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麼辦。”珠兒嚇得聲音都有些抖了。
“珠兒,如果今天我們難逃死結,你會怎麼辦!如果你加入他們的話,他們是不會殺你的。”這是事實。所謂患難見真情,她在賭,賭珠兒對自己的忠心。
“珠兒誓死效忠主子。”稚嫩的眼裏透出堅定的光芒。
“公主,如果奴婢假裝投降給他們,主子覺得我能幫您逃出去嗎?”珠兒沉思了一下,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會。”珠兒輕撫著珠兒的頭。
“第一,他們不會完全對你放心,所以不會給你機會幫我,第二如果我僥幸逃脫,那麼他們必會殺你。”
“公主,隻要你活著,奴婢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不珠兒,你要活著幫我明白嗎?如果我們沒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就永遠隻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生活,但這不是一個穩定的去處,我們一定要有屬於自己的,明白嗎?”
“嗯。”
“珠兒,如果今晚有機會,我會想方法讓你離開。”羽靈擺了擺手,打斷了珠兒急切想說的話,示意珠兒聽自己說完,“在南燕國最偏遠的地方有一個世外桃源,你去哪裏,拜師學藝。我會對外宣布你為了保護我而死,從此你改名就叫靈珠。”羽靈抬頭看到那些黑衣人還沒有走過來,又繼續低聲對珠兒說,“我寫了五個錦囊還有一封信,現在給你,等你逃出後先看信,所有的計劃我均寫在了信上,你照做就是。”
“是,公主。”珠兒說著急忙把東西藏好。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馬蹄的聲音,羽靈握著珠兒的手,示意她準備好。
“上車。”一名黑衣人沒好氣的的對著羽靈大吼。
“凶什麼凶,仗著你長得像狗熊啊!”
“你。”
“你什麼你,我一個臨死之人發發牢騷怎麼了?你沒聽過死者最大嗎?真是的。”羽靈一邊嘟嘟囔囔一邊才乖乖的進車子裏。
車子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羽靈通過窗子,看到黑衣人駕著車子開始沿著山道走,旁邊就是萬丈深淵,山壁上長滿了藤條。
“珠兒,待會看我的手勢,然後你佯裝摔倒了山崖下麵,記得用手抓牢了那些藤條,現在你把錢和我給你的東西都牢牢的綁在身上。一切小心,我們主仆就此別過,來日見。”羽靈舍不得這個小丫頭,沒了這個貼心的人,都不知道以後的生活會少多少樂子。而珠兒那小丫頭也已經紅了眼眶。
馬車子山道上噠噠的行駛,羽靈看著珠兒,希望她能夠平安的離開。
車外原本漆黑一片,當行駛到半山腰時遮天蔽日的大樹少了些,月光灑射下來照亮不少。羽靈密切注視著車外,尋找機會,天不負有心人,羽靈隱約看到了前麵有不少的草甸。羽靈拿出一根針藏在中指間,又命珠兒抹了些藥在露出的皮膚外麵,還在衣服上撒了些。自從打算找機會讓珠兒離開時,她就準備了不少東西帶在身上。
羽靈慢慢的鑽了出去,在那些黑衣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是,羽靈把手中的銀針一下刺入了馬的身體中,馬受驚往前狂奔而去,將其它的黑衣人遠遠的甩到了後頭。架馬的黑衣人一掌將羽靈推進了車廂裏,羽靈倒在車廂裏口吐鮮血。珠兒急忙扶住羽靈,羽靈示意珠兒準備好。珠兒強忍著淚水,看羽靈起身,珠兒緊隨著。馬受驚不小,但這車上的黑衣人也不是低手,眼看馬就要被製服了。羽靈對珠兒使了眼色,二人一同出去對付黑衣人,在快接近草甸是,珠兒佯裝沒有站穩,摔滾了下去。後麵追上來的黑衣人看這珠兒滾入山崖沒有暫停,直接策馬向前麵的馬車追奔而去。
暗帶人也從後麵追了上來,隻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在山穀回蕩,立刻命令後麵的人再加快速度萬萬不能讓公主出了事。
淩風冷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黑衣人一言不發。血靈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凜冽的上前一步“主子,您該拿下主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隻會讓那人的殺心更狠。”
一如往日的優雅,靜靜的茗茶,恍如隻有月影、清茶般寧靜,“血靈,你帶人也去尋找公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不理閣子裏的一幹屬下和唯一留下活口的黑衣人,淩風看著窗外,靜逸優雅。明月懸空,星海燦爛,靈兒,或許你是對的。嘴角微微勾起,靈兒,哥的事你為哥出謀劃策過,哥就當你也要參與,邪魅一笑,靈兒,哥等你回來。
“啊啊……”珠兒按計劃逃脫後,羽靈也就停止了對黑衣人的糾纏,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很正要打噴嚏的時候車子一顛硬生生的給羽靈憋了回去,鼻子酸酸的好不難受。追上來的暗見到公主沒有出事,安心不少,立即衝上來與黑衣人廝殺,架馬車的黑衣人見狀使勁抽了馬一鞭子,馬車瘋狂的向前奔去,暗留下少於人馬與那幾名黑衣人周旋,剩下的人追趕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