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我如何得到快樂(1 / 3)

做一個樂觀的人

經濟學家羅傑·巴勃森

每當我發現自己對當前的處境感到沮喪時,我都能在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內,將所有的煩惱全部拋棄掉,使自己成為一名高高興興的樂觀者。下麵就是我的做法。

我走進書房,閉上眼睛,走向專放曆史書籍的書架前,伸手取出一本書。我不管自己拿到的是普裏斯寇特所寫的《征服墨西哥》,還是史東尼所寫的《愷撒生平》,仍然閉著眼睛,信手翻開一頁,然後睜開眼睛,認真地閱讀一個小時。我讀的書越多,就越能體會到這個世界的苦難,深感人類文明正處於破裂的邊緣。曆史總是充滿悲劇:戰爭、饑荒、窮困、瘟疫、殘暴……經過一個小時曆史閱讀之後,我常常獲得一種頓悟:即使現在如此惡劣的情形,實際上也比以前要好得多。這種信念使我能夠正視自己所遭遇的困境,並且深刻地懂得這個世界正在不斷地進步,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以上方法值得用整整一章來介紹。閱讀曆史吧,試著將自己的眼光擴展到1000年之遠——從永恒的觀點來看,你會發現自己的煩惱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我住在阿拉伯的樂園

《撒哈拉之風》、《先知》作者R.V.C波德萊

1918年,我離開熟悉的生活圈子,來到非洲西北部,和遊牧的阿拉伯人一起住在撒哈拉這個“安拉樂園”裏。我在那裏待了7年——那是我生命中最安詳、快樂的7年。我熟練運用他們的語言,我穿的和他們一樣,我吃的和他們一樣,生活方式也完全和他們相同,我也擁有羊群,我和他們一樣住在帳篷裏。我研究他們的信仰,我還寫了一本名為《先知》的書,講述穆罕默德的故事。

我的生活一向豐富多彩:我父母都是英國人,卻在巴黎生下了我,我在法國生活到9歲。我是在英國著名的伊頓公學和皇家軍事學院上的學,後來,我成為了一名陸軍軍官並在印度住了6年,在那裏,我打馬球、打獵、去喜馬拉雅山探險。我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並且以助理軍事武官的身份參加了巴黎和會,那次在巴黎的見聞令我吃驚而憤慨。在4年的戰場生涯中,我堅信我們是為了正義和文明而戰,可在巴黎和會上,我看到的卻是那些政客自私的嘴臉。是他們為二戰埋下了導火索——他們都在為自己的國家爭取土地,製造國與國之間的矛盾,到處是各種陰謀和密談。

我厭倦了戰爭,想要逃離軍隊,逃離這個現實的社會。我第一次輾轉難眠,對自己的未來一片茫然。當我正在考慮好友裏夫·喬治勸我入政壇的提議時,突然發生了一件事,以致影響了我後來7年的生活。那是一次不足4分鍾的談話,和我對話的人是“泰德”勞倫斯,就是一戰中最具傳奇色彩的“阿拉伯的勞倫斯”。他和阿拉伯人在沙漠裏住了很久,現在他勸我也這樣做,這主意聽起來非常特別而有吸引力。

我考慮到退役之後找工作是件很麻煩的事,老板們會有源源不斷的退役軍人可供選擇。於是,我接受了勞倫斯的勸告,去沙漠和阿拉伯人一起生活。

我很高興我作出了正確的決定。從他們那裏,我學會了怎樣克服憂慮。他們將穆罕默德在《古蘭經》裏的每一句話都奉若聖旨。他們完全相信《古蘭經》裏所說的“真主(安拉)創造了你和你的行為”。這正是他們遇事不急不躁、處之泰然的原因所在。他們堅信所有的事情都是真主安排的,也隻有真主能夠改變。當然,他們並不是坐在那裏傻等著災難的發生。

