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回家呀。那走吧。”
“廢話。我們進去,抓逃犯。回什麼家?”
“那你打算進去。就得讓我檢查、不然就別進去?。”
“你、、、、、、、我看你是不想往好的來了、、、、、、”
“怎麼。我就是為了以後的好,才檢查的。當然我知道,你一個堂堂大總管是不會帶什麼炸藥呀毒藥呀。違禁品呀什麼的。我隻不過是走走過場。讓外人看看。一來顯得您寬肚大量,二來也顯得我認真嚴格。說實話,我就是想借您的威望顯擺我的嚴格,警告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我也不是好惹的,就連劉總也得接受我嚴格檢查。並和我嘮嗑,劉總就是我的靠山。怎麼樣?”
“你,你光顧顯擺你了。那我都臉麵往哪擱?不行不行。你別胡來了。快點讓開。”
“我不。我借的就是你,您的臉麵。你您的臉麵往哪擱。擱在最需要的縣政府裏的這個正麵上唄。總不能把臉麵放到茅房裏吧。你不讓我檢查。我就不讓你們進!你們非進去的話,我就還用核武器對付你們。您說怎麼的吧?”
“算了。就讓她走一下過場,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你看呢劉總。誰不知道小女人難纏。你看。汽艇失控沒傷著人。別再讓她再傷著了咱的人。別再耽誤了好機會。那你您看、、、、、”
“哦,對了,溝口的繩索是你攔的?”
“是啊。咋啦?”
“是誰讓你攔的。差點沒把我的人和艇傷著了。這人還好說。可這艇壞了,你可賠不起。趕緊撤嘍。”
“這話說的。你忘了,這條溝完全有由我支配,咋就不讓我纜繩了。一個國家還有界線呢,何況這溝是我承包的了,總得和你們的水庫有界限吧。這條大繩就是你您我的界線。就算那條大繩,傷了你們。也怨你們不通知我,不長眼。再說,人沒有汽艇重要。汽艇這不也還好好的,人又怕什麼?”
“誰說。人沒有汽艇主要了。盡胡說.。”
“你唄,剛才你說唄。大夥都聽見了。對吧?”
“你,胡攪蠻纏。我、、、、、”劉金鎖氣得舉起來巴掌。
“怎麼你您堂堂一個男子漢,水庫總長竟然想打弱小女人,打吧。我趕死不動。劉金鎖打人啦——”閆秋蘭扯著嗓子大聲喊起來。
“我、、、、、、我打你幹嘛。那你快點檢查。真他媽的麻煩。”劉金鎖不得不放下巴掌,心裏實在煩透了。
“你在罵誰。你說清楚了。你再罵誰。你不願意讓檢查,你可以滾出去嗎嘛。咱們的合同上寫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塊地由我包,就得由我說了算。其他人沒經過我允許,一律不許進去。否則按竊賊處理。怎麼咱們立的合同不算啦。好哇。那就把錢退給我,我真想離開這呢。說實話告訴你,俺爹一包下。我就後悔死了。這不,說好了的事。你們還三天兩頭過來。斂那不義之財。咱這事還沒顧上找你說呢。正好,咱就承包這片水庫還算不算數,咱們說清。不算數那好。把錢退回來,我立馬走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還聽人說,隻要離開了這水庫,兩個肩膀抗著一張嘴。到任何一個地方打工,也比這裏的收入強百倍。何況我還下了那麼大的本錢呢。再說,就這樣,咱們立了合同,也躲不了你們的搜刮,捉多少蝦米也不夠你們搜刮的。退錢吧。這塊溝我不要了,我不幹了。”
“天狗,把錢退還給她。你們父女,明天立馬滾出去!”
“行!拿錢!”閆秋蘭果真把手伸到劉金鎖麵前。
“劉總。你說,你說。這深更半夜的去那找那麼多的錢。再說了。那王蘇剛他們不就早、、、、、、、”
“你,你這不長心眼的東西。為嘛嗎出門不帶錢。光知道出來斂錢來啦?”劉金鎖被閆秋蘭氣得是胡說起來了。
“我、、、、、這話說的、、、、、、”天狗摸著空口袋。
“是啊。我的錢,就那麼好斂?往後多帶點、把錢帶夠了再來、、、、、、、”
“你也閉嘴,我說一句。你說一百句。好好你搜。我讓你搜、你們幾個。把溝口看好了。、、、、、、、”無奈劉金鎖隻能站了起來:“我。你說我怎麼就做了這麼一件,鬼迷心竅的事、、、、、、、”
“不對,你是財迷心竅、、、、、、、”
“你就趕緊搜查吧。我的姑奶奶、、、、、、哎呀、、、、、、”
“哎吆,我可不敢當。咯咯、、、、、、、”
“你可氣死我了。往後再也沒有承包這一說了。我啥時放給了你那麼多的權利。倒把我搞得東倒西歪的。”
“怎麼。,不承認了是吧?。那好,我去給你拿合同書去。”
“你就趕緊搜吧,我的姑奶奶、、、、、、、”
“我早就說過了,我可不敢當咯咯、、、、、咯咯、、、、、、”
劉金鎖不得不把頭扭向一邊,再不敢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