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晚上絕對不能再浪費了。
痕苦思冥想,想來想去就這樣想到了兩個小多時,都將近晚上9點了。沒撤,隻好領著恒帶去樓下一向生意興旺的大排擋食街。
“夥計,兩打生力啤酒。啊不,一打生力,一打菠蘿啤。”
“誰喝菠蘿啊?”
“你啊~酒量那麼淺的小鬼~~”
“…………”黑線,陰森。麵前很快就擺滿了菠蘿和生力~叮叮當當的響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這……就吃這個。。?你好意思地叫醒我就是為了帶我來吃這個??”
痕放下筷子,嘴不滿地咀嚼著,“有得給你喝就喝啦~別掃老子的興~~”
“這……算是慶祝?”
“慶什麼祝。。?”“這個啊……啊……還忘了恭喜你獲得了攝影界四季杯新人獲獎提名咧~恭喜恭喜~~”恒微笑著雙手作拜年狀。
“我看看~”一把扯過了那疊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的報紙,“今天的報紙啊~~難怪我怎麼沒看到~”
恒靜靜地看著痕眉頭的細微變化。事實上他也隻能看到報紙上方的兩條眉毛。
一開始痕的眉毛是放鬆的。。逐漸。。。重重皺在一起
“啪”
桌上的啤酒彈了起來又“晃蕩”落下。
恒的屁股脫離凳麵一厘米又貼了下去。
“是。。拿到提名是很威啊。。有風有光啊。。。可後麵為什麼要提到你啊。。這下我們倆都麻煩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給你慶祝好了。。。這下你又威名節又耗損。。。。。。”
“我也不知道那群記者想什麼的。。啊。。完蛋。今天那幫記者若不服氣的話。。那明天的報紙……”
恒吞了吞口水,“吃幾口花生米吧。。都涼了。”
“本來就涼的啊。。nnd。還大膽地懷疑我們的關係。。是不是什麼[同誌]之類bt的。。娛樂界無聊八卦也就算了。。搞新聞的也那麼離譜了。。這些都好意思搬上大屏幕的麼。。。這下完了。。。什麼都沒了。。。”
恒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所謂的[同誌]關係……很變態麼…………”
“啊。。難道你很欣賞。。?”
“沒。沒什麼。的確。。有夠。。。。啊。。痕。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在意那些名利的嗎。。那麼這次也不能擊垮你啊……”恒一直沒抬頭。
感到有那麼幾分鍾的寂靜。雖然身旁的喧嘩聲都吵死了。
恒勉強抬了抬頭,眼睛睜大,“痕…………”麵前的痕的臉部扭曲,青筋都暴出來了,即使痕看到報紙那樣的報導時也隻是生氣加上擔憂,而沒有現在的這個表情,難道是自己的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害的。。?
你說的那句無關緊要的話,你以為我聽到了心裏也跟著無關緊要麼…
而痕終於蹦出幾個字:“我自身……無所謂…………不過……你有所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