我曾經在撒哈拉經曆過一場連刮了三天三夜的大風沙,強勁的風居然把撒哈拉的沙子一直吹到了法國隆河河穀。酷熱的風沙令我快要發瘋了,頭皮似乎要被燒焦,嗓子幹澀疼痛,眼睛火辣辣地疼,嘴裏全是沙子,我感覺像是站在玻璃廠的大熔爐前。我努力保持著冷靜,可那些阿拉伯人卻若無其事,隻是輕聲念誦著:“麥克托波。”

大風沙終於偃旗息鼓了,他們馬上開始行動,先是把羊群趕到南邊有水的地方喝水,然後殺死那些已經不能存活的小羊羔,這樣做也可以挽救母羊。他們不動聲色地行動著,既不抱怨,也不難過。一位部落酋長說:“感謝真主,沒讓我們損失所有的一切,還剩下40%的羊群,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還有一次,我和他們一起坐車穿越大沙漠,半路上汽車輪胎爆了,偏偏司機忘了帶備用胎。我非常惱火,他們卻平靜地對我說,發脾氣也於事無補,隻會覺得更煩躁。爆胎是安拉的旨意,不可抗拒。

我們坐著3個輪子的車繼續前進,可沒走多遠,車子又停住了——這回是沒油了。他們沒有一個人對此抱怨,酋長隻說了一句:“麥克托波!”我們一行人隻好用雙腳前進,一路上還不停唱著歡快的歌曲。

在和阿拉伯人生活的7年中,我終於明白那些在美國和歐洲常見的酗酒、瘋狂及精神問題,追究根源正是我們引以為傲的文明生活狀態。

在撒哈拉沙漠這座“安拉樂園”裏,我永遠不會有煩惱。我在這裏找到了大部分人想要尋找卻難以找到的——生理和心理的滿足與平和。

很多人認為宿命論愚蠢可笑,或許他們是對的。但是有許多事情都能讓我們感覺到,命運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假如那個酷熱的下午,我沒有和“阿拉伯的勞倫斯”談上4分鍾,我將會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回首過去,我發現生活中無處不受到神秘的力量影響。這就是阿拉伯人所謂的“吉斯密特”——安拉的旨意。不論你用什麼方式來形容,但它的確神奇地改造了你。對我而言,雖然已經離開撒哈拉17年了,但我仍保持著阿拉伯人的那種心態:平和地接受那些你不能避免的事實。這令我不再焦躁與不安,比上千支鎮靜劑更為有效。

或許你和我一樣都不想被命運完全操縱,可當我們遇到生活中那狂暴的風沙時,既然無法躲避,不如先坦然接受,然後再收拾一切,重新來過。

熬得過昨天,就過得了今天

美國專欄作家陶樂絲·狄克斯

我曾曆經貧病的深淵,人們問我是如何渡過的,我常回答:“熬得過昨天,我就能熬得過今天,我絕不允許自己去想明天會如何。”

我深切體會過欲望、掙紮、焦慮與絕望,我總是不斷透支地工作著。當我回顧自己的過去,正如同滿目瘡痍的戰場,充滿了破碎的夢想與希望,墮落的幻覺——一場極不利於我的戰爭,令我傷痕累累,提早衰老。

不過,我並不自憐,也從不為過去悲傷流淚,我也不羨慕比我幸運的人。因為我真正有血有淚地活過,不隻是存在而已。我飲盡了生命之杯中的每一滴,而別人隻是淺嚐杯口的泡沫。我了解到了一些其他人永遠不會知道的事。我看得很明白的事,別人卻是盲目的。隻有淚水衝洗過的眼睛,才能有真正開闊的視野。

在大學時代我已了解到一個生活的哲理,那是養尊處優的人所不能體會的。我學會了隻活在今天,而不去預支明日的煩惱。令人心生恐懼的是生命中不可知的部分。我之所以不先去擔憂,是因為我由經驗中得知,真正麵對我所恐懼的事時,上天會賜給我所需要的智慧與力量。我不再為瑣事心煩。當你目睹過整個人生在你眼前瓦解之後,你不會去在乎仆人忘了在盤下加墊子,或有人把湯潑在你的身上。

