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久溫和的聲音傳來:“憑我是你未婚夫。”
白翀明明顯生氣了:“什麼時候你是我未婚夫?”
“那你就是我未婚妻。”夜闌久笑道,“好了,怎麼樣?”
白翀明磨磨蹭蹭地往池裏一看,她的頭發被輕輕綰起,一個木簪子輕輕別在上麵,一隻重明栩栩如生。還有半麵花雕浮在上麵,若隱若現,乃是一隻鳳凰。
夜闌久輕輕笑道:“喜歡嗎?”
白翀明極是喜愛,卻還是要麵子的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可以。”
夜闌久知曉她脾氣,摸摸她頭,將手中的河燈送了出去。
一旁老板正數錢數到手抽筋,誒呦喂,金主啊金主啊,就借個工具就給這麼多錢,金主啊!
這一來二去,白翀明氣也消了,夜闌久蹲在一旁,身旁女子的身上傳來陣陣香氣,他樂在其中順手掐幾把油吃豆腐。
他一高興,被遺忘的冥秋自然不樂意了。
一會姨姨我餓了,一會姨姨我渴了,一會姨姨我要放鞭炮,一會姨姨你帶我去玩那個好不好。
他沒想到的是,夜闌久壓根把他當孩子,看看夫妻二人帶孩子過節,多好,多好。
冥秋一番辛苦,在夜闌久眼中,倒成了小孩子過家家。
白翀明自己一個人樂得開懷,好久沒下凡了,這凡間越來越好玩了。
夜闌久跟在後麵形影不離,冥秋則是牽著白翀明的手。路人看得賞心悅目,三個俊美公子,當真賞心悅目。
白翀明頓時緩下來,盯著一處看了許久。夜闌久瞅了瞅,頓時黑了臉:“不許看。”
白翀明看著那樓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攬客,彎了彎嘴角:“那是青樓麼?我要去玩。”
夜闌久臉更黑了:“不許去。”
“你為什麼管我?”白翀明抬步就朝那邊走去。
夜闌久笑了一下,不聽話是吧,不聽話就要采取必要手段啊。
白翀明剛走幾步,就被一把拉住,然後,一張臉湊上來,唇上一陣濕潤。不,不會吧
夜闌久滿足的歎息,好軟。
光天化日之下,不對夜天化月之下,兩個公子,就這麼倘若無人的親吻起來,如今現世啊,世風日下啊。
眾人皆做呆愣狀。夜闌久起身:“走了。”
冥秋一臉沮喪,姨姨是他的,姨姨是他的,這隻臭鳥,怎麼把她姨姨給搶了,嗚嗚。
白翀明還在愣著,夜闌久笑了一下,一把將她抱起來:“今天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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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怎麼樣,哈哈哈,白白的初吻終於被我送出去了。看到某段,有木有想歪,lemon攜《此生》在這恭祝大家新年快樂!更得不多,請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