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不明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履癸會這麼冷漠顯然,履癸救了她,可為何救了她,還要這樣的冰冷,若是如此,又為何要救
妺喜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身子癱軟在床榻上,眼神空洞的沒有焦點。
履癸走出殿外,看了一眼守著殿門的小宮人,話語冷冷的。
“去喚月宓過來伺候著!若是有何差池!要了你們的命!”
履癸還是做不到對妺喜不管不顧,可是妺喜自盡,讓他心痛的不能自己,她在逃避,就算是死,她也要逃開,每每想到此處,履癸更是悲憤交加,昨夜瑤台的那一舞,如此的突然,他該猜到的,就似是訣別一般,沒有一絲的留戀……
履癸從未想過深究,妺喜其中的意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個傻子,戀愛中的男人,又何嚐不是,敏銳如履癸,又豈會想不到,妺喜這麼做,不過是想以自盡保全江山,堵住幽幽眾口。可履癸,當真是疏忽了,就連宮中的宮妃都想到了,或者說,他根本不曾想過。
兩日了,履癸再次恢複了之前的冷漠,他不想去傷害妺喜,可又怕自個兒不小心便又說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話。兩日,這每一分每一秒,是如何熬過來的,履癸不想去想象,他知道,時間對於他來說,對於妺喜來說,是多麼的珍貴,子履或許很快,就會有行動了。
履癸下了一道令,把妺喜禁於泰安殿,這並非是囚禁,而是怕妺喜有何閃失。雖然夏朝已經氣數已盡,無力回天了,但於妺喜,履癸終究會選擇保護到最後一秒。
履癸所為,妺喜看在眼裏,痛在心口,心中滿是集聚的各種情愫和誤會,卻不知該從何說起,隻好默默陪在他身邊。這兩日來,痛履癸一樣,妺喜也並不好過,心中充滿了忐忑不安,她怕履癸放棄,不管日後如何,夏朝如何,履癸永遠是她的王上,就算放棄,也該是她來放棄,履癸,不可以……
妺喜不想再坐以待斃,也曾想過,是否有朝一日,商王能念及昔日相助和情意,保全她的性命,更保全履癸性命,念及此,妺喜終究還是想試最後一試。
妺喜早已是打定主意,既已不能保全履癸的江山,誓要保全他的性命,就算隱姓埋名,也心甘情願跟隨履癸。
如今被禁於泰安殿,事情亦是變得愈加的困難起來,好在襄妃進泰安殿,並非那樣的麻煩,對於襄妃,履癸還是予以信任的。
“襄妃,本宮有一事相求!請務必答應!”
經此一事,襄妃對妺喜已經很是敬畏了,一個女子,能舍身保全天下,這不是尋常女兒家做得來的,對於妺喜的感情,襄妃也堅定的相信,決不會有假。妺喜的請求,襄妃不曾多慮,便一口答應了。
“本宮想與終古大人見一麵,還請襄妃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