我也學到不對別人期望過高,因此,我仍能從那些對我不坦白的朋友或說閑話的朋友處得到快樂。畢竟我已培養出一種幽默感,一位遇到煩惱,能夠以開玩笑代替歇斯底裏的女人,已經堅強到刀槍不入了。我一點都不為自己受過的苦感到遺憾,因為我在痛苦中,真正體會到生命的意義。這絕對是值得的。

我以為自己活不到明天

J.C.潘尼

(1902年4月14日,一個口袋裏隻有500美元卻夢想成為百萬富翁的年輕人,在懷俄明州克莫勒開了一家綢布店——克莫勒是一個人口隻有一千人的礦業小鎮,位於西部開發時期必經的篷車道上。年輕人和妻子住在商店的半層閣樓上,用一個裝綢布的大木箱當桌子,用另外一些小木箱當椅子。妻子用毯子將她的嬰兒裹住,放在櫃台底下睡覺,自己則站在櫃台旁邊,幫助丈夫招呼客人。然而今天,全世界最大的連鎖綢布店就是以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命名的——J.C.潘尼百貨店,共有1600家分店,分散在美國各州。最近我十分榮幸地與潘尼先生共進晚餐,他將自己生活中最富有戲劇性的一段經曆告訴了我。——戴爾·卡耐基)

許多年以前,我經曆了人生最痛苦的一段歲月,陷入了煩惱和絕望之中。這些煩惱與公司業務無關,相反當時公司業務十分穩定而且蒸蒸日上。但是,由於我個人做出的一些不明智的行為,致使公司於1929年破產。我遭到眾人的指責,心中充滿了煩惱和擔憂,常常整晚都無法入睡,久而久之變成一種疼痛難挨的疾病,即所謂“帶狀皰疹”——一種突發性的紅疹。我向密歇根州巴托衛生局的伊格斯頓大夫求助。大夫認為我病得十分嚴重,必須躺在床上。這期間我接受了一次嚴格的治療,但沒有任何效果。我身體越來越虛弱,精神和肉體瀕臨崩潰的邊緣。我近乎絕望了,看不到一絲希望,覺得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依靠,也覺得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甚至連家人都無法信賴。

有一天晚上,伊格斯頓大夫給我服了鎮靜劑,但其效果很快就消退了,我在疼痛中醒來,想到這將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了,於是走下床來,開始給妻子和兒子寫遺囑。我不相信自己能活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醒來,我驚異地發現自己仍然活著。突然間我覺得自己仿佛被人從黑暗的牢籠引到了溫暖、明亮的陽光中,從地獄步入了天堂。我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所有的煩惱都是自找的。

從此以後,我不再有任何煩惱了。我已經幸福快樂地活到了71歲。

到健身房去

奧運會輕量級拳擊冠軍文迪·伊甘上校

如果我發現自己有了煩惱,或是精神上像埃及駱駝尋找水源那樣,猛繞著圈子轉個不停時,我就利用激烈的體能運動來幫助自己驅逐這些煩惱。

這些活動既可以是跑步,也可以是鄉村徒步遠足,也可以是打半小時的沙袋,或在體育場打網球。無論是什麼,體育活動總是能夠使我的精神為之一振。每到周末,我會從事多項運動,比如繞高爾夫球場跑一圈,打一場激烈的網球,或者到阿第倫達克山滑雪。當肉體疲倦時,精神也隨之得到休息,當再度回到工作崗位時,我就神清氣爽,充滿了活力。

在紐約,我經常到俱樂部健身房去待上一個小時。沒有人在滑雪或者從事激烈運動時還會煩惱不已,因為他忙得沒時間煩惱。在運動麵前,煩惱的大山很快就變成微不足道的小山丘了,一個新念頭和新行動很容易就能將它“擺平”。

