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各位,最近一段時間,我確實懶散了不少。好了好了,不廢話了,上傳今天的內容吧。)男人應不應該有眼淚呢?不是說好了,哪怕流血也不能流淚嗎?怎麼今天我會哭泣。沉睡中的我,腦海中不停地浮現這樣的問題。未來會怎樣發展?我會成功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一個個令人疑惑的問號,讓我心神不安。當我再次蘇醒的時候,我發現有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那感覺舒服極了。我不知道,我在這個時候落淚是不是意味著我內心變得軟弱了。我隻是感覺,自己的內心比以前要變得溫軟了許多。好像沒有當初的那麼硬了,變得更加容易被感化。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我伸展了一下筋骨。便決定開始嶄新的一天,也許是之前太過疲憊了吧,也許是之前太過緊張了吧。我沒有仔細的觀察過這間宿舍的布局,現在這會時間剛好可以用來觀察。這是一間麵積不大的宿舍,靠近門口的是一個用澶木製作的櫃子,櫃子裏麵都是一些嶄新的衣物和洗漱用品。緊靠櫃子的便是兩張上下都能夠住人的床鋪,床鋪的旁邊便是一扇窗戶,也許這間房子的走向是靠近陽光的吧,溫暖的陽光十分充足的照射在我坐的那張床鋪上。整個房間給人就是一種十分狹小卻不失整潔的感覺,我從自己睡覺的那張床鋪上站了起來,轉身向看看趙龍。沒想到,趙龍的那張床上除了一個被疊成豆腐塊一樣工整的被褥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他出去了嗎?他應該走的不是很遠,他肯定不會拋下我一個人單飛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覺得我自己特別依賴趙龍。好像不管什麼事情都需要他的幫助,如果沒有了他的幫助,我就無法獨立完成任務,每一次都覺得自己像是個大哥,趙龍是我的小弟。每一次,我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有什麼過問,是不是不太公平。他並不比我差,他很聰明,也很厲害。為什麼他要心甘情願的聽我的話呢?這是兄弟之間的情感嗎?不行,趙龍也是一個有著自己做事原則的人,他也有自己的自尊,我太自以為是了。以後不能再隨便對他發號施令了,不能做一個隻會指揮別人而自己卻什麼都不會做的人。對,等趙龍回來了,一定要和他好好說說。正當我在遐想之際,那扇不大的木門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了。呦,說曹操,曹操到。我以為是趙龍回來了,變立刻起身去迎接趙龍,問問他剛才去哪了。誰承想,剛剛走到門口,一個有些滄桑的麵孔突然探了進來。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我趕忙警惕的向後退了退。“你就是古浩然嗎?”那名胡子拉碴,渾身散發出香水味的中年男子看著我問道。“你是誰?”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充滿敵意地看著他。“嗬嗬,別害怕,我們是盟友,我叫顧世昌,我是顧天佑的養子。”他的笑容很從容,給人一種十分老練的感覺。這是一個不簡單的男人,從他的笑容就可以看出他看透世俗的人生態度。絕對是個老油條,平和的微笑中不失狡黠。“我憑什麼相信你?”我要在試探試探他的態度。“憑我能站在這裏跟你講話,如果是別人跟我這麼講話,他的腦袋早就搬家了。”他的言語有一種不能再反駁的威懾,我的目光能夠清晰地捕捉到他身上所散發的那一種殺氣,很淩厲,很內斂。“我現在相信了,歡迎你,顧先生。”我伸出自己的手,他看到我的態度有所緩和,便也伸出自己的手。好有力的手臂,在我們握手的那一瞬間我就能夠感受到這是一個手臂特別有利的男人。估計他八成是練武出身,要不然怎麼會有那樣的殺氣和握力。等到他把自己的行李都安排妥當後,我們才坐在各自的床鋪上進行深一步的交流。“顧先生,你不是中國人吧。”看著顧世昌那黝黑的皮膚,我不解的問道。“哦,我是泰國人。”也許是因為這個問題被太多人問到過了吧,顧世昌沒有怎麼思考就回答我了。“剛才握手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閣下強勁的握力,想必閣下練過泰拳吧。”既然他是從泰國來的,那麼它能夠接觸到的武術大概也隻有泰拳了吧。“嗬嗬,實不相瞞,在下確實練過幾年泰拳。那麼,閣下也練過什麼武術吧?剛才和閣下握手,閣下的握力也十分驚人啊。”他每次回答我的問題,臉上的表情都不曾有所起伏。“嗬嗬,沒有沒有,我隻是比別人多做了幾年的俯臥撐。”哪怕他把關於他全部的資料都告訴我,我也不會把自己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因為他是我的敵人,不共戴天的敵人。我們又聊了一些別的話題,然後宿舍裏又一次陷入了沉寂。趙龍怎麼還不回來?我心裏一陣納悶,因為現在的氛圍有些尷尬。我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獨居一室,在某些腐女的眼裏可是很有激情的......不過好在我不搞基。正在我納悶趙龍怎麼還不回來的時候,之前那扇虛掩的門又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