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竟然要撮合皇兄和蕙雅?軒轅正墨廣袖下鐵拳緊握,一時間有些別樣的情緒翻上心頭,他不知道今天母後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知道蕙雅為什麼會在這裏,母後為什麼要提這些,這些疑惑他都沒有答案,但是他現在也不想去解開這些疑惑,腦子裏滿滿都是蕙雅不說話,眼神閃爍的樣子,他甚至絕望的想難道蕙雅也是這麼想的嗎?
若是三娘子此刻知道他的想法,大約要生生氣昏了去,她哪裏是眼神閃爍呢?明明是在拚命的眨眼求救,要不是太後此刻一直牢抓著她的手,她真的想落荒而逃,此刻的她已經清醒過來,自己真的成了太後的棋子,現在挑著事不過是前奏,後頭一定還要更精彩的!
“清兒,想不到你對沐果兒這麼情深,母後當真是沒想到;其實蕙雅這麼好的女子,你便是納回府裏,她也定然不會跟沐果兒為敵,沐果兒身為你的正妃也隻會為你以後開枝散葉著想,雲府嫁出去的女子從來不善妒。”太後仍道。
“母後,我說我不要。”清王堅持,他有些覺得尷尬了,明明自己已經很明顯的拒絕了,為什麼母後還要這樣說?“蕙雅,你放心,母後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我絕不會這樣傷害你的。”
“蕙雅,你怎麼不說話?你,你怎麼了……”蕙雅的異常沉默和眨動的眼睛終於讓軒轅正清注意到了,之前他還能當蕙雅是尷尬不好說話,可是如今蕙雅這副瘋狂眨眼的樣子,甚至有嘴巴一直張合著卻是沒有聲音的樣子,實在讓他無法再認為這是蕙雅玩的一個新遊戲。
軒轅正墨也是上前一步,臉色沉重道:“母後,蕙雅這是怎麼了?她……不能說話?”軒轅正清的話提醒了他,他立馬也發現了三娘子的不對勁,方才墜下的心思立馬原歸了。
“怎麼?皇上也心疼了嗎?原本還打算再多逗你幾句,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其實她能不能說話,隻是要皇上一句話而已。”太後仍是笑著,手上的一個茶盞此時猛的摜到了地下,碎瓷聲響起,四處的密灌叢裏竟是個個滾出了黑衣人來。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不過一眨眼小亭子周圍已經圍了不下二十個黑衣人,個個魁梧強壯,強烈的殺氣從他們的身邊釋放出來,三娘子即便是被太後捏著手腕,也依然能感覺到這股迎麵而來的邪風。
“太後,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軒轅正墨臉上有一種驚人的威嚴,如反撲似的立即衝向太後,召集來曆不明的黑衣人圍了皇上,這幾乎就可以斷定太後的不良心思,這時候他也已經意識到了此刻險惡的境地;他來裴府是微服,來在後院更是撇下了護衛,隻帶了個常跟身邊的太監,也在方才來時被太後一塊揮退了!所以他現在是孤身一人與太後召集的二十個黑衣人對峙!現在太後一個命令,或許他的求救聲剛出來,就已經做了短命鬼。
“母後,你一定要我把你帶進裴府,就是為了這些?”清王臉色白得透明,此時他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意,隻有漫天而來的絕望和痛苦,叫他仿佛溺水的孩子,怎麼也抓不到救命的木筏。
太後平靜的看了一眼軒轅正清,才突然用力拉了一把三娘子,將沒有防備的她扯到麵前,另一隻手已經拿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墨兒,你這皇位明明應該是你皇兄的,他才是明正言順的太子,他一直是儲君,可是先皇竟然會因為琴妃的花言巧語,把大位傳給了你!你難道就沒想過,要把那皇位還給清兒嗎?”
“母後,遺旨是父皇親自立下,是沈王叔親自傳下,所有閣老共同驗證過的,母後又何必自欺欺人?”軒轅正墨心痛不已,卻想不到太後心裏還一直惦記著這皇位的事情,原來從前的一切平靜都是假的。
“那遺旨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想知道!你不是一直喜歡這個丫頭嗎?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是想要這個丫頭生還是死?”雲太後將那匕首放在了三娘子的頸邊,冰冷尖銳的觸感讓三娘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繼位已經一年有餘了,想不到奪位的風波還在,自己難得出回門,也被人扯進了這個旋渦!這妖後,爭皇位就爭皇位罷了,竟是拿她一個弱女子下手,更不靠譜的事情竟然是以她一已之身去賭一個帝皇讓位,真是愚蠢不及!這樣子軒轅正墨要是不讓位,妖後就要朝自己下手了?她何其無辜?就算有些姿色,她又怎麼能跟那萬裏河山相比?
難道今天,就是她做為皇位風波下一個悲慘棋子的末路?愛江山還是愛美人,明明一個十分狗血的橋段,怎麼能這般恰巧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