煩惱的最佳“解藥”就是運動。當你煩惱時,多用肌肉,少用腦筋,其效果會令你驚訝不已。至少這種方法對我極其有效,當我開始運動時,煩惱就自動消失了。

我曾經是個“煩惱大王”

穆勒公司車間主任吉姆·勃德索

17年前,我在維吉尼亞州布萊克斯堡軍事學院上學時,被稱為“維吉尼亞煩惱大王”。我心中充滿了煩惱和憂慮,因而常常生病,以至於學校醫院經常為我保留一張病床。護士們一看到我上醫院,就不由分說地為我注射一針。我是如此煩惱,對一切充滿了憂慮,有時候甚至忘記自己究竟為什麼煩惱。因為物理學和其他幾門課考試不及格,我擔心會因成績太差被學校開除;我很擔心消化不良、失眠會影響自己的健康;我擔心自己的經濟狀況不能維持自己的學業;我擔心自己無法經常買禮物送給女朋友,帶她去跳舞,她會嫁給其他的同學……日日夜夜我總在為許許多多無法解決的問題而煩惱。

絕望之餘,我將自己的這些煩惱向杜克·巴德教授進行了傾訴,巴德是企業管理學教授。

與巴德教授見麵的那15分鍾,對我人生和身體健康的幫助,要比大學四年所學的東西多得多。他對我說:“吉姆,你應該麵對現實。如果你能將用於煩惱的一半時間和精力用來解決自己的問題,那麼,你就不會再有煩惱了。以前你隻學會了煩惱這堂課。”

他為我訂立了三項規則,幫我打破煩惱的習慣。

一、正確了解自己煩惱的究竟是什麼問題。

二、找出問題的原因。

三、立刻采取一些建設性的行動,來解決這些問題。

按照這三項規則,我擬定了一些積極的計劃。我不再為物理學不及格而煩惱,而是反問自己為什麼沒有通過,因為我很清楚自己並不笨,那時我已經是校刊的總編。

我終於明白物理考試沒通過的原因,是我對物理壓根兒沒興趣,之所以沒興趣,是因為我認為物理對我未來要做的工程師工作,起不到什麼作用。於是我提醒自己:“要是學校要求學生必須通過物理考試才能畢業,我就不應該對此有所懷疑。”

因此,我不再抱怨學習物理是多麼的難,我下苦功努力學習,這一次我順利地通過了物理考試。

我積極尋找打工的機會——比如在舞會上售賣飲料——這緩解了我的經濟難題。我還向父親申請貸款,畢業沒多久我就把貸款還清了。

我的愛情也不再令我憂慮,我向曾擔心她會嫁給別人的女孩求婚了。如今,她已成為吉姆·伯德索夫人。

我早已明白,當年自己最大的問題是不願找到憂慮的根源,更缺乏麵對的勇氣。

一句解救我的經文

布魯恩斯威克神學院院長喬瑟弗·西瑞

許多年前,我曾經為不能掌握自己的生活而困惑。一天清晨,我偶然翻開《聖經·新約》,看到了這樣一句經文:“他讓我前來,而且一直與我同在——天父從不曾忘記我。”

我的生活從那一刻完全轉變,一切都不再和以往相同。從那以後,我每天都在重複這句經文,已經有許多人請求我的幫助,我將這句經文送給他們每一個人。

從讀到這句經文的那一天開始,它就成為我一生的座右銘。它陪伴我的生活,它帶給我平靜和能量。它對我意味著信仰的價值,令我的人生充滿希望,是我生命中遵循的不二法則。

我做過世上最苦最累的工作

國家瓷器打印機公司南加利福尼亞州代理泰德·埃裏克斯

以前的我,曾經滿腹牢騷、患得患失。自從我經曆了1942年的夏天後,那些牢騷、憂慮統統不見了——希望它們永遠不要再回到我的生活中。我所憂慮的一切問題在那個夏天變得不值一提。

