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白言初和悠悠舉行婚禮的日子。地點是山上的一個小天主教堂。沒有豪華的現場布置,更沒有熱烈的賓客祝賀。除了唐鶴禮、林如月、年叔、周雪飛之外,還有徐詩詩和錢森到了。

簡單而安靜的婚禮儀式。

因為鄧子慕出差了,所以沒到。不過這樣也好,好過讓徐詩詩尷尬。

悠悠邀請過柯哲楠,可是他剛好有事去了東京。

一襲素雅白裙、頭戴花環的悠悠站在一身莊重黑色西服的白言初身邊,猶如一朵初夏綻開的美麗白玫瑰。

負責主持婚禮的牧師問聖壇前英挺俊雅的新郎:“新郎白言初先生,你願意接受唐悠悠小姐成為你的人生伴侶?不管她貧困還是生病,你都不會拋棄她嗎?”

聽到這句話,悠悠心裏一震。

“我願意!”白言初篤定而大聲地回答。

賓客位置上的周雪飛和徐詩詩已經鼓起掌來。唐鶴禮也點頭微笑。

牧師又溫和笑問悠悠:“唐悠悠女士,你接受白言初先生做你的合法丈夫,不管他貧困還是生病,都不離不棄嗎?”

悠悠深呼吸一口,望了望手中捧著的潔白玫瑰花,答道:“我願意!”

在淚水湧出前,她回頭朝最親愛的父親看了一眼。他嘴巴微微張開,眼圈卻已經紅了。

而林如月和年叔雖然臉上沒有多大表情,卻還是輕輕鼓起掌來。

而周雪飛已經泣不成聲,拿起手絹擦淚。徐詩詩就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接下來,兩個新人交換戒指、簽字、宣誓。

在小花童撒禮花的時刻,白言初在悠悠的眉心處印上久久的一個吻。她的手也緊緊握著他的手,兩人指上的鑽戒緊緊相觸。

=========================

婚禮後的日子過得很安靜,悠悠和白言初依舊在玫園居住。白言初每天從公司下班後就回家陪她,幾乎寸步不離。

而唐鶴禮繼續在醫院接受康複治療,情況漸漸好轉,說出的句子越來越長,也越來越完整了。

這種日子會不會一直持續下去?這種平靜得有些不太真切的生活,會維持多久?悠悠竟然有些胡思亂想。

到了這晚,悠悠在臥室裏整理衣物,突然聽到手機響起短信聲。

拿起一看,是小南瓜發來的:“過得好嗎?”

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一來自己父親出事後,根本無暇顧及他的事;二來他也很忙碌,在準備辭職前的一些事宜,還去了東京一趟。

畢竟那麼大的公司,要找一個合適的總經理不是易事。

她回信:“還不錯,你呢?打算辭職了?”

在等信息的時候,房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冷冽的男人聲音響起:“怎麼了?誰打電話來?”

“嗯,是詩詩。”悠悠快速堆起笑容,把手機塞進衣袋。

絕對不可以說是小南瓜,要不然,白某人又要板起臉了。

就在她伸手去衣櫃拿衣服的時候,白言初卻一把攬住,在她耳邊笑問:“寶貝,喜歡這樣的生活嗎?”手卻邪惡地在她腰間撫摸起來。

悠悠的思維被他的輕撫攪得有些亂,就微喘道:“還不錯!給你打八十分!”

他越發貼近她耳邊,用低如耳語般的輕聲說:“嗯,不是滿分!那說明我還可以改進!哪方麵的?”

悠悠已經意識到他的手已經伸到自己兩腿間了,就一慌,叫道:“現在不行!”

他卻把她橫抱起來,笑道:“我想做到一百分!”

悠悠叫了一聲,手中的衣服掉落。

可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心裏一緊,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電話?詩詩?”白言初問懷內的人兒。

悠悠咬著唇,沒有回答。偏偏手機卻從衣袋滑出,掉落在了羊毛地毯上。

白言初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彎腰去撿手機:“你這好姐妹應該明白,婚後女人的晚上都是要留給老公的!”

悠悠閉上了眼。他怎麼就幫自己撿手機了?

白言初低頭看了看她的手機屏幕,終於臉色一變,冷硬道:“那麼晚他還找你做什麼?”

悠悠急忙說:“我就是問問他什麼時候辭職!”

白言初的妒火有多大,她不是沒見識過。所以,她盡量能夠撲滅就撲滅。

白言初關掉她的手機,扔在一邊,低聲說:“寶貝,來!”就坐在了床上。

悠悠瞥到他目光裏的寒意,心裏有些發毛,就說:“我去一下洗手間吧!”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霎那,他卻伸手把她鉗住,往後按到,並整個人壓了上去。

接下來,是他迅速的脫衣服步驟。他對她的每一類衣服都了如指掌,都懂得怎麼脫下來最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