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立朝以來都是一年一大朝,一季一小朝。
漢室勢衰,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明麵上稱之為帝朝,但明眼人,隻要消息深一點的都知道漢室已經是世風日下,一天不如一天了。
這樣來說,當朝三公,以太傅來講,月俸萬石,外人知道他還有三千石,但不隻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月俸祿,實則隻有千石。
沒錯一個月的俸祿隻有一千塊上品靈石了,這隻相當於一個王朝的俸祿去了。可想而知,大漢的國運也並不是不可動搖的。
史書記載大漢已經傳承近四千年了,到當朝皇子辯等一係列的事無限引發人的奇想,大漢的氣數還能到哪裏?
大朝即舉國來朝,小朝就是隸屬中央,五品以上的中央特定官員都要進朝麵聖。
過幾日就是一年舉行幾次的春季朝聖大會,朝聖即朝帝,帝階與聖階掛鉤,獨修運者達天相為帝境,其餘修煉者達到天相皆稱為聖境。
帝都洛陽城,玄淩閣,異篆坊,天藥齋...
整個大街上一片人山人海、熱鬧非凡,歌姬載歌載舞,有傳經授道的老者,有結伴而行的道女,也有絡繹不絕的巡視士兵,仿佛整個城市的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的影子。
但無論是帶著童子的大人,還是買賣器具的商販,他們都不會太刻意去大聲嚷嚷,人聲鼎沸的場麵看起來毫無聲息,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井然有序。
但在劉垣看來又是那麼的不習慣,那麼的詭異。
也有專門的跑道區域,這次可教劉垣領教到了什麼是真正的車水馬龍,寬大的跑道上各種各樣的奇珍異獸,饒是劉垣心性堅定,第一次看到這些場景也看得是目瞪口呆。
“辯,該醒了!”
劉垣不知道他剛剛這麼做有多麼的‘愚蠢’。
周圍人現在看劉垣就像看一個土包子和傻子一樣,哪怕旁邊的兩個秘侍也對皇子瞬間轉換的舉動十分無語。
此時,劉辯還是一臉目瞪狗呆...
”辯...真的該..走了“
感受口水都快劃下來的劉辯,劉垣一臉無耐的說道。
”look,那隻五角金牛夠大,很耐看,霸氣...”劉辯頓時時像一個三歲的孩子。
劉垣:“...”
旁邊兩個秘侍對此也不在意,畢竟他們隻是負責保護皇子的安全,對皇子做其他任何事,他們也沒權利去管,想想何氏那一張不帶絲毫感情的臉,他們就更冷漠的、仔細盯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細節。
”垣,謝謝你能說服母妃,讓我出來玩,我除了五歲之前,這兩年多以來一直呆在皇宮裏從來都沒有出來過,皇宮裏的生活一點都不好。“
劉辯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溫衡完全能感受到劉辯稚嫩聲音中的真摯。
劉垣嘴角掛起了一絲真誠的笑,想了想,也不著急勸劉辯去趕路了,看到劉辯開心,劉垣也發自內心的為他感到高興,若是他能一輩子都這樣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那該有多好。
劉垣也不知道,劉辯一臉木訥的,臉上時而微笑的畫麵在外人看起來是多麼的輕佻,包括在某些角落裏秘密監事的人。
...
帝都永樂宮,南宮嘉德殿。
“忘生咒,原來是忘生咒...”黑袍女子輕聲喃喃道。
女子身著高襟的黑色寬袖外袍,綴以陰紅繡紋,衣上的暗紋以暗墨螢亮之色絲線,一動一轉,身上的流紋活的一般,頭發用一串細碎的珍珠挽起,帶著淡淡的光暈,散落的發如黑綢一般,和美麗融合的極致風情,卻顯得妖豔邪異,異魅非常。
若是朝中臣子在此,定會俯身跪拜。
她就是董後,當今大漢幕後最大的掌權者。
“我兒啊,你可瞞得我好苦啊...“女子輕笑。
忘生咒!此咒隻有施咒者方可破之!
...
帝宮,西園一偏僻殿落。
”嬫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宮殿中響起了一中年男子的歎息。
忘生咒不僅斷生的命,更恐怖的是還牽著到與生者係存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