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似笑非笑的模樣,許久才開口,“這寒針可不是我放入你們腦中的,再說這寒針對你們身體百害無一利,何必又要重新放入這腦中,隻是我武功還是不行,也不敢這貿然取了你們頭上的寒針,萬一出了偏差,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聽寒對黑衣男子的話至若惘然,隻是接著繼續磕頭,那額頭上血跡斑斑,“請主上放入寒針!”
黑衣男子這才沉默沒有做聲,就聽得聽寒額頭磕在石板上的聲音,那血跡到隨著他臉上杜若的痕跡勾勒在他的臉皮之上,一瞬間,聽寒額頭早就紅腫出血,一邊臉上,是鮮血勾出的那燦爛細致的杜若花的模樣!
“停下來。”
黑衣男子這才站起身來,又是懶散的走到聽寒的麵前,那驚蟄也是秉著呼吸,心驚膽戰。
黑衣男子細細的摸了摸聽寒臉上的杜若花,那些流入的鮮血模糊在他的指尖中,不一會,聽寒的半邊臉上,早就被鮮紅猩灩的鮮血模糊,才聽得黑衣男子輕輕開口,
“聽寒,你可恨我,本是一張多好的臉皮,被我化成這副模樣。”
聽寒猶如記起以前的事情,又有些不寒而栗,“聽寒不敢,不會。”
“哈哈。”黑衣男子才放開他的臉,嘴角間看的出他神情愉悅,“知道這是什麼花嗎?聽寒!”
聽寒才底下頭,額頭的鮮血流過他的眼睛,有些迷糊了視線,隻聽見滴答滴答的滴水的聲音。
“是杜若花,主上。”
黑衣男子倒是驚訝,“你居然知道,我以為普天之下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
“山中人兮芳杜若……”
聽寒的話還未落音,突而隻感覺那黑衣男子雙眼俱是一猙獰,附在銀色麵具下的麵皮扭曲,五指張揚狠戾,一把掐住聽寒的咽喉,又像是咬牙切齒,“你是怎麼知道的!聽寒!”
聽寒猝不及防,咽喉突然被掐住,呼吸困難,他臉色立馬漲的通紅,雙手無力的持著。
“主上!”
驚蟄驚嚇到,連忙上前,還未近他二人的身,那黑衣男子連頭都沒有回,隨手一甩,驚蟄居然淩空而起,往旁邊一甩,滾了幾個圈。
“主上!不要啊!”
驚蟄落地,嘴角有些鮮血,滿頭的青絲亂的不成樣子!
聽寒的麵色已經蒼白,也無力的看著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五指又是用力,都能聽到咽喉陷下去的聲音,“聽寒,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黑衣男子帶著麵具,卻猶如青銅惡鬼一般,嗜血的說道。
聽寒哪還回答的了他,早就奄奄一息。
“主上!”
那頭就見一男子身穿麻衣道袍,又帶著銀色麵具的模樣,有些不倫不類,他連忙進門,周邊隻覺得風吹的有些厲害。
那黑衣男子隻是一笑,突然放開聽寒的咽喉,那聽寒像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
“死了嗎?聽寒?”
黑衣男子又是好聲好氣的蹲下來,正對著聽寒。
聽寒的咽喉還灼痛的厲害,早就奄奄一息,隻能無力的搖了搖頭。
“那…。你是怎麼會知道的呢?”
黑衣男子到不見了那副嗜血的模樣,反而有些像好奇的學生一般下問,隻是配合著聽寒臉上的花紋鮮血,詭異的讓人心驚不已。
“是…。是…。靜向白……告訴我…。”
“哦?”
黑衣男子一個挑眉,“有趣。”
那個身穿麻衣道袍的男子才趕快扶起聽寒,給他點穴止血。
黑衣男子無謂的看著自己的指尖滿是鮮血,“瑾瑜,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那麻衣道袍的男子安置好聽寒,又見著驚蟄受傷躺在一旁,皺了皺眉頭,“執我,你不要再亂發脾氣了。”
執我這才站起身來,自顧自的轉了幾個圈,又看了看自己,“瑾瑜,你不要胡說,我沒有發脾氣。”
瑾瑜閉口不言。
“嗯?事情辦好沒有?”
“妥了。”
“對了,密室裏幾個老頭怎麼樣了。”
執我慢慢走向椅座,這才優雅懶散的端起一杯茶,輕嶉一口。
“失去意識了,極樂的事情還沒有門道。”
“哦?那真是可惜,本來還想用極樂的解藥會會靜向白的,這樣一來,過幾日我怎麼又顏麵麵對靜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