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幽深暗黑的空間裏不時的傳出水滴激石的叮咚聲。‘滴答。滴答’,原本清脆的水滴聲,此刻是這麽的沉悶,令人無法克拒心中的懼意。布漫緊握的雙手不時滲出少許汗水,雙腿不自然的顫抖著,雙腳早已冰冷的麻木。伴隨急促的呼吸聲在這寂靜潮濕的空間總感覺有數十雙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布漫毛骨悚然的摸了摸肩膀給自己壯壯膽,隨著腳步的移動水滴聲越來越清晰,布漫總能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一股肉體因腐蝕而造成的腐臭加上空氣中的種種黴味讓空腹的她想嘔吐,卻隻能幹嘔,再近了一點時而能聽到觸骨般的尖叫,那般吞噬人骨,撕心裂肺。猶如修羅般地獄的痛楚。聽的布漫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哪裏”布漫小心翼翼的環視著四周,全惘然看不清任何東西。
“啊!”她緊閉雙眼猶如碰到鬼般驚恐的叫出了聲,她彎下身子觸碰被自己踩到的東西,摸到的卻似一根骨頭。“莫非這是狗洞?”布漫滿腦子的疑惑眨眨眼順著自己的感覺繼續向前走去。
突然一束微光灑進來,突然接受陽光的洗禮讓適應黑暗的布漫不禁閉了閉雙眼感受陽光的美好,睜開眼她這才發現剛才觸摸的那竟是人的白骨,而且不止一根,遍地都是。布漫怕極了,她想躲開,想甩開。可奈何這些白骨就像有靈性般總是出現在她的視線,讓她甩不開,躲不掉。正當她無力對抗準備放棄時一個詭異的聲音響起,像一個男人的聲音又像一個女人的聲音。
“漫兒,過來。”一個身穿白紫青衣,一頭白發卻不失莊隆,細膩的肌膚如雪般白裏透紅,她拄著拐杖坐在金銀碧透和龍椅有的一拚的椅子上,她麵帶微笑看似和藹,眼裏又多了幾分銳利和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她輕巧的抬抬手示意她過來。
布漫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腳似不受控製般自動前進到她身旁。
“你是誰?這是哪裏?我這麼會在這裏?你…。想做什麼?”布漫平複膽顫心驚的心情平穩的問出心中的疑惑。
“哈哈,別急,我會告訴你的”她笑出了聲,是那麼的爽朗的笑了出來。
布漫一刻都不敢放鬆警惕深怕一不小心連自己這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是卻忽視了背後慢慢逼近的步伐。
“啊!”布漫叫出了聲,她驚慌失措的看著把手握在她脖子上的男人,猶如魑魅般在她臉色吐了吐芯子,好像餓了許久,饑腸轆轆的死盯著布漫,眼神就像在看一隻自己捕到的獵物在恐懼中等待它下肚。
布漫看到它吐了芯子就知道他是蛇精,這讓她更加害怕了,感覺雙腿就要癱軟在地上一樣沒有半點力氣,布漫啊布漫你能不能在不爭氣點?布漫在心裏麵氣憤的怨罵自己不爭氣,一麵又心如死灰,看來這老太婆和這蛇精是一夥的,現在說不定正在研究是把她烤著吃還是煮著吃還是蒸著吃。布漫幻想著自己任人宰割的場景簡直摻不忍睹,想想就後怕。
“放肆”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婆開了開口嚴厲的瞪了一眼蛇精
布漫驚訝的看著老太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沒有半分矜持,知道的人就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哪來的變態色迷迷的盯這一個老太婆。
聞聲蛇精立刻鬆開手中的布漫,麵帶受傷。一副不情願的模樣。也是自己捕到的獵物還沒嚐嚐鮮就這麼沒了,誰心裏能舒服。
“鬼魅,你膽肥了?竟敢動我的客人?”老太婆依舊嚴厲的逼問著
布漫聞聲差點沒笑出聲,這老太婆也這般打趣啊,膽肥?哈哈,問的是蛇膽嗎?想想就覺得好笑
果然蛇精的表情簡直糗到了低穀“上尊,鬼魅知道錯了”鬼魅一副狗吃屎的神情。
老太婆瞟了瞟蛇精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布漫身上“漫兒,你當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