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三,二,一!YES,下班!
岑沫在公司連續加班一周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在聽到主編宣告周末雙休的天籟之音後徹底進入瘋癲狀態,辦公室同事約好下班後去KTV狂歡,她是眼睛眨也不眨的跟著去了,再不放鬆,她恐怕整個人都要廢掉。
“死了——都要愛——”
在KTV嚎完一嗓子之後,許嘉晨死拉硬拽的把站在玻璃桌上的岑沫給拎了下來,把她手中的麥交給了別的同事,將她帶到小角落裏,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岑大神,你別糟蹋大家的耳朵了好不好?姑娘們加班加了這麼久,耳朵傷不起您這樣的重度摧殘。”
岑沫果斷的遞給她一個白眼,“幹嘛?唱得不好聽?”
“你也好意思問?你那叫唱……那叫,嘶吼。”
“……”
許嘉晨從旁邊的茶幾上撈了幾瓶高度數的烈酒過來,她的酒量一向好,準備試試高度數的酒感覺如何。
倒入酒杯輕抿一口,踢了身邊嗑瓜子看別人唱歌的岑沫一腳,隨意的問著,“你到底什麼時候跟秦佑天告白?不就表個白嗎,搞得跟那殺了人去自首似的,你害怕啥!”
“能不形容的這麼血腥嗎……”岑沫神情一怔,哼哼了幾聲,道,“過幾天。”
她從大學就說過幾天,這都過了多少天了?
估計以年為單位才能用手指頭數過來,岑沫的拖延症在公司是出了名的,若非到了最後時刻,絕對不做。
許嘉晨輕嗤一聲,抬起一根手指戳戳她的腦袋,“你要是過幾天能把這事兒做了我叫你姑奶奶,岑沫,你現在跟秦佑天表個白能怎麼的?能死還是能生不如死?”
“我不清楚他的心意,如果莽撞的去跟他告白……估計會直接被拒絕吧。”她轉眸看了許嘉晨一眼,思緒飛轉,最後確切的形容道,“告白被拒,那我肯定會跟吃了死蒼蠅的感覺差不多,嗯……你自己感受一下。”
“你這形容真夠接地氣的。”許嘉晨仰頭將杯中的酒統統灌入口中,辛辣的感覺讓她輕蹙了下眉,這度數她還真招架不住。
“所以,讓我再緩緩。”
耳邊充斥著或輕柔或激烈或和緩的音樂,許嘉晨引起的這個話題讓她的胸口有些悶悶地,似乎是下意識的逃避這個問題,所以岑沫義無反顧的把許嘉晨開了的那瓶酒拿過來直接往嘴巴裏灌,跟喝白開水一樣的架勢。
許嘉晨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已經喝了大半瓶,這瓶酒她喝了都有暈暈的感覺更不要說她,再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岑沫已經處於半瘋癲狀態。
腦袋好痛,岑沫抬手揉揉太陽穴,“妹的,頭疼,我酒量差到這種地步?我才喝了兩口。”
許嘉晨差點吐血,那一瓶都快見底了你還兩口?看來這丫頭是真的喝醉了。
所謂酒後吐真言,許嘉晨上前勾住她的脖頸,試探性的問她,“沫沫,你不跟秦佑天告白是因為告白拖延症還是因為告白恐懼症?”
話音剛落,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接著三四個穿著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男人麵容冷峻,淡若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