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別的一隻手,貼在葉小欣一隻兔子上的時候,葉家夫人,麵色通紅:
“柳先生,你怎麼把手放在小欣的這個地方呢!”
柳別脫口道:
“我在疏導葉小欣體內的寒氣。”
葉夫人一臉的懵逼:
“你疏導葉小欣體內的寒氣,可以將手放在其他地方吧?”
柳別搖頭:
“小欣這裏病了,當然要將手放在這裏啦!要是我把手放在小欣的頭上或者腳上,你覺得有用嗎?”
葉夫人覺得柳別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便不再說話。
其他在場的女子們,臉上全都升騰起一股股的紅霧。
“嗯!一隻手效果不佳啊!看來得兩隻手一起疏導!”
柳別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將另外一隻手,朝著另外一個大凶,貼了上去。
什麼?
一隻手效果不佳?
還得兩隻手?
在場的女孩子,都驚得張大了嘴巴。
很快,十分鍾過去了。
柳別收了真氣,也收了手。
“葉小欣,你的病,好了!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柳別問道。
好了?
在場的女孩子們,全都鬆了一口氣。
葉小欣衝柳別感激的一笑:
“我以前的那種痛苦感覺,確實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的每一個毛細血孔,似乎都沐浴在春風之中一樣,感覺愜意極了。
謝謝你,柳先生,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嗯,你換了衣服,就可以出去跟大家見麵了。”
柳別說完,轉身離去。
柳別一出來,就被葉老爺等人圍住。
大家焦急的紛紛喧嘩——
“柳先生,小欣的凶腺癌,進展怎麼樣了?”
“柳姑爺,我女兒現在好一點了嗎?”
“柳神醫,小欣的癌細胞,得到控製了嗎?”
...
柳別笑而不語,獨自回到大廳,先端著一杯茶喝了起來。
葉老爺緊跟著柳別,還不忘給柳別發一根軟中。
看到柳別額頭之上有一些汗珠,葉老爺又不禁問了起來:
“柳姑爺,你很熱嗎?怎麼額頭都出汗了?”
熱?
柳別笑得搖頭:
“哪裏是熱啊,我這是累,懂嗎?”
累?
葉老爺有些不解:
“辛苦你了!給我女兒治病,很累嗎?”
柳別點點頭:
“那你!你以為根除癌細胞真的很輕鬆啊?尤其是你女兒這種晚期的凶腺癌,萬分複雜。
我要先根除你女兒的癌細胞,還要複蘇你女兒的很多細胞,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出絲毫的差錯!”
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接著道:
“嗯,給你說多了,你也懂不起。總之,我給你女兒治療凶腺癌,比搬一年的磚更累。”
什麼?
比搬一年的磚更累?
葉老爺趕緊給柳別遞過來一包新開的紙巾:
“柳姑爺,真是辛苦你了。”
幾分鍾之後。
葉小欣出現在了客廳裏麵。
葉老爺一眼看到自己的女兒,不禁驚歎:
“哎呀呀,我女兒現在的氣色真不錯啊,簡直有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
張延硯也不禁感歎:
“嘖嘖,我未婚妻比以前更漂亮了一樣。”
“是呢!葉二小姐不久前的憔悴感覺,完全消失了。”
“嘖嘖,柳先生,真是大神醫啊。”
“柳神醫,膜拜啊!”
“柳先生,我就算再學幾十年的醫,也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