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浮上心頭,遠處是蟲鳴的嘈雜聲,我的心也隨著嘈雜了起來。
當靈魂到達最深處的彼岸,我不知道還能去幹些什麼。
身體帶來的麻痹感覺仿佛整個人都是虛空的產物,,,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的空虛還是靈魂的空洞,我卻也不再碰撞出那些神奇的火花,思想的源泉在我迸發的腦海裏漸行漸遠。
靈魂的張力以及賦予彈性的細胞也可能是太久的不活躍導致一敗塗地。
夜,深了,隨著這天空下的茯苓碧珠浮現一抹晨曦般的露水,我卻還是在孤寂中徘徊不得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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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久不動的我,在經過一連串的有氧運動過後帶來的那種大口喘氣的舒宜,仿佛覺得這是人生中最為舒心的一件事。
拖著疲倦的身子在淋浴的熱水中衝臨,閉上眼睛,那種血脈張闊帶來的麻痹感使我整個人都是身心歡愉。
斯是為人,卻也不過是一名肖小,在“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過程中,我又還是再次開啟了我的絮絮叨叨的進行時。
有些時候,我都覺得我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如此以往的生活是自己內心源泉最為深處所期的?
或者是說,最為一個近視眼,摘下眼睛看這個嘈雜而又模糊不清的世界,差不多行了???
若是一切都以差不多而定義,大家吃飯我也吃飯,到底還是飯的不同,終究還是需要眼鏡來維持。
當步伐的加重,磨損的腳丫子也是再度生起了新的氣泡。那種無能為力卻又不得不往前走的魔力,無時無刻不再讓我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