我有個多年的夢想,就是夏天在阿拉斯加的漁船上工作。1942年的夏天,我終於如願以償,和阿拉斯加克蒂亞克的一艘漁船簽了工作合約。那是一艘32英尺長,用拖網捕撈鮭魚的漁船,船上隻有3名船員:負責指揮的船長,船長的助手——大副,第三個船員就是負責幹活的——一般都是北歐人,我恰好就是一名北歐人。

我常常要連續工作24小時,因為用拖網捕鮭魚必須依照大海潮汐的規律。我要做那些別人都不肯做的雜活:刷洗甲板、保養機器、在狹窄的船艙裏用燒木頭的爐子做飯——船艙裏臭味和馬達散發的熱量令人窒息。我還負責修繕船隻,把捕到的鮭魚扔到另一艘運輸的小船上,好先送回岸上做成罐頭。我穿著長長的雨靴,兩隻腳還總是濕的,因為鞋裏常會進水,而我根本沒時間把它脫下來控控水。

這些和我主要的工作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拉漁網”——看上去很簡單,就是站在船尾,將漁網的浮標和邊線一點點從海裏拉上來。可是漁網實在太沉了,我要費盡吃奶的力氣才能把它慢慢拉上來。一連好幾個星期我都是這麼做的,全身沒有一塊肌肉不疼,一直疼了好幾個月。

要是難得有空休息一會,我就趕緊在一個破爛的櫃子上鋪上能擰出水來的床墊,躺倒就呼呼大睡了。我渾身酸疼,卻睡得比吃了安眠藥還香——過度疲勞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藥。

現在我也不後悔曾經吃了那麼大的苦,因為我的憂慮從此不見了。每當我再遇到棘手的問題時,我就問自己:“埃裏克斯,這難道比拖漁網還困難嗎?”答案總是不變的:“不,沒有比它更困難的事情了!”我不會為此煩惱,而是勇往直前解決問題。

我很高興自己曾經做過世界上最苦最累的工作,與之相比,我生活中其他的事情都變得不值一提。

我曾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紐約卡耐基公司總經理波希·H·惠亭

我比任何人——活的、死的、奄奄一息的——得過更多的疾病。

我患的並不是普通的憂鬱症。我的父親曾經開過一家藥房,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每天都可以和大夫及護士聊天,所以我懂得許多疾病的名稱和病征。我並不是一個憂鬱症患者,但是我確實有病征。我常常為某種疾病煩惱一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就擁有了那種疾病的全部病征。

有一次,我們居住的馬州林頓鎮流行一種十分嚴重的白喉病。每天,我都在父親的藥店裏,將藥賣給那些受到傳染的病人。漸漸地,我開始擔心這種疾病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整天躺在床上,心中充滿了憂慮,結果將一些標準症狀煩惱出來了。

醫生檢查之後說:“波希,你的確已染上了。”這使我心情為之一鬆。當我確信自己已經患病時,就不再擔心了。我翻過身子,呼呼睡著了。第二天早晨,我健康如初。相當長的時間,我備受眾人關注和同情。我得過許多稀奇古怪的疾病,不僅多次“死”於狂人病和牙關緊閉症,甚至還得過類似癌症和肺結核等可怕的疾病。

對於那些當時看起來是如此悲慘的事情,現在卻可以哈哈大笑對待了。多年來我一直心存恐懼,害怕自己正走在墳墓邊緣。春天該添置衣服時,我總是問自己:“既然已經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了,為什麼還要浪費錢財呢?”

今天,我很高興地告訴你,我已取得了巨大的進步,過去10年中,我一次也不曾“死”過。

我是如何取得如此大的進步的呢?我嘲笑自己這些荒唐的想象。每當我感覺到那些恐怖的病症又降臨到我身上時,我笑著對自己說:“喂,惠亭,過去二十幾年來,你一次又一次免死於那些致命的疾病,而你現在的健康情況卻是最佳的。一家保險公司最近還同意你投保更多的人壽險。惠亭,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是個大笨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