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璃帶著戰楓戰羽策馬趕到世子府門口,便發現周圍多了好些陌生人。不悅的蹙了蹙眉,道:“戰楓戰羽,你二人守在門口。”
說著翻身下馬,將馬韁丟給戰羽,不等門人通傳便急匆匆往裏麵掠去。
尋到書房,不見司徒玨在,返身就朝伍雲蘿所住的小院去,果然見他坐在堂室裏埋著頭,自斟自飲著。
“世子,你少喝些酒,傷身。”守在一側的小桃勸解著,瞥見了王子璃,原本憂心的麵容,霎時便展露出笑顏來。見子璃對自己擺了擺手,便識趣的退到屋外守著。
“玨,外麵的人是怎麼回事?”王子璃說著又環顧四周,發現不見伍雲蘿,忙又問道:“蘿蘿呢?”
司徒玨抬頭,眼中滿是紅絲,見了子璃也不說話,隻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箋遞給他。
王子璃接過一看,隻見上麵寫著:昨夜皇上欲對我不軌,後被人所救,暫時安全,勿念。
“嘭!”
子璃頓時滿腔怒火,一拳砸在桌上,上好的楠木桌立時應聲而碎。
“原本想著讓皇上為我賜婚,沒想到卻將蘿蘿推向了深淵。”司徒玨喃喃的道:“一直讓蘿蘿低著頭,不敢讓皇上看到她的眼睛,隻恐他認出蘿蘿便是薛城苫的女兒,根本就不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子璃,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你帶蘿蘿進宮赴宴,為何不派人帶個口信給我?你回府時,又為何不帶她一起回來?”王子璃慍怒的問道。
“是太後硬要蘿蘿在她宮中留宿,我又能怎麼樣?”司徒玨苦笑著。
太後?太後怎會讓一介平民女子留宿宮中?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
心裏雖是不解,卻不願再想。一把拉起司徒玨,“走,跟我去宮中找皇上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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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外,年邁的老太監李長德攔不住盛怒的璃王,隻得攔下司徒玨,將他一人放了進去。
王攀原本埋首在奏折堆裏,聽見聲響抬起頭來,見到是王子璃,立時喜上眉梢,迎向他,問道:“璃兒,你怎生來了?有事尋父皇?”
子璃避開他欲抓向自己的手,冷冷的問道:“你為何要這麼做?天下的女人那麼多,可以任你予取予求,為何獨獨要去拆散兩個相愛的人?”
“原來你是為這事而來。”王攀尷尬的笑了笑,“莫非璃兒也是喜歡那丫頭的?”
“我喜不喜歡她與你何幹?”子璃不帶任何感情的反問。
“璃兒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口氣與父皇說話?”王攀近乎乞求的問。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說說,怎樣才肯罷手?”
“璃兒,父皇是真的對她一見傾心。天下女人何其多,卻隻有一個伍雲蘿不是?!父皇是......”
“夠了!”子璃一聲怒吼,打斷他的話,抽出佩劍抵在自己的脖子動脈處,情緒激動的問道:“如果我以自己的性命換你放過她,你是否還要堅持?”
王攀嚇得不行,忙去扯他的手。
子璃一把推開王攀,王攀連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腳跟。
見子璃握著佩劍的手稍稍一用力,脖子上霎時便出現了一道血痕,緊忙叫道:“朕......答應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