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和同事劉強到外麵實地考察客機的新研發材料。在地下停車場上,我看到了蘊風和秘書長徐穎在一起。
我看到身材高挑,優雅婀娜的徐穎正在幫蘊風打領帶,蘊風貌似心情很好地幫徐穎拎gucci女士皮包,看上去他們的姿勢真曖昧嗬……我看得眼睛發直,火冒三丈……
小歡說我就是那種在心裏藏不了情緒的人,有什麼情緒都顯露在臉上。
劉強在主駕上開車,他看到我在副駕上不斷用指腹戳公文包來生悶氣,心裏嘀咕:鬱組在下電梯時不是還好好嗎?怎麼現在就愁眉苦臉。女人真是讓人猜不動,變臉跟翻書似的。
可見,我早上在停車場上不經意看到的一幕,我她一整天都開小差,做事不利落。
到了周末的清早,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我不斷想起小歡對我的開導,我不斷告誡自己說就是一場誤會,自己不要小心眼!梳妝打扮後,我就來到了蘊風的別墅。
到了蘊墅的大門口,我想起了蘊風曾對我說過:“這幢房子,你是唯一我帶來過的女人。”每當我想起他說的這番話就特別開心——“我是唯一的哦!”
早上九點,蘊風打開門禁,他滿臉驚訝我來得這麼早。
我看到了一位大概有五十歲的老媽子提了個菜籃準備要出門,蘊風介紹道:“這是雲姨,我媽出國去玩了,她是我媽派來幫帶小孩的阿姨。”
看上去麵相相當和善的雲姨很友好地朝我微笑道:“我跟太太已有二十多年了,這次太太出國玩,不放心那雙胞胎,我就來帶小孩了。”
“哦,是這樣。”我以友善的笑容回應雲姨。
“那你們玩,我去菜場買菜了。”說完禮貌的話,雲姨就走了。
那兩個紮著小辮的胞胎,舒展包子臉的可愛笑容,一跳一跳地下樓,邊跳邊喊:“爹地,爹地。”
蘊風見兩個小鬼不安分地一步省兩步地跳下樓梯,非常緊張地嚷道:“下樓不要跳,摔著怎麼辦?!”
小鬼聽到禁令,就乖乖的一步一步的安安分分地下樓梯。
蘊風地主之誼般地招呼我和他們一同吃早餐,兩個小鬼連吃早餐的動作都一模一樣,拿著麵包做底,裹奶酪,抹奶汁,夾層後再蓋上一片麵包,最後大口大口的咬下。
兩個小鬼問:“爹地,這個女人是誰?”我想,這個問題,上次她來的時候,他們不是問過了嗎?
“她是我女朋友,你們叫她秋姐姐吧!”蘊風很耐心地跟這對胞胎說。
“壞爹地!”又是和上次一樣重複的話,她們翹著嘴看向鬱秋,仿佛在說:我們才不叫你姐姐。
我沒心情理會兩個小鬼的挑釁,等到吃完早餐,小鬼們說上樓玩了,我才和蘊風說:“昨天早上我看見你和徐秘書長在一起,好親熱哦!”
蘊風也把同樣變味的話回給我:“上次我還看到你和一個英俊男子擁抱呢!”
我聽這話,隨即爆發:“我都看到徐穎給你打領帶呢,你給她提包包,這好像隻有戀人間才能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