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願意把那些未能實現的遺憾轉移到淳維身上,或者去女媧娘娘廟,真的是個好去處,眾人敬畏女媧娘娘,沒有誰人敢在女媧娘娘廟動幹戈。
妺喜在襄妃的相助之下出了宮,見了終古,終古也帶著妺喜去見了子履。
子履已經無法形容,此時見到妺喜時,心中的那份驚喜和愉悅,曾經埋藏在心底的那些情愫,全然的迸發,見到妺喜,所有的理智,已然瓦解。
“芮兒,你是特意來見我的嗎”
子履特意沒有用‘本王’二字,可對此時的妺喜來說,任何的言語,都已經拉近不了她和子履之間的距離了。
距離一旦產生,就永遠不會消失。
“商王言重了,妺喜受不起。”
妺喜的話,沒有一絲的氣話,而是真真正正的恭敬,現在的子履,隻要揮師而上,天下就是她的,他今日是來乞求他的,姿態自然不能太高,妺喜捫心自問,不曾對不起子履,但像子履這種野心勃勃的人,是她配不上。
聽到妺喜的話,子履的身子一震,忙扶住了妺喜的肩膀。
“芮兒,離開夏宮,離開履癸,好嗎我承諾過你!來日獲取天下!你便是我的妻!”
妺喜冷冷一笑,子履的承諾,她一刻都沒忘,過去,她把這個承諾當成自己在深宮之中活下去的信條,如今,這個承諾不斷的警醒著她,子履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商王玩笑了,本宮是王上的妻。”
妺喜冷冷的話語,讓子履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距離感,扶著妺喜肩膀的手臂漸漸的收緊了。
“本王如今就算是不用紅珊瑚珠,也照樣能夠一舉攻破王宮!夏宮就要易主了!你還在堅持什麼!本王若是登上王位!你仍舊可以是王後!履癸能給你的愛!本王也能給!”
“王上願意為了本宮放下王位,不知商王能嗎”
履癸愕然,怔愣在原地。
“放不下權位,就別同本宮提‘愛’字,這世間,唯有感情,是任何珍奇珠寶權勢地位都換不來的!”
“芮兒!”
“本宮不是鳳芮,更不是與你從小相識的太師府千金!本宮隻是妺喜,與你素不相識!商王的感情,本宮受不起!”
妺喜的話說的真切,但在子履看來,確是妺喜在說的氣話。妺喜的確不是鳳芮,甚至連妺喜都不是,她的的確未曾與他自小相識,隻是這些,商王都不知道罷了。
“你在恨本王!對嗎!”
似是疑問,似是肯定,子履的話語中,不難看出,有些又急又惱。而妺喜,依舊是一幅淡漠的樣子,滿是無所謂的看著子履。
“不在乎了,便也沒有任何喜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