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撇嘴道:“不滿意就滾出來,你當誰能隨便活你那麼久,破事真多,以後自己找去。”也不理他,就往回走。
清月追在後麵,由於身體還不適應,走起路來不止身體扭動幅度很大,竟然還是順撇,不夜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噴出來,道:“你沒事還是找個沒人地方練練走路吧,要不非讓人當成怪物抓起來不可。”
清月不服道:“有本事你進我身子走兩步試試,沒準還沒我走得好呢。”說歸說,也覺得不夜說的有道理,見左右無人,忙拐進林子中消失了。
不夜見他乖乖消失,放下心來,忙回屋洗臉去了。
且說那首領落到幾裏以外一處土坡,見就剩自己逃了出來,想起以前做多大的買賣都沒今天這麼慘烈,竟然除了自己全部折了進去,憋屈的嚎啕大哭,牽扯到大腿的箭傷,疼得又停了下來,把箭拔了,罵罵咧咧的把腿包紮了,把身上沒用的東西都扔了,望著遠處的浪蕩山瞪了一會兒,發誓要回來找猴子報仇,然後一瘸一拐的往北邊行去。
太極當夜就收到公主遇刺的消息,忙派一奴過去查看鴻儀館有無異動,得到的回報是祿東讚和手下等人都待在館中,沒有異常。太極想起城中失火的事,問道:“你確定那些鋪子都是龍澤安插在城中的眼線?”
一奴低頭道:“是,王上,現在城中不敢說沒有探子,不過他們活得也小心翼翼,絕不敢有什麼歪心。”
太極冷笑道:“那祿東讚倒是裝得跟沒事人似得,豈不知這樣嫌疑更大,孤就是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把消息通知給外麵人的,事情過後,又是怎麼得到消息的,他們也不接觸外人,真是妖異。”
一奴道:“不如臣偷偷抓一個人來,問問看?”
太極搖頭否定道:“不可,沒有確鑿證據,不能妄動,他們若是少了人,豈會安分,到時候傳到外麵,於我月汗顏麵有損。”
一奴道:“是,還是王上想得周到,臣多嘴了。”
太極沉吟道:“要是能把他們灌醉了,套些話出來就好了,可惜現在多倫讓孤不放心啊,別人又沒有他那些花花腸子,王勉雖然忠心,可惜性子太直,若讓他行這等事,非教訓孤一頓不可,難難難!”
一奴試探道:“臣看那祿東讚對緣起師父推崇備至,雖說他是西域人,不過不夜大師卻是我汗人,王上何不請大師幫忙,也算是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大師必不會推辭的。”
太極沉思片刻,道:“孤現在才感覺無人可用,父王留下的老臣都被多倫籠絡了,就連這宮中,也有他的眼線。”
一奴聽了忙跪下道:“臣該死,願為王上分憂。”
太極笑笑道:“無妨,不用管他,若是把他打掉了,難免沒有別人替代,現在孤知道他是誰,留著他還有用。”
一奴道:“是,王上還有什麼吩咐。”
太極道:“你看好鴻儀館,等大師回來,孤就跟他談談。”