰弱的星光時遠遠不可窺見的,那類似流星的滑落的一幕熒光應該是某國調試的衛星返航。

他撇頭朝白蓮看去,自是完全知曉,心地細膩的白蓮是不會弄出這樣可笑錯誤的,此刻她口中的流星完全是對前一刻自己失神的慰藉。

“是啊,真是美麗的流星呢。”月輕聲的回應著,彼此這般相互知曉的謊言下,有種悸動的東西正在萌發。

白蓮輕輕的把身子依偎在月的肩旁,一直以為物是人非的她,這一刻才發覺,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往事,所有的故人都沒有變化,都沒有消散,自己內心保留的碎片雖然殘破,但是在回顧擦拭時,那散發的光芒依舊可以照亮整個時代的輝煌。

或許這些對於很多很多人來講,都是微不足道的故事,但是對於他們,對於從無知,成長起來的他們,這一切便是證明它們存在的全部。什麼故事的大綱,什麼故事的主次分明,什麼故事的線索,都是謬論無稽之語;那些存在的人就應該發光,就應該有著他們所有的東西。自己的已經被剝奪,為何還要殘酷的剝奪別人的真實?

這是一個少年成長的故事,但這也是一群被命運愚弄者的笑話。在這樣悲傷的笑話演繹下,最終會有誰可以走到這個世界的盡頭呢?

神?

神又是什麼呢!?

行走在道路上,懵然的回首間,那一切的構建不過便都是虛幻而已,追逐的名與利,貪婪的財與色,如諾瞬間被洗刷去顏色,赤裸之下,一切不過如此。

人依靠精神去支配肉體,而精神卻又要依靠肉體存活。沒有肉體的精神被人臆想為靈魂,沒有精神的肉體被人稱之行屍走肉。嗬,無疑前者的讚意遠遠要高於後者的貶義,精神,如此重要的精神,在潛移默化中被崇高的精神,在今時今日已經墮落在肉欲之下,為了肉體感觸精神的刺激,多少人放棄了對精神的執著。

這是錯嗎?

無人敢給與否定。但這是對嗎?

這也無人知曉。反複的議論,平白的話語毫無意義,就像是初中生為了湊足命題作文的字數一般。

就像“……聰明的一休真聰明。”這樣。

嗬,有錯嗎?

但是在專家,在學者,在這個社會金錢精神支配者的領導下,這便是錯了。

黑夜之中,那天空中的流星或許是人錯失的意外,但是寄托的美麗是任何事物都無法在更改替代的。

人的心中就是需要這光輝的模樣……

倘若要我向流星許願,

但願還能在那裏與你牽手。

宛如沉睡了上千年的時間,

花瓣般再度綻放的星海。

憂心的明天、滿足的一夜,內心總能轉換適應。

期望落空時盛放的喜悅,

那是你曾經送給我的禮物。

我當初說過馬上就會回來,

而你卻把雙手藏在身後,

讓我察覺不到你的心意。

此刻允許我向你說聲謝謝。

倘若要我向流星許願,

但願還能在那裏與你牽手。

被我遺忘的天空逐漸黯淡。

憑這執願早日能恢複世界的原貌。

如若這份願望能永久長存,

但求又可以在那裏與你相逢……

被你緊緊上鎖的那份溫存,

等待其變舊衰老的心。

耍猴子戲所呈現的幻覺,

歡喜的淚水直流無法看清。

我知道你一走就不會回來。

你卻把雙手藏在身後,

當時在你雙手中的心意。

不理不睬的我是如此脆弱。

若回到期盼時間的地點,

但願還能在那裏與你牽手。

為即臨的悲傷而流淚。

向無法治愈的痛楚道別辭去,

這場離別能說聲再見的日子。

揮著手祈願有朝一日會來臨,

當黑白色變成深棕色之時。

總有一天在那裏會再度相見……

“會再度相見……”

注:章節尾部歌詞來自《英仙座》,有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