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診所,他們就看到了莫醒在一旁為姬阿茹端茶送水著,紛紛鬧哄了起來。
“吵什麼吵,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今天贏了錢,請客吃夜宵,走走走。”楊青鐵看了眼臉色通紅的姬阿茹,很識趣地拉著一幫發小出去找吃的了,臨走時還給莫醒拋了一個曖昧跟鼓勵的眼神。
那眼神莫醒懂,但是他卻對姬阿茹並沒有那方麵的感覺。
攏總也就跟姬阿茹見過兩麵,自己之所以對她上心也是因為對方的能力。
不過莫醒卻是很意外,沒想到自己回家過個年,居然能見到姬阿茹,原以為在杭州被她逃了後就很難再見到了。
當莫醒問起姬阿茹怎麼會在這裏時,姬阿茹對莫醒翻了個白眼說道:“還不是被你跟你朋友害的。”
原來,那天姬阿茹在順利逃脫了之後,就藏了起來,但是錢還是要繼續賺的,而快速來錢的地方隻有賭場,可是她的畫像已經被邱虎下發到了各個賭場裏了,隻要她一出現就鐵定會遭到賭場工作人員的追拿。
走投無路之下,姬阿茹開始考慮起了換個地方,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姬阿茹聽到了路邊喇叭裏的聲音。
“ZJ溫州江南皮革廠……”
就這樣,姬阿茹來到了溫州,在溫州各大賭場贏了些錢後就開始轉戰各大縣城小鎮的賭場。
地下賭場都是見不得光的,一經發現就是被查辦的下場,所以選址都是隱秘的,被邀請的人也都是一些有錢的當地人,姬阿茹作為一個初來溫州的外地人是怎麼知道哪裏有賭場的?
“你是怎麼知道那裏有賭場的?”莫醒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姬阿茹看著莫醒的雙眼,陷入了猶豫中。
姬阿茹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活動,見慣了人心的奸詐,嚐盡了人情的冷暖,對人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懷疑,要不是這次看在莫醒幫了自己的份上,她也不會跟莫醒說這麼多。
這時,小診所的醫生已經開好了消炎藥,遞給了莫醒。
莫醒接過了藥物,道了一聲謝後,付了錢,然後就帶著姬阿茹走在了鄉間的小道上,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實在是因為現在天色已晚,已經淩晨了,附近是沒有出租車的,所以莫醒決定把她帶回家,讓她在家裏住一晚。
“你要帶我去哪裏?”姬阿茹問道。
莫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帶你回家,這麼晚了,這附近是沒有賓館的。”
姬阿茹走在莫醒身邊,狐疑地看了眼莫醒,然後低著頭一言不發著。
兩個人一路上很沉默,在走了十幾分鍾後,姬阿茹突然開口說道:“我可以感應到別人的氣運,哪裏氣運聚集最多的地方往往就是賭場。”
姬阿茹說完這句話後再次陷入了沉默中,而莫醒也在哦了一聲後再次一聲不吭地步行著。
回到了家中,莫醒的父母已經睡去了,兩人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二樓。
姬阿茹看著一張不大的單人床,麵色不是很好看,撇了眼莫醒說道:“你是想讓我們睡這一張床?”
莫醒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內心深處確實是有這麼一點想法的,不過看著姬阿茹那陰沉的臉,立馬解釋道:“也不是,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這床是給你睡的,我睡上麵的隔間。”
在莫醒的房間。上方有一個小隔間,裏麵空間雖然小,但是也夠莫醒鋪著被褥睡覺的。
“我警告你,睡你家是可以,但是你不要有什麼小動作,不然我讓你倒黴一輩子。”姬阿茹惡狠狠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