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世,凱恩曾經看過一部日漫,好像是叫《jojo的奇妙奶爸dxd》,裏麵有這樣一句話“流氓與流氓之間會相互吸引”。
他不得不認同那個貌似叫岸邊露半邊的漫畫家的觀點,看到飯館裏的顧客越來越多並且全是流氓地痞,他再次為自己攤上這麼個破係統感到黯然神傷。
……
“喂,小流氓,快把我放了。”即便臉已經被打腫到看不出來原本的麵貌,這個叫瓦克恩混混頭子仍舊百折不撓地用“小流氓”這個令凱恩想殺人的詞來稱呼凱恩。
狂戰士是真的皮糙肉厚,雖然自己變成流氓以後力量是以前的2.5倍,但他揍這貨都快揍累了,這貨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在那作死。
“二當家,怎麼辦啊,這小子看來是要把老大揍死才善罷甘休啊!”就在不遠處,一個小土堆之後,幾個混混躲在了那裏,不時地往凱恩所在的位置偷瞄。
“放心,那小子看起來並沒有殺心,估計隻是想教訓一下老大。”淡定地點上一支煙,尤裏靠在土堆上靜靜地抽了起來,作為瓦克恩的搭檔,他很清楚這貨的皮有多厚,這點小傷,一個晚上就會能恢複好了,要是帶著他身旁這幫菜鳥衝上去了,打估計是打得過,問題是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幫派裏豈不是就隻剩下兩三隻阿貓阿狗,到時候那個無恥的飛鷹幫來挑事,那自己這幫人不得給他們按在地上摩擦......
眯著雙眼,尤裏開始思考起怎麼說服這個正在調教自己老大的小子加入幫派,這小子一身痞氣,卻又透出一股華貴的氣息來,很可能是被被逐出家族的紈絝子弟,在外遊蕩打拚了數年養成了這樣一股矛盾的氣質。
好歹也在黑市做了這麼久的買賣了,尤裏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這種自以為是的膚淺貴族最容易被單純的情義打動,隻要他稍加操作,這小鬼就會屁顛屁顛的跑來喊自己二當家。
再次斜過頭看了看對麵的情況,這兩個家夥似乎在談些什麼,算了不管了,自己這次隻負責把倒地不起的老大運回去,至於其他的事,他才懶得關心。
“就這麼說定了!你給我介紹工作的地方,我就放了你,以後再來煩我!”另一邊,凱恩似乎已經和他的俘虜談妥了,卻見他將手伸進瓦克恩的懷中鼓搗了起來。
“啊~士可殺不可辱~”大漢原本一臉滄桑的麵容竟變得嬌羞起來,他先是身子一抖,隨後認命般的邊鬼叫邊享受起來。
“滾你丫丫的!”一腳踹飛眼前的大漢,凱恩的嘴角狂抽起來,雖然不敢相信,但原本臉上寫著“我是有故事的人”的混混頭子居然會變成這副死樣子,顯然這貨是個單身超過40年家夥,被流氓的單身男士智降光環給影響了。
掂了掂手中不知何時扯出的錢袋,還挺沉,裏麵清脆悅耳的響聲讓他原本失落的心情變略微愉悅起來。
“咕~”現在已然是接近傍晚,餘暉默默地照在凱恩癟掉的肚皮上,襯出凱恩略顯消瘦的影子。
“喂,瓦克恩,帶小爺去吃飯。”順手拾起地上的麻繩使勁拽了拽,剛從地上爬起的瓦克恩再次摔了個大馬扒。
“這......這真的是老大嗎......”而另一邊,十幾個人連同尤裏一起開始擔心起自己的菊花來。
......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凱恩覺得這個強盜並不會逃跑,因為嫌麻煩,就給他鬆了綁,並叫他不要試圖逃跑,不然他會後悔的。
瓦克恩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就在前麵安安單單地帶起路來。
跟著瓦克恩慢慢悠悠地走了一通,總算來到了小鎮繁華的地區,一路上隻看到了幾家有些年數的小旅店,據瓦克恩所言這裏的飯做得就像豬食一般難以下咽,凱恩隻得跟著瓦克恩前往他所說的那個“安德魯獵豔酒館”,真不知是別人來這裏獵豔,還是這個安德魯在自己的店裏獵豔。
又過了幾分鍾,他們來到了所謂的美食酒店,看著外麵老掉牙的裝潢,一塊插在門前的生鏽大鐵牌上用不同品種的熒光毛蟲的體液寫上安德魯這個單詞,一連串小型的魔法燈將整個木製屋頂纏成一團,而其下卻是全用石塊製成,濕漉漉的牆麵上長滿了青苔。
抽了抽嘴角,這鍾設計風格凱恩記得是塞爾維亞大開采時期流行的,幾十年前就基本沒有人喜歡這樣的屋子了,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而且從剛才和瓦克恩交談得知這加酒館似乎也是幾年前才建的。
“走吧,我和這家店的老板比較熟,吃完飯我就引薦你到這家來工作。”瓦克恩露出一臉你賺大了的表情,轉身就往店裏走去。
“等......”剛準備拒絕,然而一步跨進酒館中,眼前的景象卻讓他講話語咽回了肚子裏。
酒館內座無虛席,然而卻並不喧鬧,店內大多是男性顧客,帶著輕微的醉意喝著手中的麥酒,和一旁的友人用著婉轉的語氣講述他們的傳奇冒險故事,時不時偷瞄一下櫃台上麵若寒霜的女招待......
嬰孩般稚嫩白皙的肌膚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優美,雪白順滑的長發被黑色的緞帶束作一股直直垂在腰間,額前的秀發正好遮住眉毛,露出一雙海藍寶般的閃耀的雙眼,頗具靈氣地盯著不遠處的火爐中的躍動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